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着那颗头去忍城给成田长泰看,这几天我还不会急着打忍城,骑西城再过两天应该要换上本家竹与雀的旗帜了。”朝定对着摊在地上的三名成田家武士言道。
“是。”其中一名武士连滚带爬的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大块将成田氏长的首级包好,立即和剩下两人迅速离开。
“你们愿意为本家效力我很高兴,那么我答应你们,只要骑西城被攻下后,你们就可以四公六民!以前的苛捐杂税就不用再交!”朝定这句话一说完,小田家的战俘最先欢呼了起来,因为战俘里最多的还是小田家的军势。
“不过,忍城的也不要急,我会在这两个月拿下忍城,你们也是一样!”朝定可不会忘记这些人,以后还要指望他们去城下喊话。
“哦!”这下所有的战俘都欢呼了,他们知道只要跟着上杉家就不愁没饭吃和不愁家里交不起税了!
随后,就在太田资正的家臣伊达房实、舍人重贞和舍人重经的协调下,这些战俘全部换上较好的桶川兜和长枪、打刀等,并且打乱分配进入各部,也不会特意让他们当炮灰。这样他们上州兵还多出了两百的兵员。
不过,就在难波田宪次将城外上杉军战死者的尸体埋葬好后将两名战死的足轻番头的尸体抬进了城内。这两名番头原来是河越骑士团里的骑兵,也是跟随他和朝定数年的武士,可是他们两人今天面对数倍于己的北条军依然毫不畏惧,率领麾下会津兵死战不退。难波田宪次、难波田广义等人都跪坐在他们尸体的身边,为他们祈祷着。
“主公大人担任当主后,真正在战场上战死的家臣少之又少,特别是他所在领国内。”难波田广义在一旁有些伤感的言道,自己以前还夸过他们两人,还开玩笑道:‘要是主公能回到武藏,那么你们都会成为足轻番头、足轻大将,要是再努力点成为一城之主也是可能的。’
可是他们没能撑到成为一城之主的那一天。但是他们也不算战死在杂牌军势下,天下军势战力高的屈指可数。武田家的赤备军团在川中岛覆灭后,这一支军势彻底离开了舞台;北条家五色备的五队军势中赤备、黑备两军先后被上杉军重创后被合并,青备、黄备、白备三队也只是勉强保持着战力;土佐的一领具足才刚刚开始;越后军团则是要在车悬阵之下才能将全部战力发挥出来;而伊达家的龙骑兵还没有完成组建,连缔造者的伊达政宗都没有出生······而北条军的五色备也是当年把关东诸将们打得胆寒的,相比难波田广义那时候指挥失误使得两百骑兵战死在征召足轻之手,他们死得确实光荣!
“三宫持之、宇田川喜兵衛,他们二位可是为本家舍身忘死的战斗多年,可惜回到了故土却战死了······”宫城政业也是不甘心,当年这两人还是强烈要求进入和河越骑士团的,可惜了两位年轻人。
“是啊,当时他们二人可是屡次战事冲锋在前。就连滑川之战,他们依旧没有死在异国他乡,可是······”难波田宪次觉得愧对他们二人,都是武藏人,他们当家臣的领着他们去异国他乡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回来了却没有让他们享到福,怎么不痛心?
“总大将、两位副将,各位大人。现在不是我等悲伤的时候!北条军就在不远处的赤冢、石神井!你们成何体统?”穴泽俊光都看不下去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北条氏照已经由于伤口溃烂加上高烧不退已经病死,他倒是觉得武士战死在故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自己当年和朝定对着干的时候麾下武士不都战死了十人?自己还没这样呢!
“你懂什么?!他们两位的家族已经断后了!要不是他们率部顶住富永直胜的青备,你们能带着人伏击北条氏照而不被干预吗?”难波田宪次作为总大将,他最有资格来怒斥穴泽俊光,而其他人都只能看着。
“够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宫城政业开始严肃起来,他作为上杉家的老臣还是可以批评在场的所有人,就连难波田宪次他都可以怒斥。他曾经还是上杉朝成麾下的一名家臣,算起来还是朝定的陪臣。但上杉朝成死后,宫城政业就作为上杉朝定的家臣了。也算是转正了。
“是。”难波田宪次只好再次的冷静起来,作为总大将的他确实还是第一次单独领军作战,他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可能影响着全军的命运。
“北条氏康现在还不急着攻打我等,那估计就是那位已经离开人世了。”杰山云胜虽然一开始就在一旁坐着,但是他还是猜到了大局的发展。要是北条氏照没死,那么北条氏康早就开始发动攻击了,现在只不过是等他缓过来就要开始了。
“他们先入土为安吧。等主公回来再汇报吧。如今,佩刀足轻番头柴田清正也是负伤,会津兵已经不能再上战场了,他们需要休息。”小笠原贞种进城之前就看到幸存下来的会津兵基本上都挂彩负伤,接下来就要让武州兵上了。但是武州兵的实际战斗力还有待于观察。
“报告总大将!北条军动了!”一名穿着黑漆胴丸的武士急急忙忙的跑到本丸里汇报,这时候难波田宪次等人还在商量把人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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