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先前几次攻城战中用盾牌以及己方阵亡人员的尸体作为护盾填满的壕沟——大量的地精炮灰在前几次的攻城战中冒着城头的箭雨蹭到了护城壕旁边,慌乱躲避中将许多倒霉鬼挤了下去,在惨叫声中被大量的尖刺木桩刺穿,成了肉串。之后,地精炮灰们毫不犹豫的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装满了渣土碎石的麻袋倒空,连同大批量的尸体一起扔下去……
如此往复数次,整个护城壕便被尸体和泥土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了。只是单单这一个过程,便有数千名地精炮灰饮恨沟渠。
几番弩炮下来,地精们的冲车几乎全损失殆尽了,连带着在抛射的石球攻击下,那数十座的简易投石机也不敢再往前挪了。在回撤中又报废了几座,最后逃脱升天的仅仅不到六座,谁叫他它们的射程都不足人类的一半呢。
既然驱逐了压制火力,那么接下去就是地精攻城部队的悲歌了。
‘嗖!嗖!——’一根根闪着寒光的弩箭直接将底下的地精射成串烧之外,更是犁出了道空白的恐怖示范区。
那些个被八厘米粗细的钢头弩箭射穿了肚子的地精,被人挤人的,外加身上一层布衣或‘铠甲’地一起钉在了地上。血,泊泊的顺着碗大的伤口往外喷涌,有些还没有死、痛哭哀嚎着。几个同伴想要帮它们把那根弩箭从肚子上拉出来,却发现那弩箭直接钻到了地底下,就凭它们几个小胳膊小腿的地精根本就拔不出来。
因为弩箭的威力实在太大了!当胸而过的弩箭就好像支撑着它们身体不会倒下去的支架一样,因此这些家伙甚至得以保存它们生前的姿态。
天空蓝色,地面血染,这些被长矛一样的弩箭架起来的,还差一点没有死透的地精的喉咙里面,发出了‘咯咯咯咯……’、‘嘎吱嘎吱....’的,好像生锈的废铁钟表一样的声音。整个场面给人一种诡异却异常恰当感觉的同时,又勾起了人们对死亡的恐惧。
血淋淋的场面震慑着地精们的心神,那一根根人肉串烧般的弩箭就像指示着通往死亡的地标一样让它们遍体生寒。于是开始出现转身回跑的逃兵了,一个带动十个,十个影响一片,滚雪球的效应开始显现,崩溃在所难免。
“咿叽咕啦!——”随着后方传来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地精的鼓声又开始敲响。同时数百个回身逃跑的地精也被当成‘杀鸡儆猴’中那只倒血霉的鸡了,劈砍斩杀得支离破碎,那死相恐怕比战死在战场上的也好不到哪去。
“嗷啦呜!——”前方的地精首领见机得早赶紧也吼上一嗓子,又带着它们返身杀了回来。这次更加穷凶极恶,仿佛要将刚才的恐惧转化为愤怒般的做着掩饰,可明显的腿脚迈动的步伐变小了,粗劣的木遁举高了,手中的武器抖索了。
钢铁、死亡、血、恐怖,以及类似地狱中才能见到的诡异奇怪的景象,还有那实实在在存在的、威力巨大、能够轻而易举的夺取人生命的奇怪兵器。这一切就象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地精们的心头,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恐怖阴影。
在又付出数千人的代价后,地精们终于又一次挺进到了城墙下面。
当第一架云梯搭上了城墙,地精们欢呼着,没有任何停留,立刻开始向上攀爬之际。
‘轰噗!——轰噗!——’无数拳头大小的铁蒺藜被投石车送上了天空,在地精们吃惊的目光下,纷纷砸向了它们。
“噗嗤!噗嗤!”的血肉飞溅声后,便是“啊!——啊!——”的绝望垂死惨嚎。
这种凄厉痛苦的嘶嚎让正在攀爬的地精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攀爬的动作也为之一缓,而就在这恍惚的瞬间,迎接它们的却是比刚才不幸同胞更加凄惨的下场。
“用长戟把它们的梯子推下去!将准备的石块和滚油倒下去!”随着玛蒂娜魔法传音的扩散,这群可怜的地精的命运就被注定了。
大批量的石块早被自愿参战的青壮们抬上城墙,这会得到命令的他们立即死命的将所能拿到、拿起的石块往下狠狠地砸下去。
圣路易斯安娜城堡,墙高十八米,相当于咱们现在的五、六层楼那么高,这样的高度石头砸下去,已经足够让一个人被砸得脑浆迸裂了——就算是那些带着铁盔的职业士兵,也会多半会‘咔吱’的一声将颈椎砸断,或者因为头盔变形,铁片直接刺进了脑袋里面……总之,死定了!然而地精们更是不堪,没有头盔、攀爬中只有简易粗劣的木盾,甚至为了更快的向上攀登,连木盾都没有,那么它们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在应付对方的梯子的时候,守军稍微遇到了一点困难。地精们的攻城梯下面有不少的同伴在死命的扶压着,再加上梯子的倾斜角度,以及正在一个个往上爬梯子的地精本身的重量,差不多有上千斤的力气也很难推动。
在没有中国古代的撑杆情况下,仅凭几个人,几杆长戟推翻攻城梯明显是不可能的。
眼看着对方就快爬了上来,越来越近,而那些个梯子完完全全的推不动。
“长戟侧翼钩砍腿脚,正面投掷石头、檑木以及滚油!”
玛蒂娜的一番命令下来让守军犹如醍醐灌顶,一个个豁然开朗起来。也给地精们的悲剧命运划上了句号。
大块大块的石头砸了下去,虽然说对方的脑袋上面有着盾牌的遮掩,但是也挡不住石块的冲击力。被直接砸了下去的下场任凭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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