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鸦雀无声,四周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再看向冯河的眼神,已经满是古怪。没想到当年少年,已经成长到这般地步,随着时日增长,已有超越趋势。
直至过了片刻,众人才回过神来,这离绝血焰可是邪毒之火,也不知在陆通手中坏了多少性命,其携带的火毒更让人望而却步,就是同阶筑基也不敢过多粘上,哪知道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看这光景,怕是给冯河青焰直接炼化,这陆通往后等于少了一种手段。那青焰回击之间,尽直接轰碎法术护罩,这不仅仅是为火焰优势,就是法力浑厚也不让对方多少,这让人有些难以置信,就算圣灵宗再是强大,这教出的修士,总不能越阶而战,只能说法力的控制已到了收控随心,可以最大效果发挥出法力优势,接近甚至超越后期修士的攻防水准。
多少年来,陆通何曾吃过这般大亏,堂堂九婴首座,筑基后期,居然在宗内被人打破护罩,逼退身形。胸中气闷,如欲炸裂。但是,隐隐间又有顾忌,眼中尽是怨毒。
“住手,同门之中,可别伤了和气。”四周数人急忙出声劝说,震惊之余依然心有余悸,又唯恐陆通恼羞成怒继续发飙,闹的不可收拾波及众人。
陆通站在当场,进退维谷,冷眼旁观不是,继续出手也不是。此刻二人眼神敌视,却都毫不相让。
“陆通,你给我听好。本人身份是宗主正式认可,就算有些特殊,依然改变不了炼魂弟子的生生事实,除非你成为宗主逐我出宗,不然你也没有资格在此叫嚣。”
“以你心胸为人,其成就也就到此为止,结丹对你,那是终身无望。”冯河口不饶人道。
“你…”陆通咬牙切齿,脸色更加难看,但自己百岁年纪又怎能像对方一般口无遮拦。按照常理,不是后退一步,就是直接打杀,但这小子杀之不得,就是想杀也相当麻烦。
“今日六脉齐聚,这是逼宫来了?”冯河眼神一扫,看向众人的眼神尽是不善。
众人脸色各异,这来的不是首座就是管事长老,就算目的不同,但是大半如此。
“骨廉由本人延续传承,哪脉有异?”冯河冷声喝问,眼神蓦然四顾而视。索性撕掉虚伪,直接问道。既然是来解决问题,冯河自然不想磨叽,也是想给众人留下强势一面,就算自己不在,往后也少打飞廉宫的主意。
陆通眼中一抹杀机一闪而逝,只是表面不动声色。心中也是急速计较,自己不先顶上估计没人出头,这传世骨廉真要落在冯河手中,估计更无机会弄到手中,但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九婴有异。”陆通硬着头皮道,就算得不到也不能让冯河好过。
冯河顿时把脸一沉,索性也不继续争辩,陆通提及九婴,就是想借各脉表决联手逼迫。
“鬼车有异。”脸带青痧的钟羽,面无表情道,虽然首座不在,但这已有事先安排,不管愿不愿意,自己只能照此来办。
“虫为有异。”张诚眼神满是复杂,似乎有什么原因又不得不如此决定。
“鬼母无异。”蓝发修士江逸面无表情道。
此刻所有的眼神尽都落在一位光头青年之上,只见此人平心静气,看不出丝毫动容,仿佛置身事外,毫不相关。
“钱通师弟?”陆通似笑非笑道.
“云阳放弃。”光头青年说完就是闭口不言,又如方才那般面无表情。
冯河心念一闪,自是恍然大悟,冷笑声中,毫不掩饰露出一丝轻蔑,眼中满是不屑一顾。
“果然都是些无耻小人,难怪这般年纪还无法踏入金丹境界,凭你等心性,还妄想体悟大道?”冯河大声嘲笑。话声出口,脸色跟着一变,满是尴尬,这等于骂遍在场修士,包括师尊在内,登时话锋一转急急道。
“各位处心积虑,不过就为一件宝物,作为本脉正式接引者,冯河自有守护之责。何况骨廉本就是我从定阐天冒死寻回,你等又凭何反对?是不是本脉危难之际,都可以借机豪夺?”冯河眼神冰冷精光四射。
“那冯师弟的意思是?”江逸微微一愣道。
“既然各位不讲规矩,那就凭实力说话。”冯河眸光转动,一股傲然,勃发而生。
“想要宝物,自然要证明本身资格。”
众人脸色悚然一变,没想到冯河搞这一出,但不应承等于就是退缩,那就没有质疑资格,犹豫之间,众人眼神微微对触。
“冯师弟直说就是。”陆通口气一变,算是承认身份,如此一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夺取飞廉,也不怕对方用圣灵宗身份压人。
“各位有心插手,各出一份赌注就是,最后胜者决定骨廉归属。”冯河冷哼一声,淡淡道。
“什么规则?”陆通眼神微眯道。
“不服就战。”
太狂了,实在太狂了,出去几年,都狂傲的没边。
众人脸色大变,心中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河居然狂妄到这般地步,居然想一人挑战各脉,这简直骇人听闻狂妄自大,各人心中也被惹出了火气。
陆通又恨又火,不过他能活到百岁,成为一脉首座,自也非同等闲。此刻脸色变幻,却未乱了分寸,如此形势,也是有了计较。
“冯师弟的意思是无需规则,接连挑战?”陆通内心冷笑确认道。
“不错,甚至还有各位意想不到的赌注。”冯河带起一丝无害的笑容,认真道。
“哦,冯师弟准备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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