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虹道:“你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
公输罕道:“如果我能挖出你的心,我能肯定是黑色的,说不定还有剧毒。”
呼延虹笑道:“你舍不得。”公输罕道:“你关我四年,我为什么会舍不得。”
呼延虹道:“这四年里面唯一念叨着你的人,唯一不离不弃也要将你救出来的的人。”
公输罕忽然站起身来,向微弱的灯火走过去,伸手轻轻一捏,寸许厚的铁板锁链应声发出清脆响声,惊起一道道涟漪,在地牢之中格外的恐怖,格外的喜悦,铁门打开了,公输罕走了出来,事件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足为虑,这是无法撼动的天才,经天纬地的一刻“你好像很高兴。”
呼延虹道:“我等了很久,为什么不高兴?”
公输罕道:“你如果站开一点,我一定能跑出去。”
飞杉镖局中剩下的人不多,因为这里平常就像个驿站,来来往往,匡应刚和龙天奉正在切磋,两人分别使追魂刀和双钩钺,武功在城中也算得上可以和况斩,甘功,堰侯三派掌门相提并论,两人正在切磋,但动武之际应该是愈发炎热,闻鸡起舞应该是赤膊上阵,但为什么越来越冷,因为下雪了,这两人不但将切磋一事忘得干干净净,一时间满头不解,过不多久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没说多久,就有一群人已经回来了,“镖头呢?”一个冷得打掺的手下说道:“她独自一人送镖去了。”
匡应刚喝道:“你们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去!”
龙天奉说道:“你怪他们有什么用?肯定是月贞下的令,她比你可强多了,送货不在话下。”说着又有个声音在门外说道:“她已经回不来了。”
龙天奉和匡应刚回头一瞧,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看起来眼熟确认不出是谁,不是公输罕是谁?龙天奉问道:“阁下是什么意思?”公输罕说道:“我说不会就不会,现在我来掌管这个镖局。”
匡应刚道:“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丈的是谁的势?”
公输罕说道:“当然是呼延海的,乱武斗在北城举行,想必你们已经知道。”
匡应刚道:“我们这里是镖局,并不是武林门派。”
公输罕道:“乱武斗没有明身份,只说组织。”
龙天奉道:“我们走了谁来保镖?”
公输罕道:“无论现在你们保什么镖,统统都会被拦截,生意不好是不是可以换个事情。”
匡应刚道:“你是在威胁我们?”
公输罕道:“我事实陈述事实,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来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龙天奉道:“我们有选择吗。”
公输罕道:“我只不过是要托镖。”
匡应刚道:“什么镖?”
公输罕道:“飞杉四虎,时间,一个月之内,地点,北城乱武。”
龙天奉道:“多少银子?”
公输罕道:“你可以去找呼延海要。”
匡应刚道:“本镖局从来只收钱,不主动要钱。”
公输罕道:“这一次是例外。”
龙天奉道:“月贞现在怎么样了?”
公输罕道:“她应该没事。”
匡应刚道:“什么叫应该没事?”
公输罕道:“就是她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小。”
龙天奉道:“我好像认出你来了。”
公输罕道:“认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匡应刚道:“你和月贞有仇?”
公输罕道:“如果有仇我就会将她一块带去。”
龙天奉道:“乱武斗即使夺魁,毫无银两,反而会被当成众矢之的,我们为什么要去?”
公输罕道:“城中已经有很多人被杀。”匡应刚道:“你难道也不算威胁?”
公输罕道:“威胁你们的是晁展,不是我。”
龙天奉道:“难道晁展还能让天下雪?”
公输罕道:“如果不信,你可以亲眼一见。”
呼延海每天都要睡很久,原因本来是因为修炼威灵九变,这种武功没有人敢练,连晁展也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为了击败晁展,呼延海不惜送命也要练成,但他失败了,急于求成是所有人失败的根本原因,走火入魔对他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注定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战胜晁展,所以他抑郁生病,这一病不起就有一年,长期的睡觉已经把他变成了个垂垂老矣的人,最大的抱憾就是只有一个女儿,呼延虹这一次回来正好是在他醒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每次看到女儿心中这种郁闷的随时都要爆炸的心情都会缓和一些“你回来了。”
呼延虹走到他的身旁嬉笑道:“爹,你还说你不济了,我走路的声音可是自己都听不到。”
呼延海道:“你去了一个不太干净的地方。”
呼延虹道:“这都发现了,看来我得洗个澡,其实已经很小心了。”
呼延海道:“我居然猜不出来,我没去过的地方不是叫你别去的吗。”
呼延虹道:“爹爹,这回我可帮了大忙,你要怎么奖赏我?”
呼延海道:“你不要去胡闹我就谢天谢地了。”
呼延虹道:“你难道不想找晁展的麻烦了?”
呼延海道:“想又有什么用?”
呼延虹道:“现在他肯定不太好受了。”
呼延海道:“他既然召开乱武斗,就有十成把握。”
呼延虹道:“当年梁永晃也有这样的信心。”
呼延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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