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气氛会无形间侵入每一个原子的构成,将整个世界腐坏。————《个人志》
“没办法呢,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但什么是‘尺寸太小我们这里你不能胜任啊’!我哔——”
“凉春,粗话禁止。”
“是是,我知道了,韩大妈!”
凉春咽下最后一口黏糊的冰淇淋,把湿润的冰棍杆像打水漂的石子一样扔下,随即没入人山人海之中,在人与人脚印之间的相互践踏中被蹂躏数次,杳无踪影。
“真是的,无聊。"
“凉春,工作必须。”
“我知道,我知道啦!韩六字,你真是有够烦的啊!”
“.....抱歉,我会少说....”
“.....我才是抱歉,小雪,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却迁怒到你身上,抱歉。”
“没事,我不介意。”
“...”
“...”
“呐,小雪,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非做些普通人都在做的事呢?这未免也太无聊了,我,我真的受够了,被人讽刺、被人嘲笑,被人理所当然的俯视,为什么非是我...明明我不想做那些为什么还是不得不做啊。”
“...因为,我们很平凡。
“...”
但因为平凡,才值得我们去挑战。”
“...”
“..”
“小雪,你刚才一口气说了二十个字诶,不是吧,传说中的韩六字诶!”
“凉春,我记得是你说过的吧‘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打破,什么都可以改变,唯一必须死守的是对打破世纪所
怀有的热忱心’,对吧?”
(ps:虽然这个引子可能和正文没什么关系.....大概吧,但文章的最后一句话真的点醒了我,在这里要感谢我的一位朋友,是他激发了我的热忱心,可能的话我想一直写下去,把我心里的话用文字表达出来,最后—涵。)
第一章之始(一)
“喂喂,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我可是还有事情要做的,不像你们这些闲人,店里还有十几人的工作等着我管理呢,我要去告你们扰民啦!!”一阵刺耳的骂声响起,在场的人赶紧捂住耳朵.
“啊,内个...虽然李小姐您的心情我也了解,但是您若是仍发出这种象钢筋划在地面上的声音,我们大家也会很困扰的,能不能请您稍微降低一些音量并认真配合我们的工作呢?”旁边的一个男警正缓缓地拿下捂在耳上的手,讪笑道。
“警官终于有半句话点到了要害啊,不过您不必困扰。”房间的门口响起一道银铃般的悦耳声音,四根玉指攀上门框,一位少女缓步而出。少女身着西装,衣摆自由的下垂,黑色的长发从肩上滑落,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邪笑,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您至少十五年不会再见到李小姐了。对吧,为了还债而不惜谋杀丈夫取得保险金的李小姐!”
“什...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么李小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戒指有些不对劲吗?”
“诶?我的戒指,啊——!”李小姐低下头,突然发现本该镶着钻石的地方空无一物。
“很对,通常不会有人会注意戒指上的一小粒钻石,更何况是一个不再爱了的男人买的戒指,而这正是你最大的败笔——尸体后颈部有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细小伤口,在附近发现这粒带血的钻石,化验后证明这确实是死者的血液,你或许是在将这里伪造成撞击的事故现场前杀死你丈夫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他,这正是决定性的证据!李小姐,你无理可辩了,要不要将钻石与戒指比对一下呢,那样就会真相大白了!”
“好,好。cut!这一幕演得非常棒,辛苦大家了。”一个男孩从一旁走出,笑着大声喊道,“陈媛,演得很好,辛苦你了。”男孩走近西装少女,递过一瓶橘子汁。
“不、不、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陈媛瞬间脸红,手忙脚乱的接过瓶子。男孩的名字很大气,还记得开学时的自我介绍,他站在讲台上,写下三个飞扬的大字——刑文斩。“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刑文斩,刑是刑罚的刑,文是文学的文,斩是斩获旳斩,希望不要把我的姓与耳刀旁的邢弄混....”
“陈媛...陈媛!”
“是、是!”陈媛连忙从回忆中醒来,看见刑文斩正一脸无奈的的看着她。“唉!为什么舞台下的你这么天然呆,一上舞台却英姿飒爽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刑文斩扶额无语,“我刚才说明天的最后一幕提前到上午拍完,下午话剧部就要把布景拆掉摆上椅子了,毕竟后天有一场重要的演出交到了话剧部手上,这关乎到学校的颜面,只能让给他们了。”刑文斩叹了口气,把话又对陈媛说了一遍“明天上午九点到这里集合就行了。”
“好、好!”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刑,渐渐远去。
“唉~”陈媛叹了口。
“你个怂包,只知道事后叹气。”一段玉璧勾在了陈媛肩上,将陈媛拉进怀里。
“火儿!火儿你怎么在这里!”陈媛看清来者的脸,吓了一跳。“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不欢迎我啊?”苏火儿不高兴的还嘴道,手开始寻找腰上的软肉。
“不是、不是,不要啦!我的意思是说,剑道部应该还没有训练完才对啊······”陈媛连忙护住腰上的肉,小心翼翼的问。
“哦,那个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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