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赎我的东西。”一位黑衣男子戴着棒球帽走进『玄铁凼铺』。
“好的,什么东西?”梅凝镅来当铺三天了,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位客人。
“冥之祭祀。”男子把棒球帽的帽檐压的很低根本看不出他的脸。
“冥之祭祀?是什么东西?我刚来还需要磨练。”梅凝镅有些太疼,虽然知道这里的分类很细,房间很多,但只有名字他还是找不到东西。
“一把剑。”男子似乎不愿多说话。
“等下,是青铜的吗?”凝镅思索着青铜器在那间屋里。
“这还用想吗?你直接叫名字就行,不然铁寒雇你是来玩的吗?”琴貊看不下去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进来的客人。
“帅哥,混那的?圣器都敢赎?东方家的新继承人?”琴貊半开玩笑的说。
“冥之祭祀?冥之祭祀出来?冥之祭祀出来!”凝镅刚开始有些怀疑的念了句,最后肯定的念了句结果什么都没出来,而对面被琴貊**的帅哥根本不理会琴貊,还是低着头。
“什么都没有好吧!琴貊你除了会戏弄我你还会干点别的吗?”凝镅生气的准备去走廊里的房间内找找,却被飞出来的东西砸中脑袋。
“啊,这是什么?”凝镅捂着脑袋捡起地上的东西。
“冥之祭祀!”客人几乎要跑过去,但还是克制住了。
“别急嘛,凝镅,算算这东西在咱们这里呆了多久要收多少代价。”琴貊走过去准备拿起冥之祭祀。
“怎么?想找事?东方家的人一向好斗今天是要灭了我?”客人在琴貊经过自己身边时抓住了琴貊的手,力气略微有点大,引起了琴貊的注意。
“不敢,不过冥之祭祀似乎不能被魔物玷污!”客人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
“说我是魔物?你呢?呵呵,一个死人还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身体,勉强活着有什么意思,就算真的要碰你也得拿的起冥之祭祀!”琴貊嚣张的反击。
“那个,怎么查冥之祭祀是何时被当掉的?”凝镅看着一摞摞账本有些头疼,他似乎没有看出剑拔弩张的气氛。
“哦,不用查了,他带不走冥之祭祀的,他不是人!”琴貊也懒得理凝镅而是斜眼打量着身后这位有敌意的客人。
“要不试试看我带的走吗?”客人一拳打到凝镅的鼻子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冥之祭祀,在琴貊还没回手攻击之时一剑刺入琴貊肩上。
“呵,你说拿的走吗?”一股烧焦的肉味在两人之间回荡。
“这不是你的身体?呵呵,确实你是很有本事,但你也是在强撑!当心冥之祭祀把你吸了!”琴貊脸色苍白的说。
“我...我本来就没有想再回去,带上个魔尊一人有些说话哆嗦了。
“琴貊我来帮你!”凝镅捂着鼻子往客人身上撞。
“你这是在找死!”客人拔出刺在琴貊肩膀上的剑,回手就用剑柄砸在凝镅脑袋上。
“你...”琴貊有些体力不支的倒下,倚在柜台边上,看着对面的客人还在死撑。
“你为何不肯放手?”琴貊不明白客人是怎么想的,冥之祭祀已经在吸他的魂魄了,为何还不放手?带不出去却又不肯舍弃。
“明天...明天会有个...会有个...孩子...孩子来赎它,求...求...求你们不要...为难他。”客人用冥之祭祀勉强刺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
“你觉得你的付出有结果吗?”铁寒突然出现。
“你已经死了,开启冥之祭祀的话你全忘了吗?至亲之人之血,以魂祭之!你的肉身已经没了,这个勉强借来的身体有用吗?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明白就自己放手,给那个孩子一个历练自己的机会!”铁寒虽然依旧在笑,但话语间没有半点笑意。
“是吗?我偏不放手!活着我没有担起东方家的威名,死了,我至少要为我的孩子做点事!”客人突然暴走,浑身开始腐烂,用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便倒地不起,手已经被灼伤的只剩骨头但还是不肯放手。
“明天,我会好好的照顾那个孩子的,你若愿意祭剑,我成全你。”铁寒从客人手里抢过剑,一剑穿心刺入心脏的位置,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血花四溅,却把凝镅看呆了。
“你...你杀人了!”凝镅哆嗦着说。
“以后你也会杀的,他不是人,而是东方家的上任当家人东方鸠,明天你把剑交给那个孩子吧,东方家的镇家之宝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铁寒拔出剑恭恭敬敬的放在柜台上。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给?”凝镅有些胆怯,他现在还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也想自己给,但我现在的身份是那孩子的杀父仇人,虽然是魂魄但也说不过去。”铁寒解释着。
“我也害怕,我看到了这一切你不会也杀了我吧?”凝镅害怕的问。
“嗯,如果你不好好在这里上班,我也杀了你!”铁寒笑着说。
“那明天让王晴给不行吗?我怕那孩子知道我见死不救,我不想做坏人。”凝镅紧张的说。
“小梅梅,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难道要让我明天被那把剑刺死你才开心?”琴貊捂着肩上的伤口玩闹似的吓唬凝镅。
“嗯,琴貊是魔,王晴是妖,你想让咱们当铺一下子失去两个人,你就可以休息!”铁寒笑的更灿烂了,这笑是如此的让凝镅头皮发麻。
“公子,奴家不要死嘛!”琴貊也用王晴的声音撒娇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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