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村与村之间,一般情况下是很和谐的。见面会打招呼,会一起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聊子女聊种地心得等等。甚至,如果他村有难,附近的村子都会纷纷出手帮忙。
可是,一旦涉及到利益,照样会起冲突,会动手。比如到了炎热的夏季,池塘的水不够用,就需要到河里抽水。有的村子会很自私把河水给堵住截流,满足自己村子田地的灌溉,致使下游村子无水灌溉。这样的情况,就会引发矛盾,搞不好就是一场恶战。恶战的结果,轻则受伤,重则有人死亡。
村与村之间的关系,其实跟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一样的。没有利益冲突,就不会产生争斗。没有欺凌,就没有反抗。反之,就会斗起来。
这次袁家湾就是赤裸裸的以大欺小,以富欺贫,所以,刘仁八村的反抗是必然的。一场村斗即将开始!
尽管镇长在一旁劝阻,可是,老村长还是命令全村的妇女联系自家男人,让他们火速回家。同时,带着妇女们拿起锄头拿起铁锹到村口集合。
毕竟,就算镇长在,也没人会放在眼里。这是村与村之间的矛盾,没有化解矛盾,区区一个镇长,还压制不住他们的怒气。而且,对于警察,大家并没有太大指望。
为了防止袁家湾的人进村,在村口,已经堆上了巨石,并放上了淋满煤油的柴禾,一旦袁家湾的人想开车进村,就会有人点燃这些柴禾。这还仅仅是第一道防线。后面,已经有妇女正在往自家卸下来的木门上钉钉子,届时这些满是钉子的木板将隐蔽地铺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甚至,一些年迈的、重病卧床的老人都被搬了出来,自愿作第二道防线……
看着这一幕幕,镇长目瞪口呆,他理解不了刘仁八村村民的做法,理解不了他们那同仇敌忾视死如归的眼神和做法。
只有老村长深深地明白,一个弱村一个穷村,在面对一个强村一个富村的时候,不拿出一股狠劲儿,是不足以保卫自己的村子的!就好比伊拉克,它的领导人若不拿出拼命的姿态,恐怕早就被美国吞掉了。
不过二十多分钟,袁家湾就来了两卡车人,人手不是砍刀就是鱼叉,锋利无比。而且,两卡车人没有一个妇女没有一个老人更没有一个儿童,全是身强体壮的小伙!没错,袁家湾靠矿山致富,他们不缺钱,村里的男人不用背井离乡去打工,所以,他们的男丁都在!
老村长看到这些年轻后生,心中充满了悲怆之情——何时,我刘仁八村才能达到这种盛景!?何时,我刘仁八村的男儿可以回家!?
“你们干嘛?都给我回去!马上派出所就会派警察过来,你们这些人如果敢动手,会全部被抓走!”镇长吼道。
可是,没人理他,挥着刀驱赶记者。甚至,所有人都戏谑的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
那袁霸也在,他看了一眼镇长,冷哼道:“警察?可笑!镇派出所有几名警察?只要没出人命,他们的枪敢开吗?不开枪,他们还真管不住我们这一百来号人!”
说着,那袁霸手突然一挥,指向刘仁八村,大喊道:“兄弟们,下车进村!把他们的村子给我砸个稀巴烂!然后抓住刘华,我要揍他!”
话刚落音,一百来号人集体跳下了卡车,准备进村。不过,几乎同时,一把大火在路面上燃烧了起来,映红了附近的水田,看上去悲怆而凄美。
“真是逗!居然想用这法子阻止我们进村?兄弟们,从水田走!”袁霸笑道。在他看来,这小小的刘仁八村,果真是没人了!
于是乎,一百来号人都走进水田,朝刘仁八村奔去。
水田里都是小彩鱼,被这些袁家湾的年轻后生们给惊得四处疾游,纷纷往泥里钻。有的惊吓过度,跳到田埂上,被一脚给踩得稀巴烂。
看着这么多鱼,那些袁家湾人边走边笑道:“这么多鱼,等砸完了他们村子,我们过来抓点回去搞着吃!”
不过,当他们快走近刘仁八村时,开始有人嗷嗷直叫起来。
“怎么了?败子!”袁霸朝一人喊道。
结果,那败子咬着牙低吼着抬起左脚,顿时脚上有四个血洞,涓涓流出来的鲜血滴到水田里,顿时染红了一大片。
“擦!霸哥,水里有钉子!让大家小心点!”那败子倒在田埂上抱着伤脚叫道。
“好!大家小心点!”那袁霸大声叫道。
不过,即便一行人都很小心了,可是还是有人中招,水田里,不时地响起嗷嗷叫声,没有受伤的人都不敢再往前了。
“霸哥,咋办?已经有二十来个兄弟脚板被插伤,很严重,必须送医院了!”一人问道
那袁霸气得将手中的大砍刀往水田里一插,大声命令道:“耗子,你负责开车送受伤的兄弟去医院!其余人等路上的柴禾烧完,我们再过去!”
随后,那袁霸朝刘仁八村的人喊道:“刘仁八村的人都给老子听着,等下老子过来了,凡是下钉子的人,老子都要剁掉他一只手!”
“你敢!你这是故意伤害人,可以判刑的!你不怕坐牢吗?”镇长吼道!
袁霸听后,眼中的凶光顿时消散了七分,立即改口道:“算了,不跟你们这些煞笔计较,谁下钉子打一顿!然后给我下跪磕头钻裤裆!”
由于时间较紧,刘仁八村的村民在路上仅放了十捆柴禾,不过十几分钟,很快烧尽了。
“哈哈,给老子等着,你们刘仁八这群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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