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淼，这段时间，做代理总裁的助理，愿意吗？”蒋行知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
也对，除了面对刘于蓝，他还从来没有露出过其他的表情。
顾小淼摇头：“我手头还有工作。”
“恩？”这下子换蒋行知惊讶了。
这夫妻两个搞什么！一个早晨雄赳赳地报道，一个愁眉莫展，现在凑到一起了，也是不顾全公司上下的批判，一定要让顾小淼成为向元鹰的助理，怎么当事人反倒不愿意了呢。
蒋行知皱紧了眉头，这些感情上的事情，果然比报表的数字还要让人一筹莫展。
“你今天早晨起的太早，情绪不太好吗？”向元鹰突然出现在秘书办公区，站在她的身后，干扰她的判断：“我需要你整理一下江山建筑近期在基建这方面的投入，你能帮我吗？”
“数据库有问题？”顾小淼头也没有回，只是随意回了一句。
向元鹰心里立即感觉到不妙，硬着头皮说：“没有”
“你要三年的，数据库精准到五年的。你想看的，想做的，既不需要重新耗费人力去重复劳动，也给你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去办别的事情……”
顾小淼话还没说完，向元鹰就俯身下来，他虽然是看电脑屏幕呢，但距离这么近明显就是让她闭嘴：“你……离我远一点”
刘于蓝非常识相地端起杯子走出方圆五米之外，全程是无比淡定的。
“你继续说。”向元鹰脸色已经相当不善了。
而她也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见好就收，不再矫情。
作势摇了摇头：“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果然影响白天的工作。”
向元鹰想要向前的脚步停滞下来，她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
“你现在考虑好了，要做我的助理了吗？”他倒是一点不急着起身，俯身与她对视。
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看到她只涂了层隔离乳的脸，细细的绒毛依旧很温顺。
顾小淼不后退，眨巴着眼睛看他：“我正在考虑。”
然后上半身向后退了五十厘米，倒吸一口气还是说：“为什么你要到江山，在公司的时候，为什么不假装我们不认识呢。”
“顾小淼，你的逻辑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我们不需要假装，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要昭告天下的。”向元鹰不满意她执拗，但很欣慰她直白：“选你做我的助理，的确有我的私心……”
“好吧。”
她刚要开口，向元鹰就握住她椅子的把手，将她后退的五十厘米又扯回来，顺便便宜了自己三十厘米左右。
他接受不了的谈话方式，会用自己的方法从别的地方弥补，比如拉近距离。
向元鹰眼中闪过一丝戏虐，让她控制不住红了脸。
“我不说了。”顾小淼这才叫恼羞成怒：“你简直不适合讲道理。”
脾气上来以后，甚至不再怕向元鹰，单手抓住他的领带，向一旁扯了扯：“你说话时，距离不要太近。”
声音小的让人心痒。
配上她的动作，她的脸红，让办公室突然到来的‘客人’当场风化在原地。
汪雨燕作为向氏的总裁办的第一号助理，此时跟在王源的身后，深知她身份的江山的职员都各个惊得张大了嘴巴。
而已经三十而立的王源，举手投足之间的风度无可比拟，就连此时他看到这一幕时，眉头紧皱的时候，都能让人怀疑，他心中是不是已经波涛汹涌。
刘于蓝从这群人的身后飘出来，打破了尴尬：“会议室请这边。”
王源不听他的话，主动上前打招呼：“向元鹰，又见面了。”
向元鹰面对自己的亲妹妹都成为了敌人的助理，此时还能云淡风轻地与之寒暄，这让汪雨燕觉得紧张的同时，又瞪大了眼睛。
接下来的整场会议，顾小淼一直主动承担起端茶倒水的外围工作，这么重要的场合，她红着脸，心乱如麻不适合参加。
脑海里全是刚刚她抓着向元鹰的领带，两个人因此距离咫尺，而王源，汪雨燕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帮我换一杯。”端咖啡的时候，路过向元鹰，他不仅不避嫌，还要用这种方式又一次提高了顾小淼的存在感。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单臂拦住顾小淼，就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好的。”她也是二话没说，端起咖啡杯拿走，顺手将王源的杯子也端走了，从外组临时调来的助理不了解这两位，一个不喝咖啡，一个不加糖。
呵呵，既来之，她就勉强服务一次好了。
等她再将杯子送进来的时候，谈判正是最关键的时刻。
“我方公司还是坚持合作。”王源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漂亮的眼镜，看上去像个八十年代的文人：“毕竟从伙伴变成敌人，中间的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预测。”
他是在求和，但语气上怎么又像威胁呢。
顾小淼看呆了，导致端无糖咖啡给向元鹰的时候，被子放下，但手收回的时候慢了许多。
“成为子公司并不是敌人。”向元鹰的手掠过她手背，惊得她收手的时候差一点碰出声响。
顾小淼又红着脸仓皇离开。
而坐在对首的王源，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没办法，他的妹妹在这里，他们确实真真正正的敌对阵营。
顾小淼心突然砰砰跳，先是呼吸相闻，再是惊慌失措，她守在会议室的外面，不敢再进去。
不管是面对今天反常的向元鹰，还是王源。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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