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商量完事情,第二天段祥就去了老田家的饭馆。。:。不过他扑了个空,饭馆大‘门’紧闭,老田也不在。
想想这两天老田一个电话也没打来,段祥顿时就觉得诡异起来。
再仔细看饭馆凋敝的看不出原来漆‘色’的大‘门’上,已经没有那张说要转卖的小广告了。
段祥拐回洪诚家的酒店,眼巴巴的等了一天,也没见对面的餐馆有动静。
临走的时候,段祥特地嘱咐了搁酒店打工的二‘毛’和段昊,让他们帮忙瞅着点“希望饭店”的动静,只要他们见到老田,就给他打电话。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望眼‘欲’穿的段祥终于等到了二‘毛’打来的电话——
他一刻也没耽误,骑着三轮车一路狂飙,几乎是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十几分钟的路,他愣是用了八分多钟就赶到了。
希望饭店,大‘门’敞开,‘门’前冷清,老田正笑容满面的招呼一个客人,此人似乎并不像是来吃饭的。
段祥打不远处,就看着老田领着一个人从馆子里出来,打量着馆子的‘门’面。
“你这店也太磕碜人了,不过里里外外修修,勉强还能入眼。”说话的人三十来岁,打扮‘挺’讲究,脚穿的凉鞋都是用皮子做的,咖啡‘色’的七分短‘裤’配着一件宝蓝‘色’竖纹的短袖衬衫,头发也竖的很整齐。
“我这是懒得打理,我要是稍微里料一下,我这馆子马上就变得焕然一新!”
老田见段祥蹬着三轮车过来,脸‘色’变了变,立马扬起笑脸相迎像是见着老熟人一样,“小段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邢老板,人家家里事做服装生意的,搁咱们城里有好几个连锁店嘞!”
不难听出老田羡慕的口气,邢老板笑弯的眼角上挂着些许得意。
段祥又不是没见过有钱的老板,那洪诚还常常出没在他身边嘞,再往远里算,洪诚要是跟香芹有个好结果,那小子还得叫他一声舅舅嘞!
他吊着个脸,十分不高兴的质问老田,“咋,你这是要说话不算数,要把你这地方卖给别人啦,你是怕我不给你钱还是咋回事儿?”
听出段祥口气不善,老田的嘴角垮了一下,心里不痛快极了,暗暗的咒骂着段祥:真是给好脸不要脸的东西,搁大老板跟前敢驳他的面子,长得是个胖球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能上秤!
“我跟邢老板说好嘞,人家大老板给我的那个价,你给不起。”老田故意说这话寒酸段祥,眼里的嘲‘弄’之意显而易见。
段祥冷笑,“敢情是我没给你好处是吧?”
不就是把他儿子安排到外贸公司上班的事儿吗,老田承认段祥找的这个‘门’路确实好,但是要不是他儿子有本事,人家外贸公司的老总稀罕留下他?
老田自得不已,心里把段祥想的臭的不行,不管眼前是再膈应人的丑角,他还是不得不赔上好脸,“那件事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让我卖你一个人情,你以为自己真有那么一张大脸啊,我要你欠我的人情‘弄’啥,我告诉你,我给你多少好处,我就能收回来多少好处!”段祥怒指着老田的脸,“哪怕你儿子在跟前,我也跟你说明白,甭管你儿子有多大本事,我只要一个电话过去,我就能让他从哪来的还滚到哪儿‘混’吃等死去!比你儿子有本事的人多嘞!”
听到这样的话,老田还能笑得出来?
他脸‘色’铁青,又是生气又是害怕,生气的是段祥这种得理不让人的态度,害怕的是他儿子不容易找了个好工作就这么黄了?
二‘毛’和段昊俩人时刻注意着希望饭店的动静,见段祥过来,俩人就跟洪福告了一声假,从酒店出来跑对面去了。
俩人穿着保安的制服,一看就不是善茬,一出现就把老田吓得噤若寒蝉。
“咋回事儿?”段昊问,跟二‘毛’一块儿站到段祥身边。
“说好的把地方卖给我们,这又要卖给人家嘞!”段祥气红了眼。
“不着急,我跟香芹他们打过电话嘞,马上就来。”二‘毛’留了个心眼儿,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打电话给香芹报备,就怕段祥一个人收拾不住场面。
老田一个老家伙,吃的盐比这几个年轻娃娃走的路还多,还真能怕他们不成?他们要是动手,这是在大街上,他们动手个试试!
他儿子是律师,将来告不死他们的才怪!
老田有恃无恐,自以为有了依仗,慌‘乱’的情绪得到了不少安慰。他对段祥他们瞪着眼,大声吼道:“你们还想闹事儿是吧!”
饶是他再大些声音,段祥他们都不屑理他的脸。
段昊指着打北面驶来的一辆眼熟的桑塔纳,“香芹他们过来嘞。”
段祥掉下三轮车迎上去,等车‘门’一开,他就对香芹打报告,“香芹,还真让你给说中嘞,老田不卖馆子卖给咱们,要卖给别人嘞!”
香芹见识不多,阅历尚浅,但跟李家和段家的人接触过后,对相人有一定的把握。
她虽然对老田了解的不彻底,但从老田显山‘露’水的冰山一角,她就能看透老田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段祥还没来得及跟香芹仔细说,就见洪诚跟那个邢老板攀谈起来,俩人好像是认识的。
邢老板给洪诚递烟,洪诚伸手拒绝,“戒了戒了。”
邢老板的笑容里带着些讨好的意思,“我记得你原先一天可以‘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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