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爹一直看管她挺严的,她院里一有风吹草动,都会有人禀报给她爹。
所以,为了不惊动自己的爹。陆亚男那天匆匆偷跑出来时,除了换了一身男人的衣服以外,身上什么都没有。
就连水,也是在北堂浩带队休整去打水的功夫,自己也偷偷地跟着打水的人去捧水赶紧喝饱。至于吃的,自然,是随行路过好多的果子树,找到一棵果树,便兴奋的多摘好多,放到衣兜里。
至于是怎么跟上队伍的,自然是耗费轻功,一路硬追上去的。实在挺不过去的时候,便才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北堂浩的眼前。
当然,这一些,她都没有跟北堂浩说,不然,北堂浩还不定怎么黑着脸,派人送她回去呢。
“公子,到了,眼前就是月亮湖畔了!”
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车夫喊向车厢里的陆亚男,“公子你看,我没有骗你吧,这前面就有几个禁军守着呢,你一定是过不去的!”
由于陆亚男女扮男装,所以车夫并不知道陆亚男是个姑娘家。
陆亚男掀了车厢帘子,从马车跳下来一瞬,抬眼便看到几个持剑的士兵模样的人,守在前面一片矮草丛前,似是拦着不让人越过这片矮草丛。
“公子,你看,几位军爷在这守着,你是进不去的,还是听我的一句劝,我再送你回去吧!”车夫倒是个好心肠的,急声劝向陆亚男。
陆亚男的视线跳过前面的矮草丛,探眼往前面望去,便一眼望到了前面一大片清彻的湖水。而再远一些,湖的对面,她清楚地看到了在湖的对面,有一座庭院。
眸子转了转,随及转身,便看到了旁边一条可以绕过月亮湖去对面的小路,但小路同样被几个禁军把守着。
“公子,别看了,我跟你说过了,你是过不去的,还是送你回王城吧!”车夫,再一次好心地提醒陆亚男。
谁知却在这时,陆亚男笑眯眯地转身看向车夫,有些尴尬地摊摊手道,“大伯,可我若是不过去的话,就没有银子付您车钱啊!”
“啥,你没有钱还雇我的马车?你,你这公子,瞅着长得倒是玉树临风,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竟然耍赖皮?”车夫一听,立即急了眼了,原本看这小公子穿着也不像普通人家的衣服,衣服料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
可谁成想,竟然雇了他的车,跑了这么远的路,到最后说没钱。
车夫一听,这可不行,他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自己每天租车拉人挣钱养活呢。
陆亚男一看车夫急了,忙道,“大伯您别急,我没说不付您车钱,而是我得喊我姐姐出来,才能给你钱呀!”
车夫一听,不由疑惑地愣了愣神,直瞅着陆亚男有些未有听明白,“这位公子,您在说笑呢吧,这整个月亮湖畔哪有人家住,你又哪来的姐姐跑出来替您付车钱?”
虽然瞅着这车夫老实,但车夫却也不傻,很快就质问向陆亚男。
“呐,那,看到了吗?湖对面那处庭院,我姐姐就住在那里!”陆亚男眯笑着一双大眼,说的很认真地指向月亮湖的对面。
车夫顺着陆亚男伸手指的方向,探头一看,立即有些惊懵了,睁大着眸子瞅着陆亚男,“这位公子,你还好吧,你是不是中了邪了?那里住的人身份可高贵着呢,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敢高攀的,即便您看起来穿的也挺好,可是要攀亲也不能乱攀呢!”
说完,车夫扭脸丢下一句话,就要甩手走人,“唉,真倒霉,没想到遇到个呆的。算了,算了,这钱不要了,不要也罢!”
转身时,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地回转头瞅向陆亚男,“算了,我好人做到底,还是把你送回王城吧。若是把你丢在这里,你家里人找不见你,一定会急疯的!”
陆亚男听着眼前车夫的话,又想笑又想哭,极力隐忍着,这次非常严肃地指道,“大伯,我刚才跟您说的都是真的,您也别走,一会我姐姐便会给我送银钱来的!”
说着,大步走向守护在月亮湖畔的禁军,道,“劳烦几位,麻烦去对面那庭院里通禀一声,就说是里面主人的弟弟过来找她来了,顺便让她带些银钱过来!”
几名禁军一听,均面色一愣,刚才眼前的公子和车夫的谈话,几人都有听见,不禁也觉得眼前的公子有些中邪了般。随后几人挥手赶其离开。
陆亚男一看此法不行,眼珠子急转着,突然再一次挺身上前,气势逼人的怒嗤道,“对面庭院里住的是本公子的姐姐,本公子去看我姐姐,你们有何资格相拦。就算你们怀疑本公子的身份,也应该进去通禀一声才是。”
几名禁军听着陆亚男的沉声喝嗤,倒是开始觉得眼前这位公子,似并不是在说慌,紧接看到陆亚男从怀里掏出一长方形的锦盒,道,“看到了吗?这是家里人要送给姐姐的嫁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先去通禀一声不就知道我说没说慌了。”
几名禁军互看一眼,随及就有一名高个子禁军士兵,打了个眼色向一旁另一个禁军士兵,示意他进去禀报一下。
陆亚男一见说动了禁军,立即开心地跟那名要去禀报的禁军士兵补充一句,“麻烦去通禀的时候,不要忘记告诉我姐姐,我的名字,叫陆亚男!记住了啊。”
很快一名禁军士兵带着怀疑和不确定,飞快跑到了月亮湖边的庭院。
此时的秦时月正倚在一张雕花缕空木椅上,无聊地听着云雅郡主细数这些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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