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三师姐?”北堂墨挑眉出声,回忆起的道。
“对,就是她!”秦时月未有迟疑地点头确定,随后抿唇出声道,“我现在怀疑,自她从雪幽谷逃跑后,一定是跑到了皇都城里躲了起来。”
“哦,你继续说!”北堂墨此时听得很认真,看向秦时月示意她继续。
可是秦时月紧接却是无奈地微耸耸肩,“我也就猜到她躲身于皇都城里,其它的再没有任何线索。”
“需要本王帮你把她找出来吗?”突然,北堂墨眯起狭长的眸子,认真地看向秦时月。
秦时月闻声就是一愣,后挑眉摇头道,“谢谢你,不过暂时不需要!”
难得眼前的混蛋男人想帮自己办点正事,可是此时真的用不上他。当然,她也没有全拒绝,万一有自己难办的时候,说不准真需要他的帮忙。
毕竟在这整个皇都城里,北堂墨可才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虽没有实权,可不论是王公大臣还是普通百姓,都不敢真正招惹到眼前这个混主。
若是哪日自己追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不好抓其的话,自然求助于北堂墨便是最好的选择。
好吧,秦时月承认,是她太小人了。
可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嗯哼,这般想着,秦时月原本被北堂墨气怒的郁闷劲,瞬间一扫而光。甚至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喂,丫头,你偷笑的那么奸,是不是在算计本王什么,嗯?”北堂墨眼尖地捕捉到秦时月微勾起的笑意,立即嗤一声。
秦时月闻声,立即收起嘴角的笑意,直摇头表示没什么。
“起来,本王准备回去了,你来送送本王!”突然,被北堂墨毫无预兆的将其一把拉起,秦时月被拽了一个踉跄。
听到北堂墨要走,秦时月自是忙不迭,却又不能太表现出巴不得眼前男人赶紧滚蛋的,立即先一步走到前面引路。
北堂墨似是早料到,自己一说要走,前面那丫头就会迫不急待送自己离开的举动,唇角微勾起一抹笑意,随及提步跟上。
送北堂墨上了他那辆嚣张若大的黑色马车时,突然北堂墨从车窗探出头来,冷不丁瞅一眼秦时月,“丫头,前日给你的信笺你看了吗?龙泽兄上面跟你说了什么?”
秦时月正要转身离开,闻听北堂墨的话,攸地步子一顿,突然转脸看向北堂墨,小脸一僵。
“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别告诉本王,龙泽兄在信上跟你说他想你?”北堂墨攸的眸子一眯,眼神变得危险一冷地盯向秦时月。
“你没有看过吗?”突然,秦时月紧接的一句话,立即得来了北堂墨的冷嗤鄙视声。
“死丫头,你以为本王会那么没有下限,会随意的拆看别人的信看吗!”北堂墨冷瞪一眼秦时月,紧接不等秦时月想要说什么,攸地落下车窗帘子,紧接喝嗤一声前面赶车的车夫,“赶紧走,回景王府!”
一阵马蹿飞扬起的灰尘,慢慢在秦时月眼前消散后,“咳咳!”,秦时月轻咳一声,皱鼻嗤一声,“混蛋,没拆开看,我的信会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死男人骗谁呢,还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呸!”很是不雅的冲着北堂墨飞扬而去的马车轻呸一声,转身,秦时月冷着小脸走回府里去。
府门口两旁的侍卫,瞅着大小姐冷着小脸表情,对于刚才大小姐冲着景王殿下轻呸的动作,只当作是嘴里被扬了沙子,并不以为是大小姐故意做这种不雅的动作。
可是他们却想错了,他们以为的大小姐,根本就跟其她那些普通的闺阁大小姐们不一样。
越是他们想当然的以为不是的事情,那其实便很有可能是。
秦时月走回府里,想到北堂墨之前跟自己说的,来府上找自己是因为有东西要给自己。
于是秦时月直接往前院的正厅走去。
当她走进正厅时,原本在正厅里的爹娘早已不在。眸子微勾,不用多询问正厅里值守的婢子,便猜到极有可能父亲是担心娘亲身体,早早陪着娘亲回娘亲的落梅苑去了。
“来人,本郡主有话要问?”秦时月站于正厅当中,扫一圈厅里,未有发现什么北堂墨送给自己的东西,便招手一个小婢子近前。
“大小姐,您吩咐!”小婢子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听到郡主招呼,忙走上前。
“北堂墨可有带什么东西过来?”秦时月随口一问,突然见眼前的小婢子愣的瞪大一双眸子,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喊北堂墨名字喊顺嘴了,于是立即改口道,“就是景王殿下,可有带什么东西过来这里?”
小婢子这么一听,才缓过神来,忙点头道,“回大小姐,景王殿下来时确实带了一只箱子过来,刚才老爷已经命人搬到您的莲花苑去了!”
“哦,那好,本郡主知道了,你去忙吧!”秦时月点点头,随及转身离开正厅。
回去自己的莲花苑路上,秦时月念起北堂墨刚才提及的南龙泽给自己的信笺。
其实她压根就没有顾上看,只是随手翻看一眼,感觉那信的封口,似是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原想着是要看的,可是因为有事,便随手给扔了枕头底下,一时给忘了。
现在被北堂墨提醒,秦时月便想着,一会回自己屋里,先把信拿来看一下才是。
毕竟是龙泽大哥写给自己的,一路走着,心里便在猜测,这信在过年之前送来,大概就是写的一些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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