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萍心里倍儿高兴,脚步越来越轻快,从李家一路徒步到段家庄,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到了段家庄的村口,她停住脚步,望着南院的方向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转身,往涵洞那边去嘞。
穿过涵洞,到了十字路口,立马就能看见香芹的木屋。
现在是大中午,香芹早就收了摊子。
这会儿搁木屋前头,洪诚正坐着跟人一块儿打麻将嘞。能从他手里赢到钱,能让人高兴一天,不过洪诚手气好。
段祥也搁里头凑热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搁牌桌上把洪诚兜里的钱赢光,结果却是输多赢少。一把也就两毛钱,就算是输,也输不了多少。
段秋萍来嘞,见没人搭理她,于是大摇大摆的朝木屋走去,还扯着嗓子说了一句,“我们家洪诚赢了不少钱吧!”
所有人抬头扭脸看看人,见是段秋萍,都没人愿意她。
段秋萍走到洪诚的身后,瞧见他码了一手好牌,她喜不自禁起来,“哎哟,这是要胡嘞!”唯恐别人以为她不懂打麻将一样,她直接把洪诚的牌报出来,“再碰一个,打掉一张,不就胡二五八万嘞!”
洪诚赢了钱,正高兴着嘞,而且他这手里的牌,完全可以自摸,也就没有跟段秋萍一般见识。
段祥不高兴嘞,“观牌不语,秋萍姐,你听听这一片谁说话的声音比你大!”
段秋萍不以为意的对他撇撇嘴,阴阳怪气的瞪他一眼。再对着洪诚的时候,摇脸一变,她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洪诚,香芹嘞?”
“搁屋里睡嘞。”洪诚报告完,顿了一下,然后又附加了一句,“你别去吵她。”
段秋萍可不是来找香芹的,她巴不得香芹不在跟前嘞。香芹一见到她,那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长。段秋萍还不乐意见到她嘞!
“你跟我们家香芹的事儿定下来嘞。你啥时候把礼金给我呀?”
洪诚扬起脸。看段秋萍笑容满面,心里奇怪,她都没有觉得一点儿不好意思吗?
不过他多少有所察觉,昨天李家的人才管他要过钱。今儿段秋萍就跑来也开口朝他要钱。他咋就觉得这一点儿也不突然咧?
段秋萍跟讨债来的一样。周围的人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他们那眼神,一个比一个怪异。
洪诚不觉得意外。“你要多少?”
听他这么痛快,段秋萍更高兴嘞,“你胡哪张牌,就给我多少钱吧!”
二五八万,段秋萍要的可不是麻将牌,而是实打实的钞票啊!
而且还是二五八万!
随便哪一张都不是小数目啊!
这么多钱,能随便开玩笑吗?
哪怕是真的,那其他人可要把这三张牌拿手里攥紧嘞!
“秋萍,你脑子没烧坏吧?”一块儿打麻将的程氏奶奶忍不住说道。
段秋萍清醒的很!
周围这些人正好可以给她当人证,这么多人在,洪诚好意思把礼金赖掉吗?
段秋萍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只听洪诚一句话如冷水一样泼到她头上——
“要是我这把不胡牌,礼金是不是就不用给嘞?”
段秋萍着急,“那不行,你可不能给我耍赖!”
洪诚把牌往桌子上一扣,“到底是谁搁这儿耍赖?不管理不理你们,你们都没完没了是吧?”他猛的站起来,比段秋萍高出一个头,气势压了她何止一筹!
段秋萍吓得脸白了一阵,干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跟他理论,“你要把我闺女带走,不给她老娘一分钱,你就想把她带走是吧!”
“你别跟我老娘老娘的,香芹不认你,她进我家的门以后,我叫不叫你一声妈还是一回事儿嘞!”洪诚从小就缺母爱,可不代表他见着一个女的,就随便将她认做妈。
“这么多人搁跟前,你好意思赖皮!”段秋萍抱着拳头踮着脚跟洪诚对吼。
洪诚冷笑,“你都好意思伸手管我要钱嘞,我为啥不能好意思赖皮?”
段秋萍没想到洪诚居然是一颗这么硬的钉子,不过这一回她哪怕是碰的头破血流,也要跟洪诚算清楚这笔账!
段秋萍口不择言,“我闺女陪你睡了这么多晚上,你看也看嘞,摸也摸嘞,啥便宜都给你占尽嘞,你还真当她是不要钱的骚‖逼是吧!”
洪诚暴怒,从牌桌上抓起一把麻将,对着段秋萍的脸甩了过去。
几张麻将牌全数砸在段秋萍的脸上,她捂着脸,一时间晕头转向,还不忘向后躲闪。
洪诚脸色铁青,正要追打上去的时候,被段祥给架住了胳膊。
程氏奶奶反倒觉得洪诚刚才那一下打的好,她都想把麻将牌塞到段秋萍那张脏嘴里,“哪有这样说自己闺女的。不把自己的闺女当人看,怨不得香芹不认你,活该,自找的!”
洪诚指着多远的段秋萍,顺势朝她勾了勾手,“来来来,你将才说的啥,再过来给我重复一边。”
段秋萍敢过去吗?她捂着剧痛的脸,严重怀疑脸上的骨头被那几张麻将牌给砸坏嘞!
她做好随时拔腿跑的准备,跳着脚对洪诚歇斯底里的嘶吼:“做都做嘞,还不好意思承认!让人看见你的骚‖鸡插在香芹的骚‖逼里头,你才承认是吧!”
段祥真想松手,但是他松了手,洪诚冲上去把段秋萍打成葛大傻那样咋办嘞?
段秋萍毕竟不是葛大傻,她要是搁洪诚的手底下出了事儿,那他跟香芹可是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啊!
“段秋萍,你以为香芹跟你一样是吧!她要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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