冬雪见是凤挽歌来了,立即迎了上去:“娘娘,您快劝劝春兰吧,她不肯让太医诊治啊。”
春兰叫道:“我就是不要太医诊治,娘娘,奴婢伤在那个地方,怎能让太医看啊。”
凤挽歌笑道:“好了,本宫自然不会让陌生男人占你的便宜,好歹你们家娘娘我也是医药世家的大小姐,这点小灾小病的,没问题。”
春兰一听,喜道:“娘娘,您给奴婢瞧瞧吧,奴婢就让您看。”
“行,我先看看。”说着,凤挽歌渡步到床边看了看,秋红刚想把春兰的裤子褪下去,却发现血肉与裤子黏在一起,一动春兰就疼的厉害,硬是咬牙忍着没叫,凤挽歌抬手制止:“就这样吧。”
凤挽歌聚气凝神,垂眸看了过去,上次出现过的药瞳再一次展开,透过裤子,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春兰那血肉模糊的肌肤,以及一处骨盆撕裂,那两名侍卫是用足了力道,春兰这次可伤得不轻啊。
三人见凤挽歌眉头紧皱,不由担忧道:“娘娘,情况不好吗?”
春兰苦笑了下:“没事,娘娘,我这皮糙肉厚的,没准过几天就好了。”
凤挽歌暗自叹息,几天?这伤不轻,恐怕没有半个月,春兰连下床都是妄想,她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事,修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可以下床了,夏凉,等下我写个药方,你去太医院抓药回来研成粉末给春兰抹上,再给她炖上大骨头汤天天补着,很快就没事了。”
冬雪担忧道:“娘娘,真的吗?”
凤挽歌笑着说:“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我保证,半个月之后,还给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春兰。”凤挽歌暗暗握拳,好个慧妃,等着吧,过了今晚,她休想再出来为非作歹!
夜色正浓,侍卫们正在轮班巡逻,给玄宫内的主子们打造一个最坚实的守护,只为主子们能安睡整夜。
今夜玄帝念在凤挽歌心情不佳,没有在凤鸣殿过夜,这倒是合了凤挽歌的心意,待众人都沉沉睡去的时候,凤挽歌翻身而出,从凤鸣殿摸到了慧心苑。
慧心苑周边种满了花草,据说慧妃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养花弄草,这才有了慧妃之名,凤挽歌嗤笑一声,今晚,她就要让慧妃明白,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凤挽歌站在阴暗处,这里是一个死角,既能掌控周边一切事物,又能很好的隐藏,不让别人发现。
凤挽歌抬手虚空画符,手指所过之处,皆是绿意横生,那泛着绿光的符咒中,竟生出诡异的藤蔓,形成一个木字,凤挽歌素手一挥,那符咒渐渐放大,最终绿光化成粉末般的荧光,落在慧心苑四周。
凤挽歌勾唇一笑,不做停留转身就走,也正是她转身的同时,慧心苑周边的花草树木突然像是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生长,转眼间,已经爬满了慧心苑的围墙。
慧心苑内的宫女太监自然是被惊动了,尖叫着冲出去,可是他们刚走到门口,几株藤蔓就突然伸了出来,啪啪的鞭打他们,硬是将他们又打了回去,宫女太监们瘫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宫门被藤蔓爬满,最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慧妃躺在床上,嘴中还在咒骂凤挽歌,突然听到宫女太监的尖叫,随即,一名宫女急急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
慧妃大怒:“又有什么不好了,就没有一点好事情发生吗?”
“娘娘,外面的花草突然发了疯一般生长,已经将我们慧心苑给包围起来了。”
“大胆贱婢,竟敢妖言惑众!”
慧妃怒极反笑,突然将手上的碧玉镯子砸了过去,正巧砸在宫女额头上,这一下砸的不轻,宫女额头上当即流了血,可是宫女却无暇顾及:“娘娘,是真的。”
慧妃嗤笑:“若是真的,本宫定然叫那些花草化作藤蔓,将你这贱婢拖出去……。”慧妃话音刚落,一株藤蔓突然从屋顶破瓦而入,紧紧的缠上宫女的腰,将宫女给拽了上去。
原来慧心苑的宫女太监们已经全部被藤蔓给从宫里提了上去,统统扔在了宫门外,整个寝宫,一下子只剩下慧妃一人。
慧妃这才如梦初醒,顾不得板子留下的巨痛,硬是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当她出了寝宫门的时候,顿时尖叫起来,只见慧心苑黑漆漆一片,不管是宫外还是宫上,全部都被无数的藤蔓包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而现在这个笼子,只关着慧妃一人!
慧心苑突发异象,自然是惊动了玄帝,玄帝将到达慧心苑的时候,宫女太监们已经跪成一团了:“谁能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听到玄帝的声音,伏地说道:“回帝君,奴才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宫外的树木花草突然疯狂的生长起来,奴才们根本来不及逃走,就被关在里面了,还有那些藤蔓,像是活物一般,还会打人。”那名太监将自己的袖子撩了上去,露出大片的鞭痕给玄帝看。
玄帝蹙眉:“既然你们都出不来,那现在又怎么会在外面。”
“回帝君,是那些藤蔓将奴才们拉出来的。”
“慧妃呢?”
“回帝君,慧妃娘娘还在里面,现在慧心苑,只剩下慧妃娘娘一人了。”
玄帝心中一动,瞬间闪过凤挽歌的面容,他抬眸看向宫女太监们,指着一名颤抖的厉害,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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