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四年级,放学铃一响第一个冲出去,因为今天跟同村的几个小伙伴约好去搞野炊的。所谓野炊也就是从家里偷点油盐大米,去地里偷点红薯或者玉米类的煮着吃。刚冲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李浩南,你是不是又打算不等我自己回家”?冲我喊话的当然就是我妹妹杨若溪了,我这个妹妹最让人头痛的就是特别喜欢粘着我,不管干嘛都喜欢跟着我。偶尔想跟同学出去干点坏事都干不了。至于为什么不跟我一个姓啊?当然是我跟爸爸姓,她跟妈妈姓了,因为我妈妈在家里占主导地位。
“你叫我什么?再喊我名字我就不带你了”。我愤愤不平的冲她喊道。“哥哥,你就等等我嘛,路上我请你吃棒冰总可以了吧”。妹妹翻了翻白眼委屈的讲道,生怕我不带她。别看她现在弱弱的很听话,平时可凶了,在家里完全就是小公主,对我也是指名道姓的,很少喊我哥哥,都直接喊我名字。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每个星期有10块钱零花钱,而我只有我妈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我一两块。
看在棒冰的份上我假装勉强的答应道“快点过来,我要吃葡萄味的棒冰”。她还是翻翻白眼,显得很委屈的跟在我后面。学校离家有一两公里远,路上有个很破旧的小卖部,夏天1毛一支的棒冰我从若溪那儿骗了很多吃了。
我只比我妹妹大3分钟,我妈说我们是双胞胎,我比她早3分钟出来,平时她也拿这个说事,非得要我喊她姐姐,或者用好吃的诱惑我让我喊她姐姐。可咱是那种人吗?是那种为了点零食就会放弃原则的人吗?没错,我就是。所以一般在家里他是姐姐我是弟弟,但是在外面就我是哥哥她是妹妹了。
刚到家里就听见若溪在告状“妈妈,弟弟她放学又不准备等我”。然后一如往常的又听到我妈训斥我“南娃子,你大些要多带着点妹妹,下次再不带着她我我条子伺候”。然后妹妹又拿着零食吃着得意的看着我。这是我们平常的生活。
本来挺正常的生活在两年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我们要升初中了,当时我们镇上有三所中学,一中是最好的,二中次之,三中基本就是上课睡觉,混个初中毕业文凭的那种。考试前夕她跑到我房间问我“喂,小弟,你感觉你可以考到几中”?“我也头痛啊,我感觉能上二中已经烧高香了吧”!我郁闷的回答。因为我学习真的不咋地,而她学习非常好,经常班里一二名。“你太菜了,我感觉一中那是手到擒来啊,哼哼,以后你想骗我零花钱都骗不到了”。妹妹得意的说道。“切,谁稀罕,我还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小跟屁虫了”我继续反击道。“你,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跟屁虫”?然后很气愤的跑出去了,还给我房门狠狠的摔了一下。
因为我们那儿初中是封闭式管理的,我们是读8天,放两天这样来的,所以我们必须要住校。而八天的生活费我妈给我的是80,一天10块钱,给妹妹的则是120,美其名曰女孩要富养。
一周后成绩和录取通知下来了,我不负众望的考入了二中,而妹妹则是发挥失常的考入二中,我们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我妈妈给我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同时还训斥了妹妹,说她平时学习怎样怎样好,关键时刻掉链子,最后妹妹只有躲在房间里哭。午饭和晚饭也没下来吃。
第二天早上还是红着眼睛黑着眼圈的下来吃早餐,看着又给我妈心疼坏了,只好又不怪她了,而我爸也只好跟着说二中就二中吧,反正跟南娃子一个学校还可以互相照顾一下。当时我的脸一定是尴尬的,我才不要照顾她呢。心里则想着哼,跟屁虫。
中学开学第一天晚上,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老师走了进来,还挺着个啤酒肚,人还不高,有点(潘常姜)的意思,只不过比他肚子大了许多。看着乱哄哄的教师,他拿起讲桌上的三角板在桌子上使劲的敲了几下,教师瞬间安静。拿着桌子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着“谢春”。自顾自的的讲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春,谢霆锋的谢,李宇春的春,我是学校的教导处副主任,同时是你们今后的班主任,带你们英语课”。这时估计不只是我,很多同学心里都可能会想,长这样你也会英语?你确定不是来误人子弟的?。只是我们每个人都都忘记了,我们是二等学校的的二等学生,就算给个北大清华的大教授来我们或许都那样。至于为什么是二等学生呢?因为我们学校分快班和慢班。学校把总成绩前150的人放到2个班级,剩余的人其他班级插着来,而杨若溪则是在快班。我理所应当的进入了慢班。
接下来分座位也是按照成绩分的,全部人站到走廊,从第一名开始进来自己选桌位,我更是理所应当的进入了后三排,我同桌叫周磊,是个停阴险的人,虽然学习不好但是其他方面非常聪明,同时还喜欢坑我。隔着同桌的是一个女生叫周秀娜,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只是人不如其名,头发随时都是乱糟糟的,袖子上也是反光。让人看着蛮不舒服的。而我前排着是两个小美女,一个叫刘慧一个叫李慧。刘慧是一个羞涩的女孩子,跟男孩子说话都会脸红的那种,而李慧则开放许多,刚到初中没两天就交了个男朋友。
最后班长也是根据成绩来的,我们班成绩第一名当班长,是个女孩子,比较正经的那种,语文和英语课代表则是两个“非常”好看的女孩,这里一定要用非常两个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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