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身败名裂之时
陆持之语气中的欣慰，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将婉约与豪放如此完美的结合，就算陆持之再如何的不待见婉约派，除非是小人之心，否则不至于继续和林凡为难下去。
江万里从一开始就对林凡颇有好感，此时见林凡真作出这么一首词，很是欣慰了点了点头。在他的思想中，文人之间的斗争是一种很好的激励。有竞争才会有进步，若不是陆持之的一句话，怕是今晚就不会有这《望海潮》。
韩斯更是难以掩藏心中的激动，当下就对着林凡深深一拜：“林兄之大才，韩斯不及万一。”
“韩兄太过了。”林凡也不好承受这一礼，赶紧扶住韩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待下次再与韩兄痛饮。”说着，竟是打算下去大厅，离开客栈。
如此多学子，甚至大儒名士聚集。林凡刚刚又作出一首上佳词作，此时要转身走。怎么看，都有些看不起在场的这些人。
见林凡如此，不少学子心中也有些不舒坦。可林凡那首《望海潮》当真是超越在场学子的水准，不是自己一憋气就能想出来的。
蔡升可有后招等着的，见林凡要走，‘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急忙喊道：“林大人，且慢！今日云来客栈盛会，岂能少了林大人。更何况方才林大人一词绝艳惊才，堪比李杜，若是这般就走了，怕是要被人说闲话啊。”
蔡升也是豁出去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林凡破解刁难，反而还让他名声更是如日中天。就是现在要走，竟没有学子敢站出来抱怨。可蔡升偏不信邪，更何况自己最后一手可是精心准备多时。哪怕这林凡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
身败名裂，就是今晚！
林凡却是一心想要出去找柳月，至少要解释一下误会。以自己如今的名气，只要寻一个合理的借口，应该不至于被对方认为是无耻之徒。虽然自己的前身，当时很是无耻。
“相公。”
萧素娘轻呼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可林凡知道自己刚才，可能关注柳月过多。以素娘的精明，又如何发现不了。
林凡停下了脚步，轻声对素娘道：“有些误会想解开。”
摇了摇头，素娘笑道：“难道我会对相公不放心么，只是相公好不容易在隆兴府建了云来客栈。若是现在就走了，怕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对客栈的未来发展也不太好。”说着，又试探地询问道，“不如我代相公去见她，相公有什么想要解释的，素娘会告诉她。”
林凡心中微微一疼，如果是自己生活的现代，怕是那些女人早就发飙，然后质问那个女人是谁。就算自己说了真话，她们也会疑神疑鬼。最后搞的双方都不愉快，甚至渐渐成了分手的裂缝。
可是素娘，林凡能感觉到素娘说的都是真话。她想用自己的大度来留住自己，因为此时的自己已经太过耀眼。
江州第一学子，皇上钦点通直郎，节制江南西路粮草和募兵。而如今，又在隆兴府以一首《望海潮》大放光彩。逐渐的，林凡与素娘之间的地位差异开始转换。
越是如此，素娘就越是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过错就会失宠。
就连素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何事开始有了这么一种自卑的心理。或许是眼前这个人太优秀了吧，又或许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原本还想在客栈上帮助相公，最后却是在经营客栈上也抵不上相公了。
“不用了。”林凡微微一笑，“想来以后也不会见到，就随她去吧。”
林凡与素娘的对话很小声，毕竟涉及到了私事，也不好大声说给外人听。
看到林凡的笑容，素娘感觉自己一颗心落了下来。男人三妻四妾，何况自己相公将来又会是大官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素娘多少还有些私心，想让林凡多喜欢自己一些。女人，无论她这么多年活的多么坚强，多少还是希望自己的相公宠爱自己的。
蔡升见林凡和萧素娘说话，似乎已经没走了的意思，试探地问了一句：“林大人不走了？”
心中更是大喜，看来老天爷也帮助自己。
“好香，哪来的香味……”
“莫不是那火云ji上来了？”
“还有这酒香醇厚，怕就是那齿留香吧。”
……
就在蔡升问话时，大厅下面传来一阵议论声。随后，一阵无比诱人的香味飘进了所有人的鼻息间。一时间满堂飘香，就连蔡升哪还记得问林凡走不走。心中也很是惊讶这火云ji的香味，竟然是比上次自己在衙门闻到的还要香，还要让人味觉大开。
“不会是事情没办成吧？”
闻到这阵香味，蔡升心中一惊，随后看向大厅中的一位老者。那老者见蔡升看向自己，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显然是蔡升吩咐的事情，他已经办妥。
蔡升舒了一口气，此时林凡正好转过身来。蔡升笑着走过来，对着林凡一拱手：“今日是第一次填词大会，火云ji数量又太少。所以本府想和林大人讨一个人情，让在场学子都能喝一份火云ji瓦罐汤。听说沾着蜂蜜，会显得更加美味。”
现在蔡升要给全场学子一人一份瓦罐汤，还都要配着蜂蜜。虽然也能供给，却是要消耗不少库存。
“蔡大人有所不知……”
林凡刚要解释，下面大厅中一群酒楼老板，甚至还有不少富商都站起来。当先一位老者，声音有些颤抖地对着林凡说道：“林大人，我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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