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看着吴先生端起奶昔喝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直到吴先生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韩奕这才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目光,使劲摇头说:“没……没事儿。”
吴先生笑了一声,说:“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你看我看的都入迷了。”
韩奕:“……”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是由本人说出来,还是十分奇怪的,不得不说,吴先生真的很有自信,而且喜欢别人夸奖他。
吴先生喝了好几口奶昔,直到主食端上来了,韩奕又手把手教吴先生用餐刀等等,一直吃到最后,吴先生都没有任何异样。
韩奕偷偷观察了两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起来是自己误会了吴先生,吴先生肯定不是什么邪物,毕竟他喝了奶昔之后完全没有事儿。
韩奕这么想着,就放松/下来,松了口气。
两个人吃了饭,坐在桌边聊天,餐厅的气氛很好,也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大家的说话声都很小,还有人拉着小提琴,氛围特别好。
说了一会儿话,吴先生突然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韩奕点了点头,吴先生就进了洗手间,等了大约半个小时,韩奕有些吃惊,怎么还不见吴先生出来?
韩奕心里担心,就先买了单,然后起身来,也去了洗手间,他走进去,洗手间里没有人,隔间全都关着门,特别的安静。
韩奕奇怪的走进去,说:“吴先生?吴先生你在吗?”
洗手间里仍然没有人说话,空荡荡的,韩奕更加奇怪了,明明刚才看见吴先生走进了洗手间,怎么这会儿就没人了?
韩奕从外面走进去,一直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吴先生?”
他走到了洗手间的尽头,隔间里也没有人回应,韩奕又不好伸手去推门,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突听“咔嚓”一声,一个隔间的门打开了,随即一只手伸出来,猛地一把勾住韩奕的脖颈。
“啊!”
韩奕大喊了一声,一把被那巨大的力道勾住,险些喘不过气来,一下就被拽进了隔间里。
“嘭!”一声,隔间的门又关闭了,韩奕的眼镜喀拉一声被砸掉了,掉在地上,韩奕瞬间看不清楚了,视线一下就模糊起来。
将他拽进隔间的人呼吸非常粗重,好像野兽一般,“嗬嗬”的喘着粗气,吐出来的气息异常滚/烫,烫的韩奕的耳朵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的手劲儿也非常大,将韩奕拽进来之后,不由分说按在门板上,韩奕吓得不轻,奋力挣扎起来。
那个人却不理他的挣扎,一句话也不说,伸手去撕他的西装外套,韩奕吓得浑身都冰凉起来,一个吻从后背落下来,亲在韩奕的耳朵上。
韩奕抖了一下,一瞬间他忽然感觉有些熟悉,奋力侧头一看,虽然视线比较模糊,但是因为距离很近,韩奕还是隐约看见了一些,那箍着自己的人竟然是吴先生!
吴先生脸色通红,呼吸滚/烫,一双手臂像铁箍子一样,牢牢的锁住韩奕,低下头来,声音沙哑异常,说:“我好像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吴先生的声音沙哑性/感,韩奕的耳朵更红了,好像要着火一样,猛地心里一跳,就想到了自己给吴先生奶昔杯子里放的黄符,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只是显形的黄符而已,应该……
应该没有这种功效吧?
吴先生滚/烫异常,眼睛通红,好像真是一头野兽似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将韩奕狠狠按在门上,韩奕挣扎不开,被他按得生疼,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突听“咔嚓!!!”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随着这一声,身上的桎梏也突然消失了。
韩奕诧异的回头,就看到有个反光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因为刚刚掉在地上,还在颤/抖着,而自己背后的吴先生,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韩奕赶紧把眼镜捡起来戴上,低头一看,竟然是吴刀!
吴刀没有戴刀鞘,静静的躺在洗手间隔间的地方,韩奕可以确定,他今天出门绝对没有带吴刀,而刚刚还在和自己热/吻的吴先生,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这一把刀……
韩奕震/惊不已,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突然想起别人说的话,古董都是有灵气的东西,难不成吴先生真的是吴刀变得?!
韩奕愣了一会儿神,赶紧蹲下来将吴刀捡起来,吴刀一入手,竟然滚/烫滚/烫的,险些给韩奕手心烫一个泡,这温度也太高了。
吴刀肯定是管/制刀具,还是开了刃的,刀刃不短,带着这个在餐厅出现估计会被保安认为是非法分/子,韩奕只好赶紧把西装外套脱/下来。
正好刚才吴先生动作太野蛮了,把他的外套都给拽撕了,韩奕用外套将吴刀裹起来,好歹遮住他是刀子的外形,然后火急火燎的离开了餐厅。
幸亏韩奕没有喝酒,打开车门,将吴刀快速的扔在副驾驶,然后就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
韩奕抱着吴刀进了家门,赶紧把门关上,好像做贼一样,看着滚/烫滚/烫的吴刀,还有刀架上空空的刀鞘,心里特别的忐忑,走了两个来回,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张天师打电/话。
张九接电/话很慢,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接起来,对方是个很低沉的男声,说:“喂,找谁?”
韩奕一瞬间还以为打错了电/话,低头看了一眼显示,的确是张天师没错,韩奕还没说话,听筒里已经传来张天师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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