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此时也觉得胜负已定。
说实话,韩少不在意那五千万吗?显然不是。
他虽然是东吕集团的大少,是未来的接班人,将来的身家在这个国家可能都数得上,但是五千万,依然不是个小数目。
当年他的父亲让他自己组建公司历练,也只不过给了他一亿而已,韩少深知,赚五千万有多难。
况且按照韩少的思路,五千万,可以买多少瓶好酒啊。
不过韩少也并不心疼,他能拿出几亿只为了和易文绑在一起,就不在意多出这五千万。
所以他知道可能会输,也只是心疼一下下,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未来,他可以赚很多个五千万。
但易文可不一样,他是个穷孩子出身,有了息壤的帮助,有着不错的运气,拼死拼活的才有今天,到现在兜里的现金也没有五千万,韩少不心疼,他心疼啊。
所以要说对今天的胜负,易文比下了赌注的韩少更看中。
他对自己选的这三块料子出绿一点都不怀疑,可是究竟能出什么样的料子,易文还是很没底的。
拥有了感知能力已经很逆天了,不能再要求太多。
“怎么解?”
操作机器的工人走了过来,询问易文这三块石料从哪里着手,他们可是在这里干了很久的熟练工人,虽然没有来这里赌石的行家们懂,但也能看出个大概,他们同样不看好这三块石头出绿。
易文也不客气,蹲下来就拿着粉笔在石头上划线,毕竟他感知过石头里面的情况,对于哪里有绿了然于胸。
等他画完,看到工人惊讶的表情时,易文猛然发觉,貌似自己考虑的太少了,这线划得也太准确了些,根本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正常来讲,除非是你知道石头里具体翡翠的位置,否则按照这些线切下去,非常容易把里面的翡翠切垮。
不过线都画出来了,易文也不能更改,只能表现的非常淡定道:“如果经验和所谓的观石技巧那么好用,也就没有十赌九输了,也就没有一刀穷一刀富了,有的时候,要赌运气,要赌手气,就这么切了,切垮了算我的。”
看到易文这样的气势,韩少那边很是狗腿子的连连竖拇指。
不过很多人听听就算了,也懒得和易文争辩,如果全都看运气,那赌石成什么了,真就成赌了,经验和眼光的确不是全部,可至少能提高赌中的几率,运气?真是太孩子气了。
工人在经过了惊讶以后就把石料搬到了机器上,顺着线开始切割,不过他们切的很慢,切切停停,显然是怕真出了绿给切坏了,算是尽职尽责。
不过让工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按照这些线把石料切成了几块之后,根本就没出绿,所以也就谈不上切垮了。
众人都遗憾摇头,纷纷低声议论,果然如同大家猜测的一样,赌垮了,这些石料不可能出绿。
“老板,这两块切哪个?”工人一看赌垮了,就询问易文剩下的两块切哪个。
不过,却听到了这位老板不爽的反问:“这块还没解完呢,怎么就要下一块了?”
没解完?工人看了看这料子里露出的白花花的里子,心说老板你输不起了吧,这都切这么碎了,明显是不能出绿了啊。
周围的老板也都出声,说这料子垮了,年轻人得认。
“磨!”
易文才没搭理他们,只说了一个字。
工人看了看自己的老板,得到了明示之后也不多说什么,开始磨这些碎料。
这不磨还好,一磨之下,出绿了。
真出绿了?
大家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果然看到那一块碎料里,露出了一抹晶莹的绿色。
“诶呀,这水头好!”
“冰种!”
“看我不像啊,更像是玻璃种。”
大家议论纷纷,看向易文的目光可就不是刚才的不屑和讥讽了,而慢慢都是羡慕。
冰种也好,玻璃种也好,都是翡翠中最顶级的料子,只要一小块,价格都上了天去,这年轻人运气也太好了吧。
工人一看出了这么好的绿,研磨起来更加小心了,这要是弄坏了一点,他们也赔不起,所以这料子磨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一块大小和形状都和鹅蛋差不多的翡翠被解了出来。
“冰种!”
“极品冰种!”
这些行家一眼就认出了翡翠的好坏,喊出了水种。
易文和韩少离得近,他们也被这天然的冰种翡翠那骨子晶莹剔透所征服,这是他们自己开出来的冰种,而买来的不同,这份喜悦里带着满满的成就感。
在众人赞叹的同时,宋之南和史言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他们解出来的玉,价值也就在四千万左右,可人家现在开门就是一块冰种,虽然价值肯定吵不过他们,但谁知道后面还能不能接出来玉来了!
韩少兴奋的满脸通红,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大声地要求继续磨料子。
工人们也兴奋,干起活了都快了两拍,一块碎料刚磨了两下,又是一抹绿色!
“又出绿了!”
工人干净浇水观察,果然又出绿了,水头竟然依然很好。
“继续磨继续磨!”
在一片刺耳的打磨声中,又一块外形和刚才几乎一模一样的冰种翡翠再次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真的又出了!”
“这运气,好到逆天吧!”
“快解剩下的三块碎料,不会是五连环吧!”
众人现在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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