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清晨,屋子里传来了“嗞啦”的火烛点燃的声音,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缓缓穿戴起一套奇怪的长袍,之所以说奇怪,因为长袍整体呈灰白色,双肩部分则分别被数根细小的铁链和树枝纵横交错着,袍子有个高高的圆形背领,将男子的头颅遮挡住,伴随着他转身系上那微黄的腰带,一张英气的脸庞在微微的烛光下显现出来,剑眉大目,胸口长袍上的图案仿佛是一张看不清的鬼脸,青面獠牙,让男子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明显是长时间处在上位才能养出来的。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大祭司祭典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其他的几位祭司大人也陆续前往祭坛。”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你去把大家都集合去祭坛吧。”说完他转身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黑乎乎的,他倒也没有点亮火烛,只是习惯性的将手往门梁上探去,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柄三尺长的木剑,随后淡淡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另外一间卧室,“你们两个小子还不快点,中元祭典的时辰快到了。”淡淡的声音从男子的口中传来。
“嘎吱”的一声,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两个长相很相似的少年映入眼帘,靠前面那个急急忙忙的撺了出来,这个少年约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扎实,看上去好像有点身手,正在活动着自己的胳膊。靠后面的那名少年则要显得青涩了许多,年纪十岁左右,面容清秀,只是还在有些睡意朦胧的样子,边走边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
“天儿,鸿儿,走吧,今天是中元祭典,这是全寨的大事,你们都把精神拿出来,不然怎么有脸见你们的娘亲!”中年男子双眼有些黯然,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兄弟两人脸上也是带着几分淡淡的忧愁跟了出去……
这也难怪,孩子的娘亲,他的结发妻子在前些年和寨里人外出采药的时候遇见了马王帮的人,这些人都是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抢到,前些年因为在城里被官府通缉围剿,才不得不离开老巢四处逃亡,最后来到了这柳元山开辟了一片地方落脚,当然也就和他们土生土长在这里的柳元寨发生了冲突,几次大大小小的冲突后,双方都各有损失,但彼此都拿对方没有办法,不能彻底剿灭,所以这些年也才相对的缓和了许多。前几天马王帮的帮主马天雄归西了,原因是和柳元寨的寨主石强狭路相逢而大打出手,最后重伤不治,石强也是重伤而归,虽然大难不死,但是也要闭关疗伤。这不,今天马天雄那四十余岁的大儿子马大胆继承了他的地位,成为马王帮的新帮主,他这些手下正打算四处去给他搜罗些钱财珠宝给他祝贺,半路上就遇见了柳元寨出来采药的一行人,马王帮一干人看见了他妻子的美色,就想抢回去给他们的新帮主马大胆做压寨夫人做为贺礼,谁知此女宁死不屈,最后一行十余人被马王帮一个不留的全杀光了。此事被柳元寨的人知道后又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冲突,可无奈柳元寨的石寨主重伤未愈,相对马王帮人数众多也无可奈何,反倒是石寨主的伤势更是加重了。一想到这些,中年男子就心如刀绞,尤其今天是中元祭典……
中元祭典是寨子成立就有的习俗了,由五位祭司和寨主一同主持,悼念每一位逝去的亲人,祭奠寨民们的先祖。
“小鸿,你现在已经十岁了,再过四年就可以参加卫队选拔了,我们父亲是寨子里的大祭司,我们独孤家更是寨子里的骄傲,为了能亲手给娘亲报仇,你差不多也该跟我去练练拳脚,否则卫队选拔没选上怎么办?”独孤鸿清秀的小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忧伤,但马上又换上说道:“哥,你的本事是不是魏师傅教的?魏师傅可是我们寨里最有名的教卫,你带我去拜师好不好?”“拜师?魏师傅收的徒弟全都是卫队的精英啊,我都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青睐,你现在才十岁,连成为卫队的资格都不够,怎么可能拜他为师呢?”独孤天单手挠头的皱着眉头说到。独孤鸿嘟嘟囔囔的低声说到:“那…那我找谁学啊…”
这时候中年男子转过身正好看见独孤鸿嘟嘟囔囔的样子,低下身子:“鸿儿,你现在才十岁,难得你有这个心,你先跟着天儿练练基本功吧,毕竟离你选拔卫队还有几年。”有转过头对着独孤天说道:“你弟弟现在毕竟还小了些,你平时有空的时候就教他些基本的吧,毕竟我们柳元寨十四岁才有能参加卫队选拔。”
就这样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三人来到了寨子的广场上,这时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数百人,毕竟中元祭典是全寨里一年一度的大事,除了必要的卫队站在寨门口巡逻这,其余的基本都已经来到了这里。
整个广场呈圆形,约百余丈大小,所以数百人站在这里丝毫不觉得拥挤,周边有五个大小相同的圆形高台,高台大约十丈有余,从远处看正好是个五角星的五个角,广场正中心的地方也有一个高台,这个高台比周围的五个高台略大一些,而现在上面已经堆起了高高的柴堆,大家围在中间的高台附近闲聊着,仿佛在等待这什么似的。
独孤鸿和独孤天站在父亲独孤绿植的身后,而独孤绿植则边走边和周围的寨民们寒暄打着招呼,祭司在寨子里的地位尊崇,仅次于寨主,何况他是大祭司,身份可想而知了。然而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四个与独孤绿植服饰相差仿佛的人,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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