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尚春阁里,女学生们叽叽喳喳小声左右咬耳议论着,秦时月一到四楼的就感觉好多双眼睛盯向自己,并未有多注意走向自己的桌子前,就要坐下,忽然身后一阵小跑声。
“时月!”陆亚男一脸风风火火的跑近,凑近秦时月的耳边急快的低语几声。
“当真?”秦时月听完陆亚男的话,眸子闪过一抹吃惊。
“唉呀,当然是真的,不然她们为何用那种眼神瞅你!”陆亚男伸手指向一圈往这瞧的女学生,给秦时月看。
秦时月瞬时眸子一蹙,心里暗骂一声北堂墨犯混。
“时月,怎么办,你说景王殿下会不会——”陆亚男想说什么,却被秦时月打断,“亚男!”
陆亚男一看周围伸长脖子探听向这边来的女学生,立即明白时月的意思,顺带着抬头的一瞬,瞪向女学生们一眼。
这一堂课上的是秦时月和陆亚男都犹为头疼的女红课,之前两人交的那次作业,被女学生们笑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节课下来,自然而然的容姑又布置了课业。
两人本就有心事,一听到容姑又布置课业,两人同时翻了翻白眼,当然是在容姑看不到的时候。
一下课,陆亚男就要拉秦时月出去,“时月,走,我们出去谈谈!”
“嗯,可容姑还留着课业呢?”秦时月瞅着容姑挂于前面那副绣好的花鸟帕子,这是用来给学生们做例样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什么课业!”陆亚男一听,吃惊的瞪向秦时月。
“什么时候都要平静下心来,才能想事情不是,你现在急火火的把我拉出去,能想出什么办法,还是能弄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秦时月拍拍一旁的椅了,让陆亚男坐下,指着一方洁净的帕子,比着前面容姑绣好的帕子道,“先把课业完成了再说吧,兴许课业完成时,能把事情给捋清了也说不定!”
陆亚男听的糊涂,一时不明白,看着秦时月真的拿了针开始穿针引钱,一旁瞅得直着急。
没办法,陆亚男只能坐下来,学着秦时月的样子,沉下心来,开始对照着容姑绣的例样,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来。
可是绣没有一小会的功夫,陆亚男终是绣不下去的,抬眸急瞥向一旁的秦时月,见其正仔细绣着每一针,虽然这每一针落下去,又是一双长条的直线,令人无法直视,可胜在绣的人很认真。
“时月,你当真一点也不着急,若是景王殿下——”陆亚男有时实在看不懂眼前的时月和景王两人,到底算不算是相爱的一对,总是看到景王对时月冷言讽语,可又在时月需要帮助的时候,景王总会出现。
而眼下,景王出了事,时月却是一副淡定沉稳的表情,陆亚男甚至于在想,是否自己的这个朋友,并未有将景王放于心里。若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在对方出事时,非常的担心,一刻也不能沉下心来吗?
忽然想到自己深深喜欢的建王殿下,想到建王殿下出事时,自己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担心的一刻也不能停。哪会像一旁的好朋友一样,捏着针的手一点也没有打颤的迹像不说,一针针落下去还特别稳,当然,只除了走线不会拐弯以外。
“啊!”
陆亚男由于光去关心一旁的好朋友了,手里捏着针一时忘记,给扎到了大拇指上,立即手肚上跳出一粒血豆豆,疼的陆亚男呲牙一声。
“让你专心做你手头上的事情,一心二用,该!”秦时月停下手中的针,挑眉看一眼陆亚男正将大拇指放于嘴里吸允着,毫不客气的嗤其一声。
“你还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被针扎到吗?”陆亚男非但没有得到朋友的关心,反被讽一句,忍不住的瞪一眼好朋友。
秦时月无奈的摇摇头,从荷包里拿出一卷白布条,很是熟练的给陆亚男缠好被扎到的拇指,淡声道,“提醒你哦,一会别再扎到了,我今天带的白布条不多,若是一会你再扎到,就只能撕你袖子上的里衣做包扎用了!”
陆亚男一听秦时月说到白布条,立即刷的脸就一红,自从来尚春阁后,她最头疼的就是上女红课,特别是容姑还好布置课业,而她确实没有做女红的天赋,每次只要绣帕子,都会被扎的满手指是血。
随后,便有了好友,每日都会在荷包里带着好多白布条的诡异画面。
刚开始那几天时,陆亚男看着好友从荷包里掏出的五六条白布条时,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时间一长,她脸皮也厚,自然而然的,在每次被针扎到后,就会伸过手去,坦然接受好友的包扎。
这小一会的功夫,陆亚男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拇指,已经包扎好。
“时月,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景王殿下?”陆亚男发现自从跟时月做了朋友以后,自己越来越有些话唠,跟在时月旁边,总会有好多事情感觉稀奇。
“你呀,安心把容姑布置的课业先做完,至于你刚才说的事,不是你担心就可以解决的,需要好好思量一番才是!”秦时月被问的无奈,只能抬眸回答一声陆亚男,随后继续绣着自己手里的帕子。
陆亚男一旁听着,忍不住一脸懵顿,还是听不出一旁的好友到底是关心还是不关心。
却在这时,听到一声椅子“呯!”地倒地声。
陆亚男抬头一看,心道一声坏了,这明摆着的要找茬的来了。
不等陆亚男想要出声提醒秦时月,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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