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过头看到自己的一条腿也已经融化掉了,跑着跑着那条腿就融化的从身上脱节了下去,糊到地上渐渐也化作了一滩不明所以的污水。。。
整个身体都在随着周围的一切急剧的融化着,连手中的剑都软塌塌的耷拉了下去宛如一块大夏天在大太阳下暴晒了半个小时的雪糕。。。
整个世界都在下坠着,坠到了地面,它伸出已经融化的黏答答的一只手去摸,脸上也已经软哒哒的一大片,而世界下坠的原因就是它的眼睛已经融化着从脸上滑了下去。
热。。好热。。。为什么这么热。。。。。。整条鱼都要被融化殆尽了。。。。。。
一只眼睛已经从脸上融化的滑到了地上,它伸出了一只黏答答的手抓住前方一样融化的黏答答的地砖向前爬着,用下巴用肚皮用手肘在地面蹭着前行着!
好累。。。好困。。。脑子都要化掉了。。。另一只眼睛也已经偏离原来在脸上的位置了。。。
用手肘,用下巴,用肚皮向前爬,向前蹭,能再继续前进一毫米也好!
另一只眼睛也黏答答的啪叽一声摔到了地上,面前一片漆黑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直在发力的最后一支胳膊以及那手肘也已经融化的掉在地上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不知道,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热!
可恶啊。。。我怎么能倒在这种地方呢?我可是孙一把的子嗣,我还要去找萱萱,我还没有再见到她一面!帕里西奥挺起下巴,用下巴,用肚皮继续向前蹭着匍匐着!
瞬间那热的可怕的温度消失了,帕里西奥看到自己正趴在一条街的尽头,它站了起来,惊讶的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少。
它回身遥望着从东城门到现在位置的这一条街。
真是可怕的经历,真是想都不敢再想的事情。
幻术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实是自己放弃了自己。
帕里西奥拖曳着剑继续向前冲着。
而从西方的花园区,七声钟鸣荡漾了过来。
面前左侧的一扇门嘭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来了!帕里西奥拖曳着长剑噌的一声冲了上去打算一剑斩下!
然而当那个人完全从屋子里走出来时,它停住了手中的剑怔住在了那里。
那个人容颜苍老,这张老脸帕里西奥见过了无数次陪伴了它无数个日日夜夜。
从这屋子里走出来的,是孙一把。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孙一把一把把它抱在了怀里,开始了哭泣。(本句孙一把名字的把是四声,一把这个动作是三声,第三个把同为三声)
帕里西奥愣了一愣没有抵抗,一恍惚之间由孙一把开始整座城市瞬间延展成了河蟹镇的家。
几个邻居走了过去:“哎哟!孙鲫鱼,你家大学生回来了啊?”
“是啊是啊!大学生回来了!”孙一把抱着帕里西奥:“你可回来了!我特意给你饭!”
帕里西奥扬起了手,手上心刃锐利的闪烁着光芒:“好过分哦。”
“什么好过分?我可想死你了!来来来赶紧进屋啊!”
帕里西奥闭上了眼睛推开了孙一把举起了剑:“对不起,父亲。”
然而就在这幻境之外,八声钟鸣荡漾着飘了过去。
“帕里西奥?你在干嘛?”熟悉而怀念的声音让它一愣,迫使它睁开了眼睛。
河蟹镇的家,孙一把开的那家几年都没人入住的破旅店,她正宛如当时离开河蟹镇时一样拿着一铁听葡萄汁站在门口。
好过分哦。。。真的好过分哦。。。
帕里西奥的手降了下来,那心刃不再闪烁光芒,它急速的锈蚀掉了消散在了空气中。
帕里西奥冲了过去:“萱萱?”
“啊哈哈,好久不见。”她微笑着对它打着招呼,然后吧唧也抱了它一下。
“好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哦不我是爹啊,是忘了爹忘了爹。。。”孙一把在身后碎碎念着。
“媳妇?”帕里西奥愣了一愣:“爹你别乱说,人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早晚都要回去的。。。”
“哎?经由所有玩家投票表决,我们永远留在这里了,铁岭和人被迫放弃攻略艾恩葛朗特了啊。”萱萱这样说。
“真的!??”帕里西奥眼睛一阵闪亮。
“真的啊,我还逗你玩那?”萱萱敲了敲它的脑壳。
“太好了。。。”它痴傻的笑了,痴傻的嘴都合不上。
“哎哟,这大嘴,笑起来可真丑。”
“那好,我不笑了。。。”帕里西奥合上了嘴,然而笑意还在堆在嘴角想往外蹦。
“蠢样,憋你都憋不住。”
“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憋的住了。”
“哎?”
“家门不幸啊。。。”孙一把从背后吧唧蹬了帕里西奥一脚:“老子再年轻十岁非得为了她和你决斗!”
“切。。。”帕里西奥等了半天没等到,眼看着怀里的人脸红成猴腚:“那好,那我亲你。”
怀中人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帕里西奥撅起嘴将脸弹了过去。
吧唧一大巴掌狠狠的糊在了它熊脸上扑棱棱的将它抽了出去糊在对面屋子的墙上!
“鱼人族,我不管你在幻术里看见了什么,别打算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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