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氏也在,和常府大太太赵青瑶正在对这位常姑娘进行“爱的教育”,教她如何笼络丈夫的心,如何讨好公爹婆母,如何在私下不吃亏的情况下,表现出面上的贤惠。
伊索瓦歪头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道:“你和你的未婚夫,爱过吗?”
常家姑娘一脸绯红,赵青瑶抽了抽嘴角,对这个四弟妹道:“他们见过几面,也一起踏过青,旁的……自然没有多交流,又何谈什么爱不爱的。”
伊索瓦尽力理解清楚了赵青瑶的意思,不由遗憾地道:“很可惜。”
她抓了常家姑娘的手,认真道:“要是他不合适你,早些离开他。”
赵青瑶顿时气极:“四弟妹,你这什么话?!”
伊索瓦不解:“她不知道她未婚夫的……型号?”伊索瓦指了指自己双腿间,一本正经:“要爱过,才知道合适不合适。结婚了才知道不合适,还要分开,很吃亏的。”
小韩氏惊呆了,颤抖着手指向伊索瓦:“你、你和小四也是……也是没成亲前就、就行了周公之礼了?!”
伊索瓦不懂什么叫周公之礼,赵青瑶脸又红又白,解释道:“就是你说的……爱过。”
伊索瓦恍然大悟,点点头道:“当然爱过,他,合适我,我很舒服,我爱那种感觉,所以和他在一起。”
小韩氏感觉自己人生观都被颠覆了,她抖着双唇,想要问什么,却立马闭了嘴。
小韩氏勒令赵青瑶和常家小姑娘不准再对他人说这件事,她拽了伊索瓦离开,避开旁人方才小声问她:“那你、你试过多少?”
“嗯?”伊索瓦疑惑地歪了歪头,小韩氏咬牙切齿地问她:“你和多少男人爱过?”
伊索瓦懂了,她回答道:“不多,四个。”
“四……”
小韩氏捂着心口,只觉得心肝疼。
等到这晚常鸥回来,小韩氏立马将庶子给招到了自己跟前。
她这会儿还气得很,见到常鸥便劈头盖脸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媳妇儿在你之前,有过三个男人?”
常鸥挑了挑眉,点头道:“回母亲,知道。”
“你知道你还娶她?!”小韩氏“啪”一声拍了桌子:“我们常家、我们常家几时娶过这样、这样的媳妇儿?!”
小韩氏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了,但话中之意,常鸥岂能不明白。
他笑了笑,道:“母亲息怒,母亲单说伊索瓦在儿子之前,有过三个男人,但母亲怎么不问,儿子在她之前,又与多少女人有过露水姻缘?”
“小四,你是男子,她……”
“儿子是男子,她是女子,可男女有何区别?”常鸥笑道:“在伊索瓦的家乡,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甚至他们的国王和大臣、贵族,掌权的都可以是女人。这些姑且不谈,母亲觉得伊索瓦在儿子之前,与三个男人有过瓜葛,是她失德,可儿子一早便知此事,儿子并不介意。前事不论,只要我们在一起后,彼此忠诚就可以了。哪有那么多事情好计较的?”
小韩氏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常鸥说动的,她沉了沉气,将伊索瓦今日在孙女面前说的话,大致讲给了常鸥听。
常鸥闻言一乐。
“伊索瓦家乡的男女是这样的,他们在婚前便会进行身体上的深入交流,如果觉得彼此契合,没有不合适,便会高高兴兴地举办婚礼。但若是不合适,他们可以商量慢慢适应,也可以商量彼此就此分开,不耽误以后在这方面的幸福。”常鸥道:“从某种方面上说,这也不失为一种新奇的生活态度。”
“胡闹!”小韩氏怒道:“这不是置女子贞|操于无物吗?!”
常鸥沉默了会儿,方才道:“儿子从前也对此不解过,所以询问过伊索瓦的看法。伊索瓦回答儿子说,女人的身体是很宝贵,但凭什么因为将身体给了一个男人,就要永远为那个男人守身?更何况那男人的尺寸不令女人满意。女人肯守身,只因为爱这个男人,即便他尺寸不那么如人意。当然,尺寸合适是最好的。”
常鸥说到这儿笑了笑:“伊索瓦对儿子很满意,儿子对她……也很满意。”
小韩氏被他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你们、你们太胡闹了!”
小韩氏捂着胸口:“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常家的脸可往哪儿搁啊!她这些想法,若是让家中的孩子们都听到耳朵里,听进心里去了,还不知道要生多少是非!”
常鸥莞尔:“母亲多虑了,有您坐镇,府里乱不了。”
“少给我扣高帽子。”小韩氏瞪他一眼:“你这媳妇儿,我是跟她没法儿交流了。你回去后同她说说,少在人前说那些个浑话。”
常鸥应了一声,又听小韩氏唠叨了许久,方才获准离开。
回房时,瑞雷已经睡着了,伊索瓦坐在梳妆台前无聊地拨弄着头发,见常鸥回来了,顿时一笑,起身便扑到了他怀里,手摸索到他的腰带。
常鸥扣住她的腰,在她臀部轻拍了下,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你的大妈咪今天因为我不高兴,我好像说错话了。”伊索瓦老实地道,麻利地解掉了他的腰带,手顺着他的腰腹摸了上去:“我后来想想,她是长辈,我还是不与她理论了。”
常鸥莞尔,伊索瓦踮起脚寻他的唇,两人忘情地拥吻了起来。
良久后两人分开,唇瓣与唇瓣之间拉扯出一条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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