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才知道。”
虽然还不是感叹句的语气,但语调多少开始有点起伏了,趁热打铁。
我抽出藏在胸前穿戴式战术背包里的伯莱塔和格洛克,将枪口对准本多,就在我手指刚刚接收到我大脑所发出的“扣下扳机”的指令的一瞬间……
“气势上来了我的确很高兴,不过……”
日本战国第一兵,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了我的面前。
光……化作有型之物出现在了映在我眼中,这是……
我的本能驱使我的双手舍弃了两把爱枪,紧接着投到我视网膜上的就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两把自动手枪被更加顶尖的高科技削成两段的画面。
“beam_saber。”
本多以极其华丽却又毫无破绽的动作将光剑剑身收回了手中长约三十厘米左右的金属剑柄之中,又一次用那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
太扯淡了吧,居然连光剑这种东西都亮出来了?就算是在绯弹原作中所出现的也仅仅是金女用的电弧刀刃吧!?这不公平啊!我甚至觉得这比我之前开过的所有的挂都要过分啊!?
……如果是平时的我的话,一定会这样兴致高涨地吐槽的吧,但是很抱歉啊,多亏了加奈姐送我的手表里的抑制剂,消除了我那些无聊的杂念,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有……
轰。
我用与以往单手相比多出一倍火焰的双手朝地面喷出火炎,以平时两倍的速度从地面上跃起,打算直接从本多头顶飞向……友希的灵柩,不过……
“……天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型之光再次映入我的眼中。
血肉横飞。
“哦,不错的判断啊。”
本多又一次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就收回了光束的剑身,像是在看着刚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uma一样打量着被他砍下来的我的右臂。不,倒不如说是右臂真是万幸了,要不是我勉勉强强在本多抽出剑柄的瞬间微调火焰的方向错开了要害,我现在可能早就身首异地了吧。
……话说回来,果然很棘手啊,那把外挂武装。我自从京都的事件以后每次外出都吃一堑长一智地穿着的防刃制服,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切开了啊。啊不,右手什么的其实不算事了啦,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有过被腰斩的经历……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只不过是一只胳膊罢了,想要的话多少只我都送给你,但是……”
我用仅存的左手抓住灵柩的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打算将盖子掀开,可是因为只能使用单手而导致力量不足,灵柩的盖子丝毫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可恶!!!!!!!!!!!!!!!”
心脏开始加速供血,右臂的切面不断喷出血柱,然而我并不感觉到疼痛,也许是因为太过疼痛而导致整个神经麻痹了吧……不对,有些不对劲!
“!?”
本多头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向原本被他切离我身体,本应规规矩矩地在地上回归尘土的我的右臂像被砍掉了的壁虎尾巴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最后居然用手撑着地面立了起来。
“唔?!”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被切掉的我的右臂,居然自己驱使手套喷出火炎朝我飞了过来,硬生生地将两个切口处贴在一起,被惊讶与疼痛双重冲击刺激到大脑的我不由得吭了一声。贴合在一起的肌肉像中的纤维开始自动地连接在一起,伴随着令我后脊发凉的感觉,我有幸再次将右臂归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并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时候啊,现在对我来说最优先的……
……只是想要快一点见到友希的面容,仅此而已。
“给我打开啊啊啊啊啊啊!!!!”
与回归我身体的右臂一起,双手将全身的力气汇聚在一起,一鼓作气……将柩盖掀飞!
“友希,我来接你了,友希,呐,友希……”
青年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手中一直闭着眼睛的少女的名字。
然而,没有回音。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这又不是爱的战士所写的剧本,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剧情呢啊!我绝对不允许!
方法,一定有什么方法……
“血,是血啊。”
“!?”
我转头看向依然站在刚才砍掉我右臂时的位置的本多,又将视线放回我挚爱的少女的身上。
原来如此,值得一试。
我用脚踢起之前被本多扔在地上的我的日本刀,在我的手掌划开一道口,将血液顺着友希的嘴角滴了进去。
毫无反应,连最后的偏方都用上了,我怀中的少女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身体使不上力气,然而我还是在因双腿无力而跪在地上之前勉强用颤抖着的双臂扶着灵柩撑起身体,勉强将意识保持在濒临崩溃的界线上。
“求求你……”
青年的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音量低语着,仿佛再大点声就会将睡美人吵醒一般。
“……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再……是什么意思啊,哥哥。”
!?
脸上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我回过神来,看向躺在灵柩中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的友希。
“友希!”
我一下子抱住了刚刚从长眠中醒来的少女,激动的差点把眼泪都流出来。
“……对不起,哥哥,又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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