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说话的时候,徐瑶徽蹑手蹑脚走到院门,企图要关闭院门,被杨光看见了,立即出言阻止:“不要关闭院门了,关了也挡不住清兵进来,如果不关,清兵见里面只有几具尸体,说不定就不进来了。我们把清兵尸体藏起来就是了。”
杨光等五人把清兵尸体拖进里屋,把其衣服扒下来,把辫子剃掉,把衣服、辫子藏起来,这样就算有清兵前来,只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尸体,不认真看不一定发现是清兵。
杨光又心生一计:穿着清兵的衣服并套上辫子,乔装打扮逃出扬州?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计划:自己有五个人,而清兵衣服只有两套,这不行。
那能不能两人穿上清兵衣服,押着三个俘虏逃出去?
这也不行,清兵现在只屠杀,不抓俘虏,恐怕一出门口便暴露了。
既然此计也不行,唯有老老实实躲到里屋呆到天黑后再想办法了。
不关闭院门果然起到了一些作用,好几队清兵经过门口,只是瞅了一眼,也没进来搜索。一些逃难的人路过院子门口,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尸体,也没人敢进来。
不过到了黄昏时分,情况就发生变化了。
打开的院门突然走进来七个清兵。
杨光透过里屋大厅的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但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只能在心里祈祷清兵千万不要进房屋。
但是,在恶魔面前,祈祷是没用的。
清兵继续往房屋里面走来,杨光只得低声要大家进入各自的位置准备战斗。
清兵一进大厅,只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便分头进内屋搜索。
一个清兵看到一个内屋房门只挂着门帘,用钢刀挑起门帘进去,谁知,内屋光线阴暗,他一踏进去,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便听到风声劲吹,觉得胸口一热,低头一看,一把钢刀已插进胸膛里面去了,张口想叫,却又被什么东西飞快塞来堵住了,只得伸腿乱蹬,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苏蟾,你那里有什么东西?”外面一个清兵听到声响便大声发问。
但苏蟾已死,当然回答不了,发问的清兵不信邪,挑起门帘一步踏进去。
此时,将第一个清兵刺死的张大安尚未将刀子拨出来,早在门口等着的杨光,飞快地将钢刀插进第二个清兵的胸膛里面。
但是捂住第一个清兵嘴巴的桓智动作慢了一点,来不及跳过来捂住第二个清兵的嘴巴,给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剩下的五个清兵正在搜索其他房间,听到惨叫,立即扭头前来。
五个不同位置搜索的清兵跑得有快有慢,跑到慢的最后一个清兵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也不回头看看,等到感觉到呼呼风声才要回头,但是,已经晚了,刘永宏的鉄锏已重重在他脑袋上砸下,将他的脑袋直接砸碎。
“快放开绳子!”杨光见几个清兵都跑来了,要看住绳索的徐瑶徽立即解开绳索。
紧张得双手发抖的徐瑶徽猛地一拉绳索活结,预先布置装在房屋顶上的几个大木梁轰隆地一声掉下来,恰好砸中了跑在前头的三个清兵。
跑在最后的一个清兵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个大木梁砸下来,搞得腾起漫屋尘土,在尘土中三个同伴被砸倒。突的他还听到脑后风声大作,急忙将手中钢刀往后一格,当地一声,恰好挡住刘永宏打来的铁锏。但刘永宏的铁锏是两把的,他挡住了一把,另一把却扫中他的腰际,把他的肠子都打出来了。
这个清兵似乎蛮力无限,肠子都出来了,还疯子一样舞动钢刀杀向刘永宏。
突然,嘭的一声,那清兵的脑袋被一根大木棒击中,清兵身体软软地倒下。
原来是桓智就在地上操起一根大木头,在后面冲来击中了他。
“过瘾,过瘾,真他妈的过瘾,比杀猪杀羊还要过瘾……以后我就改行专门去杀清兵了,不过杀一个能给多少工钱?”张大安对杨光的布置下的埋伏很是佩服,他是受雇于人做屠夫,如果杨光聘请他专门去杀清兵,他一定会去的。
“好啊,清兵现在有一百万个了吧,你一个人都能杀光的话,我给你一百万两银子,这样的工钱够不够?”杨光觉得这屠夫还真的有点意思,于是开了玩笑。
“中,以后我就跟着您专门杀清兵,到时一定得按时给工钱哦!”这张屠夫也不先问问杨光身上有多少银子,就想到工钱去了。
“好了,你放心,我一定给工钱!不过,现在得先处理这清兵尸体。”
可是当他们正要去拖清兵尸体时,谁也想不到,一个刚才被木梁砸中的清兵突然弹跳起来,往大门外冲出去。
“坏了!”刘永宏抛出手中的铁锏,但那清兵早有防备,走的是之字形路线,刘永宏的铁锏没砸中。
桓智也抛出手中的木梁,同样没砸中。
那清兵冲到院门外,大叫大喊起来,刘永宏跟踪而出,终于再次抛出铁锏砸碎他的脑袋。但是,这已惊动了更多的清兵。
顿时,上百个清兵朝这个院子蜂拥而来。
怎么办?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杨光,大家都觉得他办法多,隐隐以他为中心。
杨光觉得头皮发硬,妈的,真的过瘾啊,五个人来对付满清十几万大军?
杨光走到院门,看到远处蜂拥而来的清兵,也看到街道上一大群正在被清兵驱赶着去清理尸体的青壮年,他们的人数众多,但却麻木不仁,清兵去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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