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估计那位二级警司在各种压力下,也不得不灰溜溜的滚蛋。
所以,单雄见软的不行,直接上硬的:“让开!让开!警察办案,你们也敢阻止?全都退后,不然都跟我回警局!”
同时,萧棣也示意卢策们让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也想亲自去见识一下,冯祥酝酿这么久的“鸿门宴”到底有多厉害!不管是慷慨赴死,还是束手就擒的单刀赴会。总之,萧棣要在今天,跟冯祥做一个你死我活的彻底了断。
单雄趁此机会,示意身后的警员,让他们开路!
十几个刑警,瞬间冲到门口,硬生生的挤出一条路来。接着,一个警员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罩住萧棣的头,只剩两个眼睛,然后和另外一名刑警押着他,径直冲出了公司。一到楼下,直接将萧棣推进一辆警车里,呼啦一声风驰电掣而去。
突击,抓人,上车,一气呵成!
整个行动,宛如演习了上百次。
面对这个风云突变,赵小雅等一群员工,瞬间方寸大乱!
卢策在短暂的失神,第一时间,就给方党银扣了个电话过去。在他心里,也只有同为三世祖的方党银,能摆平这群警员,捞出萧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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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市,某个高尔夫球场,一帮纨绔子弟拿着价值不斐的球杆,扎成几个堆,谈笑风声。
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大个,留着一个平头,一身青绿色的军衫、军裤,宛如鹤立鸡群一样,一边挥动着手里的那根纤细杆子,一边摇头晃头的地不满道:“枪杆子拿习惯了,拿这种精巧的球杆,还真有点别扭!当然,要是冯祥那贼人的脑袋让我敲一下,我会瞬间喜欢上这种游戏!”
说这话的,正是薜国正。
同样,这是一个在三世祖圈子里都很有名气的变/态,名声毁誉参半,让人又惧又恨。
惧的是他的拳头,恨的是他的横蛮作风。
在这个圈子里,很多纨绔都是被他从小打长大的。这其中,就包括了方党银、冯祥等人。
不同的是,方党银跟他不打不成交,而冯祥,成为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两人一旦照面,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干上。
当然,随着年龄的增张,薜国正也不可能像小时候,先给冯祥一顿暴打。
冯祥也不会傻头傻脑的找抽,百分之百跟他文斗。
所以,薜国正说给冯祥脑袋上来一杆子,他身边的人一点不怀疑他不敢这么做,前提是在他暴走的情况下。
而能跟这个变/态扎堆的人,除了方党银外,也只有东方胜男了,其他的三世祖们,是有多远避多远。
“老薜,你这次突然来深市,究竟是部队的安排,还是你憋不住寂寞,想女人了?”方党银直接忽略掉他前一句话,忍不住问了他一直困惑的事情!毕竟,一个连级干部,想要离队,单是请假的一系列手续也很麻烦,何况是身为特殊性部队连长的薜国正。
薜国正没第一时间回答,先将手里的球杆递一旁高尔夫球场的员工,示意这个美眉走远点,然后他望着方党银道:“上月你打电话给我说,萧棣这个变/态暴抽了冯祥一顿,让他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连他老子也被惊动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啊,一点没错,我亲眼瞧见的!”说到这里,方党银心中一震,视线猛然间尖锐起来,道:“老薜,你不会告诉我,你来深市就是为了这个吧!”
薜国正撇了撇嘴,露出一个冷笑,没有回答,转过身上,望着一片青绿色的草坪,自言自语道:“萧棣这个家伙,够朋友、讲义气、有远见、有智慧,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也从不做锦上添花的事情!他自己的事,他自己扛,从不拖累朋友,再苦再困难,也从不要求朋友帮忙。
“或许在你们看来,他是一个骄傲、自力自强的人,也是一个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唯一的强处,就是身手好,能打能拼。
“所以,我们这几个世家出身的人,与他交往,或多或少在心里都有一种优越感。毕竟,我们的背景、家世、未来,注定比他强。而他,在我们这群朋友面前,也从不张扬自己的个性,永远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与我们平对相交,却让我们忽略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薜,什么问题?”方党银追问题。
一旁的东方胜男,突然沉思起来。
薜国正自嘲的冷笑了一下,没正面回答,而是感叹地道:“部队是个好地方啊,不能仅能磨平一个人的所有缺点,也能让人涨见识!尤其是我在的特殊部队,让我见识了一些以前我想也不敢想的世界!”
“这几年,我算是眼界大开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的长辈们,对待萧棣,会是那么的客气!”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方党银。
薜国正瞥了一眼倾城倾国的东方胜男一眼,继续道:“记得五年前,东方老爷子去逝,随之而来的是整个东方家处于风雨飘摇。在当时,京城的每一个世家,都知道这一次东方家没救了,就连我家老爷子也这么认为!
“可是,结果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整个即将崩溃的东方家,从悬崖边上拉了过来。然后,这个当时谁也不看好的家族,宛如焕发出生机一样,以令人吃惊的方式,迅速的稳定局势后开始壮大。
“尤其是你父亲,在短短几年的时候,一步步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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