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山此刻虽未完全恢复,但还是有了一战之力。见到那能让皓月失光的男子竟然走近他,顾不得浑身恶寒,赶忙站起来。
“你要是在靠近我就不客气了!“梁南山说完还仔细的品咂了一下“不客气”三字,他想到:去他妈的,咋能用这个词呢!然后改口道:“你莫要继续走了,再走近老子就不客气了!”刚刚经历生死的梁南山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嘴!
那男子听到两次他的呵斥,俏脸飞来两笔红霞,当真是红霞腮边生,暗夜好**呀!
那男子嗔到:“你这人真是,好生无礼,人家看你受伤不轻打算给你一些膏药而已。”然后黯然无助的看向梁南山。
梁南山上面的黑脸自然变得铁青,但有的地方确是有了反应!不要?怪他经不住诱惑,血气方刚的男子哪个受的了如此的“挑逗”!
梁南山此时真像找个悬崖跳下去,暗骂道:死人妖!再过来老子真就不客气了!
好在那男子识趣的停住了脚步。
梁南山:“不劳兄台费神,我已无大碍。”很明显,他想说的是:一、死人妖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不信你!二、死人妖继续给老子听好了,老子现在可是有很强战斗力的人,莫要打些鬼主意!
那颜超佳丽的男子甜甜的一笑,欢快的说道:“那,那就好。”然后看到一旁没有隐藏的枯叶兽,羡慕的说道:“兄台真是好运气,如此瑞兽竟能伴于兄台身畔!”
枯叶兽可分不清男女,但它感觉有人在看它,威胁性地漏出獠牙。
梁南山渐渐提起防备之心,平静的说道:“瑞兽?要是再来两个瑞兽我也就瑞去和阎王老儿谈人生了。”
梁南山不想继续说关于枯叶兽的事情,开口问道:“我倒是想知道兄台是如何寻到此地的。”
那男子脸色一正,却徒生别样风味,说道:“在下原本来此打算寻些奇珍异宝,但见到这块区域的天空时金时暗,便以为出现了难求之物,故出来一寻。”
梁南山拳头一紧,皱眉问道:“出来?”
那男子神色异样的说道:“嗯,在下,在下原本是在山林深处寻宝。”
尽管那男子说出“山林深处”四个字的时候很轻描淡写,可在梁南山耳中却成了振聋发聩之音。
他沉声道:“在下实在没想到兄台竟能在内山来去自如。”
那男子闻言耳根一红,娇羞且怒的说道:“你是看不起人家吗!要不比划比划?”
梁南山顾不得血脉喷张的激动,赶忙解释到:“兄台误会在下了,我只是没想到道友如此年轻就有这样惊天的能力!”开玩笑,现在的他和一个能在内山来去自如的人比划简直就是想去找阎王叙旧,说不定人家放个屁就能把他蹦死!
那男子听到梁南山的解释浅浅一笑,同时用手捋那一下被风吹散的秀发,当真是芊芊玉手似青葱,根根秀发飞如仙呀!
梁南山可不愿意再呆下去,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且关键是他打不过那人!
正当梁南山欲道别离开之际,远方破空之声传来。
须臾,一个灰衣飘飘的男子出现。
梁南山和那男子一同注视的刚刚出现的那人,梁南山注意到,那人灰衣右胸之上秀有一座山,有两色。
先开口的却是那俊俏非凡的男子,“张帆,你不呆在武峰来这干什么?”
那男子回到:“这不是无良门的风飘飘吗?就你能来?不过几日不见倒是越发水灵了!”
亏得梁南山没有笑出声,要不然此刻玉脸满江红的风飘飘定饶不了他。
那风飘飘急得口不能言,风情到更添三分!
不顾风飘飘喷火的目光,章凡对着梁南山抱拳问道:“阁下可是梁南山?”
“正是在下。道友怎知我的名讳?”
张帆笑道:“阁下可认识仲雨?”
梁南山点头答曰:“自然认识。”
张帆:“那就是了,仲师妹打算下山回村探望探望,但奈何要长老死活不同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刚好要来此地出任务,那天经过丹峰谈及此事,仲师妹托我带点东西给你。”
梁南山实在没想到仲雨这么快就融入了那个集体。问到:“她还好吧?”
“哈哈!现在仲师妹可是我们武峰议论的焦点!自然是极受欢迎!“他继续到:“他托我带给你一瓶丹药和一个令牌。”说完递给梁南山这两样东西。
梁南山接过,丹药用一个小玉瓶装着,而让梁南山更为在意的是那块令牌。
说是令牌其实就是一块木牌,正面刻有一个“武”字,气势非凡!背面则刻有一个丹鼎,古朴大气!但梁南山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张帆见梁南山困惑的模样说道:“那丹药是要老所练,只要是王阶一下,都有妙用!”“至于那你手中的令牌,那是落霞令!”
风飘飘略有点惊讶说道:“落霞令?那不是由你们武、丹两峰共同认可的令牌吗?听闻数量稀少,非有大功劳者不能获得。”
张帆:“飘飘倒是很了解我们落霞山嘛!要不要来我们武峰?我想飘飘绝对会很受欢迎!”
“张帆!你是不是想动手?“梁南山见到两人真有切磋之意,赶忙转移话题说道:”既然如此珍贵,仲雨是怎么得到的?”
张帆:“要大师可是非常宠爱他的得以弟子,在仲师妹的央求之下要大师便赐给她一枚落霞令。”梁南山心想到:恐怖还不是一般的宠爱吧!
梁南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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