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公主冷冷地盯看一眼跪于地上,一脸惊慌不停解释的秋荷。
直到过了好一会后,忽地闪着冷意的眸子一转,很快换上一抹笑意地看向秋荷亲切地虚抬手道,“行了,起来吧,本公主若是不相信你,当初就不会收留你在我身边。”
抬抬手,示意秋荷起身来,却紧接不忘敲打一句,“既然你师傅已死,你便更要安心服侍本公主才是。日后,本公主,自然待你不薄!”。
“是,奴婢明白。奴婢此生只会忠心于主子,绝不敢有二心!”秋荷赶紧往地上硬实实地磕了一记响头,才在燕平公主温柔细语中,从地上站起身来。
而起身的一瞬,明显的后背一身冷汗。
眼前的主子性格如何,跟于主子身边的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都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心机深沉,行事狠辣。
眼前这个自宫里出来的主子,自然不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子手段要差。就单用在韩氏身上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眼前的主子有多阴狠。
就在秋荷缓缓起身,心里想着眼前的主子赶紧将刚才的话题忘记时,突然眼前主子忽地眸子一眯,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地抬眸看向她,“秋荷,你说你的师傅为了得到北漠王的心,在北漠王的身上施了什么盅?”
秋荷一听,脸色瞬间一白,“主子,您难道想——”
忽地,秋荷猛地跪了地上,急声道,“主子,万万不可,您万不可使用此办法!”
燕平公主看到秋荷一脸紧张慌乱的样子,不由脸色一沉,“为何不可,你师傅用得此法子,为何本公主就不行了。难不成,是你不想帮本公主?”
话落,突然眸子狠狠一狞,“哼,刚才你还口口声声称对本公主忠心耿耿,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主子,主子您误会了,奴婢对主子绝对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
秋荷听到主子冷声喝嗤,急忙仰起头解释,“主子,您有所不知,这情盅好下,可是若是施以情盅中最毒的母子连心盅,那可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秋荷最后一句话,低沉用力出声,一双眸子闪着颤意,仰望向眼前的主子,急摇头请求主子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
燕平公主听得一愣,不由心中更奇,“你倒是说来听听,为何阻止本公主用此法子?”
主子的这一声询问,更让秋荷心中担心不已,由此可以看出主子是对这种用来拴住男人心的方法,起了兴趣。
秋荷不想让主子重蹈师傅的惨剧,立即如实相告,“主子,您有所不知,这情盅中的母子连心盅,虽然能拴住男人的心。可是种此盅,却必需要舍弃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燕平公主眼底闪过一抹兴趣的,挑眉询问。
“是孩子!”秋荷沉声回答,视线盯向主子微隆起的小腹。
燕平公主看着秋荷盯向自己小腹时那阴沉的眼神,心下一慌,忙伸手捂向小腹,“秋荷,你什么意思,本公主未有听明白?”
“所谓母子连心盅,就是拿已孕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做引,在女人身上种以雌盅,孩子身上种以子盅,而在男人的身上种以雄盅。待女人足产之时,也是——”
说到这里时,秋荷蓦地一顿,眼神幽地一暗,幽幽道,“也就是孩子必死之时!”
“什么?”
燕平公主彻底被吓到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一张脸霎时变得异常难看。
“所以主子,奴婢才会劝您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此法太过阴毒,是以拿孩子的性命来换取男人的心,不值得啊主子!”秋荷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同时,心中也为已死的师傅觉得不值。
倘若当时她在师傅身边的话,她一定会劝阻师傅不要用此法的。
燕平公主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不已。
可见刚才秋荷的解释,确实把刚怀有身孕不足两个月的她,吓的不轻。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是她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她是绝不会舍弃掉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想到自己的夫君,燕平公主眸底不由一暗,喃喃低念出声,“秋荷,知道吗?其实你是没有遇到一个,你真心想要托付,共度此生的男人。若是你遇到了,便也会知道什么叫**的疯狂了!”
这番话一落,却让秋荷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想要劝说什么,却看主子已经站起身来,摆了摆手,“不需要劝本公主,本公主是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的,放心吧!”
“我累了,你且退下去吧!”燕平公主随及转身,缓步走进里屋。
秋荷站于原地,看着主子离开时明显落寞的身影,却在心里默念一声,“即便我有了自己想要托付的男人,若是那个男人不爱我的话,我宁愿放手,也不要像主子和师傅一样爱的那么累。”
蓦地,神思一转,眼前浮出现一抹穿着白衣盔甲,俊逸冷硬的年青男子的影像,不由喃念出声,“惊风小将!”
……
两日后,北漠王城内,有两辆马车飞嚣而过,直奔平阳王府而去。
马车内,与南龙泽乘坐同一辆马车的秦时月,一双清亮的凤眸不时忽闪一下,眼底闪过的狡黠眼神,透露出她似是在琢磨什么小坏心思。
当然,秦时月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未有逃过就坐于其一旁的南龙泽的视线中。
“时月,你在想什么呢?”
南龙泽终于温笑出声,漂亮的紫色瞳眸里,是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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