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儿发现如同一道大堤阻碍着自己的心灵潮水一般,原本可以清楚的看透欧阳一鸣心中所想,此时的欧阳一鸣却如同一团迷雾,怎么都看不清了。
“奇怪,这是什么动物,为什么我现在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了?”萱儿疑惑的看着金钱硕鼠!
欧阳一鸣也是惊奇的看着金钱硕鼠,原来这老鼠还有这能力,也是惊奇起来,但是他知道萱儿对自己毫无隐瞒,还把金贴给了自己,也并没打算隐瞒,正准备说话,却被萱儿抢先说道,“看来这就是金钱硕鼠!”
“你不是说听不到我心中所想吗?”欧阳一鸣疑惑的看着萱儿。
萱儿不紧不慢的回道,“这是我猜的,都说这老鼠十分神秘,而且是黑棋必须诛杀之物,果然神奇!”
“都说你被黑白棋追杀,可是他们为何放过了你?”
“黑棋杀妖,白棋杀人,我自然是白棋追杀,而且还是白眉亲自追杀的,但是我只是身怀异术,并非妖人,因此白眉收我为徒!我也加入了白棋。”
“原来如此!那你对着金钱硕鼠知道多少?”欧阳一鸣顺手拿出那金贴,“这金贴之上写的什么?”
“硕鼠的事情要问黑棋,我只是知道一点而已,至于金贴之上你不会自己看?”萱儿笑看着欧阳一鸣,似乎带着点戏虐之意。
欧阳一鸣苦笑道,“我只是认识几个字而已,这么多字哪里认的全!?”
萱儿哦了一声,笑接过金贴,慢慢读到,“以玉哨御鼠,寻得鼠王章则,可得天下!”
“就这些!”
“对,就这么多字!”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多人把守?不会太小题大做了吧?”欧阳一鸣疑惑的看着萱儿。
“咯咯咯,你错了,此贴不是金打造,而是一种未知的金属。这个黑棋之中有记载!”萱儿的回答倒是让欧阳一鸣想了起来,当初挖坟取脏时见到的金贴就是发光的,如今自己夜视如白昼,看不出来了而已。
“原来如此!”欧阳一鸣低眉沉思着,这三块金贴凑在一起说明了什么?心中无数疑问,甚至连从哪里开始问都不知道。
欧阳一鸣并没有打算去瞒萱儿这些,毕竟瞒也没什么好瞒的,心理寻思着等到自己红龙毒解了一定要去上海找那瞎子问问,这些谜实在不好解释。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吗?”萱儿斜坐在床前,微笑的看着欧阳一鸣问道。
欧阳一鸣看着萱儿的样貌和微笑,心里感叹这萱儿和柳如霜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如霜,一个如嫣,“呵呵,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什么本事能让你看上!”
“因为我当时看到你的心里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所以我知道你是重情义之人。为我不要命的有,但是为我真心的从来没有过!”萱儿看向窗外继续说道,“若人人知道你可以看透他的心思,连你的父母也会感觉不自在。”
欧阳一鸣能够理解,萱儿其实是个很直性子的人,她能看透别人的心,但是也从来没对自己隐瞒自己的内心,这点让他很欣慰,谈不上爱,却并不讨厌。
“我从小就住在这里,谁见了我都像见了鬼一样,我看得出来他们想掩饰,可是我也不揭穿,毕竟看的多了!”萱儿说完又笑了笑,“因为我,我父亲手下才没有奸细!”
欧阳一鸣一直疑惑这王麻子怎么能够在安徽霸道这么久,原来如此。
“萱儿,我知道你能看破内心了,你不怕我也别扭吗?”
“不怕,若是你别扭,那么去留我都不会怪你!”
“恩,你其实真的是个好女人!”
“咯咯咯咯咯,谢谢你了!”萱儿说完又笑了起来,其实萱儿的内心怎么会不怕,她一直在别人心中被称之为妖女,到了情窦初开的年代不但没人追求,反而让人如同见鬼一样自己又怎么会开心?若不是后来王麻子下狠手除掉那些无关之人,也许萱儿能读心早就不是秘密了。
王麻子也是人,他爱自己的女儿,可是却也会害怕自己的内心被萱儿得知,男人的一些龌蹉想法到了什么年龄都不会少,在王麻子的内心里,萱儿能喜欢上欧阳一鸣就是一个机会,一个父女之间缓冲的机会。
“萱儿,那马晃三是?”欧阳一鸣问道。
萱儿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听到马晃三也是一愣,“其实本是我去杀他的,只是没得手而已,白棋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当然这个是白棋的秘密,我不好告诉你,但是相信我,我不说的事情定然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这马晃三似乎和沙军有关系!”欧阳一鸣没有隐瞒。
“沙军?你能知道沙军看来确实是经历了不少事,但是还是那句话,这个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则麻烦会不断。”萱儿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欧阳一鸣没有继续去追问,因为萱儿看似随和,但是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条线。
“你跟我来!”萱儿露出了笑容,转身走了出去,欧阳一鸣也紧跟其后。
穿过村庄,过了林子,萱儿走上了一个矮坡。那矮坡之上竟然休憩了一个亭子,在这陡峭之处休憩亭子却是不易。
欧阳一鸣左右看看除了亭子之外也再没有别的东西,“萱儿,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童年的时候父亲为我修的,叫做哭亭!”
“哭亭,这个名字真奇怪!”欧阳一鸣四处打量着,亭子之中除了一排石凳子意外,也没有其余东西。
“因为我童年经常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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