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攻打燕国,任狂自然要去玩玩,只不过这次他不是用公子的身份去。拉着蒙恬,任狂抱着缩小的小白,骑在一匹马上。任狂发现小白能缩小是在三天前,当时任狂在喝酒,小白一直往他的怀里钻,大概是要他抱。
任狂只能苦笑的说道:“小白,你都这么大了,还想要我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小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身体发出一阵白光慢慢的变小了。任狂目瞪口呆的看着,最后忍不住好奇去问嬴政。然而,嬴政只回答了他一句:“神兽既然为神兽,必有其过人之处。”任狂听得直翻白眼,心道我还不知道它有过人之处吗,说了跟没说似的。
看着漫天的风雪,任狂开口对蒙恬说道:“小蒙啊,我们什么时候到燕国啊,这也太远了吧。”
小蒙,蒙恬嘴角抽搐,但是他也不敢反驳,谁叫这个无良且邪气的小孩是他们秦国的公子,蒙恬虽然无语但还是恭敬的答道:“公子,我们距离蓟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
“哎,还真是远啊,早知道我就多带些酒来了,小蒙,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叫我公子,要叫少爷。”
蒙恬一阵的翻白眼,当初叫你别来,你又要来,现在又说路远,你可真难伺候啊。
“是,公...少爷。”
雪地上,两匹马儿狂跑着,雪地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马蹄印。远方传来一声惊呼:“哎呀,我的酒要喝光了。”
任狂和蒙恬经过一天的赶路终于来到了燕国都城‘蓟’,昨天任狂和蒙恬两人两马跑了一天,在天快完全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蓟的边缘。任狂看着天色以晚,与蒙恬找了个小山洞暂时住一宿,两人捡了一些柴火生了堆火。任狂一天几乎都在喝酒,这是秦国老酒的后劲一发,任狂抱着小白的尾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蒙恬刚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任狂盖上,小白双翅合拢温热的羽毛就盖住了任狂。蒙恬看见也不脱衣服了,在山洞外面撒了些避虫粉,坐在火堆旁缓缓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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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狂和蒙恬经过一天的赶路终于到达了‘蓟’,这时候因为秦国军队还没有到达燕国,蓟这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一场大灾难即将发生,蓟的老百姓们都在忙碌着,不少达官贵人都向着一条街道走去。
任狂看着脚下的蓟,嘴角挂着一缕邪笑。“燕国的子民还真是勤劳,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我大秦即将杀到,他们还会不会这样安宁的生活。”蒙恬没有回答他的话,在他看来这个看似古怪邪气小孩其实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窥探他的内心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看着那条达官贵人们很多的街道,任狂远远地发现那街道尽头有一座华美的阁楼,任狂觉定去看看。顺着小路任狂和蒙恬缓缓的向着蓟而去,今夜燕国注定彻夜难眠。
虽然远远的就看到了这座华美的阁楼,但是走到近前的任狂还是吃了一惊。阁楼十分华美,几乎是除了王宫以外最华美的地方。阁楼大门前高高的挂着一块’。
任狂和蒙恬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一些人在交谈,任狂和蒙恬走向一个角落里坐着,听着那些人交谈。
“今天在这里演出的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多大人物到这里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奴仆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对他身边的一个年老的奴仆问道。
“嘿嘿,哎呀,说起这位演出的人,那可就厉害了,妃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定席位了,只有出价最高的五十位才能有幸坐在里面。而且,光有钱而身份不够,也是进不了门的。坐在这里的,不是贵族、大夫,就是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老爷们,这些老爷们看一场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好几年的啦。”
“我的妈呀,没想到我们大人肯花那么多钱,平常他打赏给我们的钱,都要一枚一枚的数。”说完那奴仆还夸张的做了个手势。突然那年老的奴仆打了他一下,他‘哎呀’的叫了一声。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跟大人们相提并论啊。”那年老的奴仆对他说道。
“嘿嘿,那个玉石做的舞台好漂亮啊。”年轻的奴仆开始转移话题。
“这个就是飞雪玉花台。”
“飞雪玉花台,这么好听的名字。”年轻奴仆声音有些吃惊。
“飞雪玉花台,还真是有趣。”坐在那两个奴仆不远处的任狂自语道。那年老的奴仆继续对那年轻的奴仆说道:“看傻了吧,这可是妃雪阁的镇门之宝啊。”
“一个舞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排场...”那年轻奴仆还未说完,那老奴仆又打了他脑袋一巴掌,他‘哎哟’的又叫了一声。
“舞姬,哼,七国的乐舞都是跟赵国学的,而这个雪姬是赵国最拔尖的。燕国所有的舞姬加起来,都不及她一个人。”
“都及不上他一个人,她,到底是谁啊。”那年轻奴仆摸着头想着。那老奴仆又一巴掌打来。
“哎哟,你干嘛又打我。”年轻奴仆问道。
“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说谁。”那老奴仆反问道。
“你又没说她的名字,我怎么会...”年轻奴仆还未说完。
嘘,那老奴仆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是不是要出场了...”年轻奴仆话未说完,那老奴仆一把捂住他的嘴。一个男子拉起了巨大的幕布,那些高官贵人都兴奋的笑了笑。
“燕赵之地,易水两岸,只有她才有资格踏上这飞雪玉花台。”那老奴仆说道。
琴声慢慢的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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