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枭缓步走向一座荒山的后山之中,在连绵数千里的心脉山脉无数苍山峻岭之中,显得那般低调甚至拙劣。
在后山有间院落,几片周围凋零的枯树落下几片枯叶,飘零一一会儿,落在了院落的门前,显得凄凉无比。
但却鲜有人知这里是心宗传承法宝心钟的奉养之所,同时也是心宗第一强者前心宗宗主鲜于伥的闭关之地。
“师姐!”身为化神强者同时身任心宗太上宗宰的杨枭满面肃然恭敬之意的在院外轻轻呼唤了一声。
“进来吧!”一声淡薄声线从内唤出,声音虽然没有任何情感色彩起伏,但依然显得好听极了。
进得院落,掠过一片长有茂盛青草的庭院,便进到了院中殿宇之内。
殿内简洁至极,八根镀着黄铜色彩的铜柱耸立在殿宇四面八方,在殿首位有一祭台,祭台之上却是空无一物,在祭台背靠的墙壁上,一个巨大的‘心’字干净有力的勾勒在那,在祭台的正下方,一个平常的蒲团放置着,在蒲团上盘坐着一名面容姣好,身材消瘦身着宫装的清丽女子。
鲜于伥在美色天仙遍布普及的修真界之中称不上绝色,只能当得一声好看,但那股忘情寂灭自然而然由里至外催发而出的气场,却是能让人不知不觉只见陷入其中,被其同化。
“师姐!”杨枭再度轻声唤了一声,又行了一礼。
鲜于伥睁开双眼,单手撇开放置在腰间的丝纱,站立起身。
“请心钟归位!”鲜于伥不理会杨枭,将娇小却又曼妙的身躯让到一边,让杨枭得以毫无阻碍的面对面前的祭台。
听到鲜于伥的吩咐,杨枭也不在多语,神情端重的将一枚古朴小巧精致的铜钟祭出。
紧接着,这枚色泽显得有些暗淡的铜钟不待杨枭催动,便自行飞行到了祭台上空,在又缓慢落下,无偏无倚的坐落在了祭台的最中央位置。
片刻后,祭台周身的古朴纹路放亮开来,形成一条条夺目的光亮,萦绕在一起,扩大而出的光晕将心钟尽数笼罩在了其内。
“耗费了数百年的苦心积累,动用心钟三次,却是徒劳无功!”见得心钟正式归位之后,鲜于伥依然显得没有任何悲喜情绪的轻声道出了一句,似是自言又像是与杨枭分说。
杨枭再度低头一礼后,双手并竖直在了两腿之侧,清晰有力的回答道:“回禀师姐,第一次动用心钟,是为百年之前,操控住一名往来命宗掌教与护钟阁之间的命宗长老,未能靠近护钟阁,便在路途之中,被命宗掌教所杀,后来我们从宗门情报方面那里才得知,此名长老本是冥宗的暗子,在我们用心钟控制住其心可以操作其行为之时,却是东窗事发,命宗发现了此人的真实身份,为避免狗急跳墙之时对命宗造成伤害,命宗掌教直接出手一击必杀!”
杨枭与鲜于伥两人都没有因为此事的巧合露出丝毫其他情绪,见得鲜于伥轻微点了点头,杨枭继续陈述道:“第二次,我们操控了一名命宗的阵法师,趁着其为护钟阁护理护阁阵法的机会,在准备趁机偷取命钟之时,却是遇到了卓宇凡正在沟通命钟与其进行交流,被卓宇凡发现端疑后直接被生擒。”
“第三次,却是成功趁着一名命宗护钟阁的一名护钟长老轮休回归家族探亲时将其控制,在返回之后,准备利用界虚符将命钟送出命宗,但依然被卓宇凡所警觉到,依然失败!”
杨枭简洁述说完乐过去三次行动失败的经过后又望着鲜于伥诚恳道:“师弟辜负了师姐的信任,在消耗了心钟这些年来好不容易积累三次机会的同时,还累得三名师侄心神大损,境界被打落一阶,愿往心脉峰峰顶收取晨曦灵光五百年,以赎失职之罪!”
鲜于伥从黑色袖口伸出一张白嫩的小手掌来,轻轻朝着祭台方向一推,一道紫光从其手掌之中绽放而出,在紫光周围还有一些晨曦雾气和水珠漂浮存在着。
经得鲜于伥这一推动,祭台上的光彩愈发夺目,在光晕之内的心钟显得极为欢悦的在光晕内狭窄的空间之中灵活游动摇摆着。
“师弟!”鲜于伥口齿带着些决然意味的喊到。
杨枭向前一步,略微低头,双手做辑,“请师姐吩咐!”
“宗内临傥轩有冥宗与北荒的客人,你去与他们商议一番联手对付命宗的事宜!”
杨枭内心之中闪过海啸般的巨浪,但面色却是没有任何不妥和质疑之意,依然如之前往常一般的躬身回了一声“是!”之后,便径直离开了供奉着心钟和鲜于伥这心宗两大依仗靠山的简陋院落。
命,冥,心等三宗将钟鼎宫分家之后,尽管三宗之间互相攻伐不断,但在这近千年来,心宗与冥宗之间的关系却是渐有复苏,尽管双方都没有公开宣布的尽释前嫌,但也不在存在战争敌对行为和关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当年冥宗与心宗的两大宗主继承人在隐姓埋名外出历练之时,得以相逢结识,之后又是共同游历山川大泽,中间数次生死与共,让两人得以结下深厚情谊,甚至互生爱慕之意,只是因为考虑到自身的身份不敢轻率决定。
当两人再度相见之日,却是已经成为两宗掌教在率领精锐门人会战在两方势力边境之时。
不仅当时那场本来势在必得的大战在两名年轻的宗主强行压下没有打起来,之后经过两人不断约束门人行为和淡化双方的仇恨,让两宗关系慢慢往正常化开始发展,此时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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