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葫芦瓤子早已经随着阴煞没入葫壁,再加上秘法加持,这葫芦壁的厚度仅有一枚钱币那么厚,可是强度却比合金还要坚硬,寻常剁肉的砍刀猛力一砍都难以留下痕迹。
除了坚硬之外,更重要的是,煞气此时凝于其中不再散射,装入的阴丹得了其中的煞气托浮,将会四壁不靠,虚虚悬于其中,丝毫不会损伤,能最大程度的保留其药性。
而且,葫芦内部的空间却比原来的还要增大了一倍多,若是装水,足能容下二斤重。
接下来倒是简单,聂远又在分离的葫芦把上刻了两枚符文,阴符阳符各一枚相抱,呈太极初始状,以做镇压阴丹所用。
打入法决后,葫芦把缩小一大圈,正好能塞进葫芦嘴,两者严丝合缝。
至此,这件容纳阴丹的简陋法器终于完工了。
虽说这种东西在祝共的眼中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货,即便是信手做出不费丝毫气力,他也不会浪费这点时间。不过对于聂远来说,这却是个新鲜玩意儿,而且还是他刚刚亲手制作的,足以让他很有成就感。
一件阴葫芦最多装进二百枚阴丹,而一枚阴丹最多只能培植出一株蕴灵草,至于用于炼丹的那种级别的灵草,往往每一株的孕育都要花费十枚甚至数百枚阴丹以上。这还是因为元冲大陆巫族一脉手段逆天,而对于其他大陆来说,灵草只有灵气充裕的地方才能蕴育,乃是天地奇物,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更别说还能被人为的培植出来。
有了第一次之后,聂远接下来制作三只阴葫芦更加娴熟。等到阴葫芦都做好了,他这才觉得精神一阵匮乏,懒得他连脚都没洗便上床拱进了被窝。
让他有些没想到的是,这几个葫芦里头蕴含的阴煞并不相同,第一个还不是最强的,他最后一个凝炼的才最强,而葫芦的寿命也要比第一个要长好几倍,能持续用上三十年。
画符这东西最耗神,而他巫丹初成,修为尚低,刻画十个八个低级符文倒也没什么,而一口气画了三十二个可就远远透支了。
所以,他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
他也没看是谁,随手按下了接听,只听电话那头想起了一阵悦耳的女音:“喂…聂远吗?我是苏又菱啊。”
“苏又菱?哦,是你啊。”
聂远开始的时候还没大回过神来,问了一句后这才反应过来,再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十分。
“啊,对不起,我这就去店里。”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机放边上迅速穿衣起来。
电话那头响起了苏又菱的笑声,显得很娇俏。可是,恐怕是先入为主,她原先在聂远的印象里是大大咧咧的,此时变得女儿家十足,倒有些做作的感觉。
笑了半天,恐怕是没听到聂远的回话,那头的笑声也就变弱了,只听她带着笑意说道:“人家才没有在你店门口呢。”
聂远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好容易睡了一回懒觉却这么被打扰了。
“呵呵,不知道有什么事?”
聂远继续穿着衣裤,一边问道。
苏又菱娇声道:“怎么,没事人家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聂远笑道:“当然可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用得着我帮忙的呢。”
其实聂远根本没有和陌生女孩子聊天的经验,可是在苏又菱的刻意引导下,居然也和她说了十几分钟的话,对方这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还给他留了个尾巴,说是等他下次主动打电话给她并且还要邀请她吃饭,弄得聂远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我们很熟吗?”
他没心没肺的想到,可是脑中却浮出了另一人的身影,让他又有了几分期盼和跃跃欲试。
两天无话。
这天下午,聂远从外面采风回到了店里头,把摊子摆好后,他也没了雕刻的心思。
这两天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转了不少地方,就连僻静的大山里头他也光顾到了,却硬是没发现阴魂的所在,这让他不禁对祝共传过来的一些玩意儿有了一丝怀疑。
在祝共所在的世界,那里的阴魂可是遍野都是,除了人类的以外,还有许多来自于强大的植物和兽类,甚至有些被血祭凝练过的昆虫死了之后,也能留下阴魂存于世间。
为此,他甚至想进入自己的神识空间,去把祝共给弄醒,让他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也毕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做他还做不出来。信义二字他可是从小听着长大的,几乎是他的人生信条。当然,他爷爷瞒着他替他订了门亲事那又另论,谁叫他从来就没告诉他的呢?
其实他也曾想着进去看看祝共怎样了,可惜无论他如何努力,他最多只是看到脑中一个黑点。虽然明知道黑点就是神识,可是他就是无法进去。
按照祝共修行的经验,只有达到巫神诀第二层之后,他才有能力进去。否则,他估计只能等着里面的祝共清醒过来,被强行召唤进去。
想到祝共提出条件时候的样子,聂远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
“也许……祝共这是以退为进的手段吧?他怕我这是肯定的。可是,他为什么会怕,又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把他给夺舍了?”
望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聂远自嘲一笑。
“阴煞究竟哪儿有?”
怀疑归怀疑,可并不代表他不信,只是有些不解而已。
何况这两天他虽然是白天黑夜没消停,可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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