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命中,总有些事情在该发生时无论多么戏剧性多么不可思议,它就是会发生。
无论你怎么做,怎么说,该发生的还是会稀里糊涂的发生,甚至你所阻止它发生所做的努力,反而会弄巧成拙。
人们,通常为这些无可奈何的情况冠之以命运的名字。
但是这才是人类这个种族最有趣的地方吧,不向命运低头,试图紧紧扼住命运的咽喉。
平凡才是最后的答案,但是,又有谁是甘于平凡的呢?
谁又知道在命运的迷宫,多迈出一步就又会有怎样的转折?
金莲看到银莲的眼睛里燃烧着奇怪的火焰,银莲伸出了干枯的手指,手指上投射出了哈茨山的迷你沙盘,沙盘无限放大着,最外边缘在空气中不断消散,最后出现了六芒星结界,以及她的鼎。
一道金光一闪,银莲在那鼎的模型上比划了一下。
疯了。
金莲不知道这位共同生活了半个多世纪的姐妹此时此刻正在想着什么,但是,她直觉的感觉到对方疯了。
金莲的太古巨鼎之内凝聚了最顶级的火属性魔法,那温度高达几万度,化作一团无休无止运转的光球在鼎内燃烧着,这鼎身乃是覆盖了无数顶级冰属性符文才勉强抑制住温度的外放,这极高的温度即可以从物质中提取出极为珍贵细微的精华,又可以让一切灰飞烟灭,而银莲此时所使用的,乃是她最长使用的空间魔法——空间剥离,隔空取物。
就在那一瞬间,漫山的板蓝根全部枯萎成了一缕缕灰,覆盖在山上隔绝冷空气的冰制穹顶,瞬间化作了水蒸气消失了,那巨大的光和热简直点燃了整座哈茨山!
疯了,她把那团几万度的光球,从巨鼎内部剥离了出来!
那团剧烈的温度就攥在她手里,毫无知觉的,她的整只右手化作了一缕灰,变成了一截焦黑丑陋的骨头镶在了手臂中。
嘭嘭嘭!!!三声巨响银莲的背后瞬间绽放出六只翅膀同时睁开了眼睛!三张七彩卡牌脱手而出牢牢的锁在那光球之上强行将那光球压缩到了其他空间!
金莲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陪伴了自己半个多世纪的姐妹如此的可怕。
银莲朝着天空伸着那只被瞬间蒸发几乎只剩下焦黑的骨头的手,脸上身上散发着焦肉的臭味,身后那三张七彩卡牌还在散发着光辉将那光球强行压缩。她半身焦黑,眼球突出布满血丝,对着天空伸着手,那散发着猩红色光芒的卷轴,正缓缓降落到她的手中。
“呦,让我看看我们亲爱的大姐三妹隐藏了些什么?恩?”她接过那卷轴,试图两只手拉开,可惜那右手已经被炙热的温度严重碳化,皮肤,神经,血肉,全部都在那一瞬间化作了飞灰,她一用力那右手居然发出了咔嚓声从中间清脆的折断了!
“呵。”她面无表情的轻蔑的呵了一声,用嘴咬住卷轴的一端,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一端,经过那巨大温度的瞬间零距离炙烤,她的半张脸已经神似骷髅,在用嘴叼住卷轴的一端时,不小心就刮带出了几颗被碳化掉组织的牙齿。
她松开了嘴,卷轴噗的一声合拢,回到了左手中:“大姐。”她现在的表情十分的怪异,右半张脸宛如骷髅一样投射着地狱的阴晦,而左半张人脸则放射出更为可怕的,yù_wàng的光芒。
“大姐,这就是你们想要毁掉的东西?修炼成圣者的卷轴?”
“没错,二妹。”金莲将手撑在失去的熔心的鼎之上,失去了内部的核心,在众多向内释放的冰属性符文作用下鼎的内里开始结冰:“二妹,快把那东西还给我。”她望向银莲,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那已经陪伴在自己身边半个多世纪的姐妹突然之间变成了这幅模样?
“给你?给你让你这白痴销毁它?”银莲的表情很戏谑:“拜托,大姐,你脑袋让驴踢了?这可是成为圣者的卷轴,只要有了它,全大陆的势力就不得不再次跑来哈茨山跟哈巴狗一样朝咱们摇头晃脑!只要有了它,咱们哈茨山立刻就可以得到重振,威名再次远扬!只要有了它,咱们又何必过着家徒四壁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大姐?你难道忘了半个世纪以前学院的盛景吗?你难道不想让那盛景再现吗?你难道还打算让我和老三陪着你受穷吃苦吗?”
“二妹,善恶自有定论,公道自在人心,我们的卡牌系统才是大陆正统的至尊力量,圣者什么的仅仅是牟利者设立的一些狗屁,放下那个卷轴让我毁了它好吗,那个卷轴,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无数人的鲜血无数人的生命凝成的。。。所以,二妹,让我毁了它,等我去联邦卖了菜刀回来咱们好好生活。。。”
“屁!咱们才是正统的,那你倒是告诉我你那菜刀是从哪里得来的?恩?老四的卡牌又到哪里去了?恩?”
“。。。老四的卡牌也是时候挑选一个新继承人了,我又附带换了这把可以结束咱们困窘状况的东西,仅此。二妹,好二妹,快把那卷轴给我,是非黑白历史自然会给出一个公道的答案。。。”
“哈?你说历史吗,历史所给出的公道,是我能等到的吗,岂止是我,如果我有后代,哪怕是我的孙子也等不到的吧,我的重孙也等不到的吧,我的玄孙也等不到的吧,别说我们,就算是那些活了上百年上千年的龙凤什么的。。。也一样等不到的吧!!!历史的公道,狗屁!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我现在就要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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