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定平他们是否已得手?”在杨光的望远镜中,只见当前的清军船只已被打得七零八落,残余的船只已无法组织起队形进行反扑,而肖定平出击的方向只听到密集的铳声响起,但不知情况如何。
过了一阵,铳声稀疏下来,传来喊杀声和惨叫声。
正在此处的交战的清军醒悟到己方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主要职责是押送那几艘大船上的重要人物前往北京,如果被对方抢去,他们都有被满清主子斩首之虞,顿时大惊,纷纷企图回援,但铁血军水师主力哪里会让他们顺利回援,此时此刻的清军船只一心回援只能只能增加己方伤亡而已,既不能成功回援,更是彻底失去了反击的机会,只能被铁血军追着打。
一直到天色微微发亮,杨光终于等到了肖定平派快船报来的好消息:“人已救到!”
杨光听了大喜,立即命令传令兵向其余船只发出“前方偷袭得手,我们要趁机痛打落水狗”的信号。
除了苏春华、肖定平等少数几个人外,铁血军水师上下都以为此次战斗是要沉重打击清军水师,听说前面偷袭得手,也不知是偷袭怎么样的目标,但既然得手,也都很是振奋,立时鼓起精神,更是将清军零散的船只打得落花流水,水面上到处浮着脑后拖着大小辫子的尸体。
肖定平亲自驾驭着一艘快船来到杨光的座船边上,将两个人送了上来。
“你……您……您是皇上?”杨光上前问道。
“大胆,你们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两人中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扯着一个娘娘腔装模作样地呼喝了一声。
太监身后是一个胖子,不过他的脸庞身材已凹下去一大圈,明显一副减肥成功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有点滑稽可笑,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吃的苦头不少了,他上前拉了一下那太监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嘴。
“请恕草民身着甲衣,不便行参见大礼。”杨光先是一个铁血军特有的军礼,然后是抱拳施礼,他其实只穿着半身甲,但他实在有点不想下跪,只好敷衍了一句,他在明朝无官无职只能以草民自称。
“啊!你就是铁血军杨总司令杨爱卿,很好很好,以后你见朕就免礼下跪了!”这落魄皇帝朱由崧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从黄得功被杀,他被清军俘虏后,这些天来,他在清军营中惶惶不可终日,今日突然被不知来历的军队救走,他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但在清军中做俘虏时的思考,终于帮了他,估计面前这人就是这支军队主事之人,他想通了,这破礼仪根本不值钱,还不如用来笼络一个掌握着一支军队的人,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杨光听了心里暗喜,看来这朱由崧还真的开窍了,有这样的态度,日后合作起来就好办多了,于是嘴上假惺惺地说:“……草民不敢!”
看到杨光欲转身离去,胖子皇帝朱由崧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杨爱卿……”
杨光不知朱由崧打什么算盘,扭头施礼道:“皇上,此刻军情紧急,草民仍需到前线率众拼杀!”
朱由崧此时是想封给杨光一个什么高高在上的官职爵位,好让杨光安心,不要把自己给卖了,也好让自己安心,但还没想好具体该怎么封,但杨光急着要离去的样子,只好暂时作罢:“好,杨爱卿先去处置军务,以后有的是机会……”
见已安排好朱由崧的事宜,肖定平悄悄问杨光:“要不要见潞王?”
“不见了,这只是一个备胎而已,好好养着看着,不出意外就是了!”对于这个被东林党人号称“有贤名”却在杭州主动投降满清的潞王朱常淓,杨光实在没什么好感,但作为用来牵制朱由崧的棋子,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死掉就好了,自己实在没必要屁颠屁颠地再去恭敬跪拜一番。
肖定平不知杨光所说的“备胎”是什么东西,但却明白杨光的意思,便又再问道:“我们还救出有秦王朱存极、晋王朱审烜、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等十五个亲王郡王,如何安置?”
“还救出这么多亲王?”杨光觉得实在麻烦的很,他很清楚,这朱家的子孙,封了爵位的至少有好几万人,其俸禄就占去了大明王朝财政收入近三分之一,这些亲王郡王基本上是当作猪来养的,既不习文也不习武,只是年年岁岁在白白耗费着民脂民膏,这是明朝灭亡的原因之一,既然自己来到这里了,就一定不会再耗费钱粮去养这一群猪头。
想到这里,杨光冷冷地告诉肖定平:“把他们放到一条船只上,让他们自谋生路去!”
肖定平素来对那些穷奢极欲、醉生梦死的王爷们是看不惯的,他认为出钱粮去养这些猪头,还不如用这些钱粮来养几个士兵来得实际些,听杨光的主意立即大为赞同:“好,我立即去安排!”
“慢,此事要做得隐秘一点干净一点,你就当作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好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杨光清楚这些猪头王爷,让他们去自谋生路,其实就是让这些毫无生活自理能力的人去自谋死路,如果没人供养,别说会被清兵追来缉捕,不是饿饿死他们,就是冻死他们,杨光可不想让那些卫道士们知道他作出过这样的决定,然后惹来一大堆麻烦事。
这支清兵船队,有近千艘船只,有近万投降的前明军水师驾驭船只,船队中还有护卫的四个牛录八旗精锐超过一千人,在陆地上,寻常明军出动一两万人都未必打得过这四个牛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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