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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很是吸引人,众人都瞪圆了眼睛,学者王建武的样子,紧张兮兮的问:“是什么神药啊?”
王建武声音压得更低了:“神药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药,十分灵验。说句不恭敬的话,瑞武帝当时都病入膏肓了,硬是被这个药救活了,而且现在整个人看着像是个壮年人,一点儿老年人样子都没有。”
“啊?”有人忍不住感慨出声,这么说来,这个药被称为“神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还有人开始打神药的主意,他试试探探的问:“怎么就打听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药吗?”
还有人胆子更大,直接问道:“咱们能不能弄一点药来?到时候也能身强体健了。”长生不老谁不想啊!要是真能找到办法,谁不想活他个几百岁,跟乌龟比比寿命呢!
“你怎么能这样想!实在是大逆不道!”王建武严肃的说。他盯着刚刚说话的人,面冲着东面拜了拜,道:“咱们瑞武帝英明神武,得到神药也是上天眷顾,咱们怎么能够心存叵测的觊觎呢?”
刚刚说话的张二老爷满脸通红,连忙道:“我也就是对求医问药比较有兴趣,才这样问的。县令大人不要见怪。”
王建武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叮嘱他:“做人要行为端正,这样的事情不要想。”
众人对着王建武又是一阵恭维。霍刚在一旁很是不屑,明明是他先说什么神药的,现在又一本正经的教训别人,真是道貌岸然的衣冠qín_shòu。觉得自己用的词有点重,霍刚有些歉意的抬头看了王建武一眼。就看到这个家伙正在挑着眉一脸得意的冲着自己笑。
霍刚觉得,自己刚才用的形容词一点都不错。
“县令大人,我可是听说太子都四十多岁了,这……”莲花镇的这些富户,虽然不可能跟朝堂上的事情挂钩,可是都很是感兴趣的。毕竟这也是谈资一件。
王建武知道这些人想要知道什么,他笑着道:“皇家的事儿。可不是咱们这些升斗小民可以议论的。咱们还是说点别的东西吧。”
打听不出什么秘密来。大家都有些扫兴,不过既然县令不说,也没人敢强迫。
这个县令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县令程悦了。毕竟程悦是程府的远房亲戚。能够当上县令,也是受了不少程府的接济,更是没有什么后台,哪能像王建武这样。家住京城,爹是大员。他本人也是进士出身。
看着大家郁闷够了,王建武喝了口酒,才悠悠的开了口:“我给大家讲个乡野趣闻吧!”
虽然大家对什么“乡野趣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可还是捧场的道:“县令大人快快讲来!”
王建武端着酒杯站起身来。一边踱步,一边悠悠讲道:“话说在一个很是偏僻的小村子,有这样一家人。家里的男主人虽然年纪很大。可是身体很好,也很是能干。家里的地是村子里最多的,足足有十几亩。他有四个儿子,都很是觊觎他爹手里的地,都在想,等着我爹死了,这地得给谁呢?”
“这也算不得什么乡野趣闻。”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笑着道,“县令大人出身高贵,自然看到这些故事就觉得新奇。即使我没听过,也知道后来如何。”
王建武挑了挑眉,问道:“那你就说说后来如何?”
“后来无非是这四个儿子,不拘是一个儿子,还是两个合谋,谋害了一直占着土地不肯给他们的爹。等到这个爹死了之后,四个儿子又开始争抢土地。抢的实在是夸张了之后,就惊动了邻居,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的丑事了。”老者讲的很是绘声绘色。
“也有可能是这个当爹的觉得大儿子才是最应该继承家产的人,大儿子就分了大头,惹得其他三个兄弟不满,后来除了一些龌龊事儿呢!更或者,老子疼爱小儿子偏心,再出了其他事情呢!”有人笑着补充。编故事谁不会呢!
王建武笑着听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道:“大家都说错了!”
“都错了!”众人不解了,按照常理来说,事情发展也就只有这几种可能了,难道还能有其他不成?
霍刚坐在桌上,看着好奇心高涨的众人,很是无奈的道:“这些都还没有发生!”
他话说的简短,大家都是不懂。
冲着霍刚竖了竖大拇指,王建武道:“大家都猜错了,是因为这家子,还是父慈子孝,这些儿子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爹是如何想的,也是没人知道。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能说的对呢?”
这是什么故事啊!大家都很是失望,纷纷摇头!
只摇了几下头,他们才回过味来。原来这个故事就是个隐喻啊!县令大人真是个聪明人,这么深奥的故事,居然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讲完了!
朱环春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在讲些什么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该如何得到韩瑞雪。
要说是京城的贵女他得不到,他也就认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莲花镇,这个叫做韩瑞雪的丫头不识好歹不肯跟他,可就实在是太让人窝火了。
他一定得想出个万全之策来得到她才行。他忍不住幻想,韩瑞雪跟他回了京城之后,他就找个小院儿把她给圈起来。
好好巴结伺候着自己,就给她点饭吃,做得再好点,还可以给他买些衣服首饰的。
若是做的不好,那就在小院子中像朵娇花一样枯萎吧!
这个法子还是朱环春跟他外祖家学来的呢。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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