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承王殿下,几个宫人的话不足为据,无故软禁太子,这似乎不合情理啊。.[774][buy].[com]如今先皇驾崩,理应太子见过,敢问殿下软禁太子用的是什么权力?”右丞相严瀚阻止道。
严瀚是楚容秋的忠实拥护者,他拥护楚容秋,倒不是因为楚容秋给了他什么好处,而是这个人为人有些古板,十分在乎所谓的君臣大义,所以对于楚翊天这种看似谋权篡位的做法简直忍无可忍。他刚刚一直沉默不语,是因为太子失踪,此时让楚翊天登基也是大局为重,可是,如今楚容秋出现了,他瞬间变了脸,变成了封建法理的卫道士。
严瀚身为右丞相,与贺云天一起,可以说是先皇的左膀右臂,他在朝中威望也极高,这一嚷嚷,许多人都觉得他说得有理,也跟着随声附和。
“就凭承王殿下是名正言顺的新君。”还未待楚翊天说话,大殿之外传来苏宛絮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但是声音里分明带着些威严,尽管只是一个女子,可是此言一出,也不得不让在场的人将目光都投了过去。
“放肆,竟敢擅闯大殿,给我拿下。”严瀚知道苏宛絮的身份,他见苏宛絮这般理直气壮地走进来,心里一惊,觉得这事情会再生变故。
严瀚一声令下,禁军从门外冲进来,看着苏宛絮,却不敢动手。这些人大都是楚翊天的亲信,他们在等着楚翊天的表态。
楚翊天不紧不慢地走到苏宛絮近前。不顾众人的目光,将她拦在怀里,拉着她走向玉阶
“你怎么来了?”一边走着。楚翊天一边低语道,语气里没有一点埋怨,反而尽是担心。
苏宛絮笑笑,“来看我心爱的男人君临天下,怎么?不行吗?”。
楚翊天望着苏宛絮回了一个微笑,没有搭话,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玉阶之上。
“本王倒是想看看,谁敢动她?”楚翊天怒目而视着阶下众人,仿佛谁若是敢碰苏宛絮。他就会要了谁的命。
禁军识趣地退了出去,想跟着附和的大臣们见了楚翊天的态度也都默了声,严瀚觉得有些不甘心,厉声问道。“莫非承王殿下。想要为了一个女人违反祖制吗?大殿之上,闲杂人等不得擅闯,难道承王殿下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楚翊天勾了勾嘴角冷笑,“宛絮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怎么是闲杂人等?”
严瀚被楚翊天噎得不行,他顿了顿,回击了句,“未来的王妃?既然承王殿下也说是未来王妃。那也就是说,她还不是承王妃。既然不是,那便是平常百姓,岂有百姓闯入金銮殿指手画脚的道理。更何况,就算是她有了王妃的身份,我朝向来有女人不得干政的规矩,殿下莫不是忘了吧?”
楚翊天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宛絮却是浅浅一笑,“哦?女人不得干政是吧?那请问太子殿下,太子妃为何在大殿之上。”
同为女人,为什么静萱能出现,而她苏宛絮不能。
这一问,倒是把严瀚也问住了,苏宛絮的确言之有理,这个地方,也不是静萱该来的,可是,他也不能生生地把静萱赶出去,一时间被噎得没话说。
“宛絮是老夫请来的,她有重要的事和大家说。”傅义的声音响起,他大步从殿外走进来。
见了傅义,满朝文武大吃一惊。但凡是在朝中为官的人,大都知道傅义的名号,也知道他在皇家人心中的地位。然而,这个急流勇退的智者在许多年前便消失在朝堂之上,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竟然出现了。
“傅老怎么来了?”楚翊天低声问苏宛絮。
苏宛絮含笑道,“自然是见二爷这龙椅坐得不顺利,帮二爷一把。”
这一波一波的闹剧过后,看到苏宛絮和傅义,楚翊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傅义来了,这一切或许就有解了。
“傅老不问朝中之事多年,怎么忽然有兴致来到金銮殿上了?”严瀚曾经和傅义共过事,见他来了,心里瞬间凉了半截,傅义还没开口,他便知道,太子大势已去。
“是啊,傅老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贺云天也迎了上来。
傅义呵呵一笑,“老夫前来,自然是为了大事,为了了却先帝的一个心愿。”
说着,傅义从怀中取出密诏,“众位,先帝驾崩之时留下两样东西,一份密诏和一枚国玺。先帝将密诏交给了抚远侯,将国玺交给了老夫,先帝遗旨,让我们二人在皇上的子嗣当中寻得良主将两样东西交给他,以继承大统。抚远侯在世时,多次写信与我,意图让承王殿下继承皇位,这些书信,老夫一直保留,各位可以查验。然而,抚远侯早死,这密诏落到静萱的手中,静萱因爱生妒,转而嫁给了太子。老夫费劲千辛万苦寻得密诏又取回国玺,如今在这大殿之上,老夫将两样东西交给承王殿下,以完成先皇的心愿。”
傅义的话说得有理有据,就连他和抚远侯的书信,他也一一呈现在了大家面前,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抚远侯和傅义眼里,楚翊天才是新君的最佳人选。
“可是太子并无失徳,皇上既然立了太子,断然没有无故废掉之理。”严瀚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面对这样的问题,傅义早有准备,“这些问题,老夫带了一个人来为各位解答。”
见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静萱和楚容秋脸色大变。这个人正是司琴。
司琴曾是静萱最信任的人,她几乎知道静萱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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