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江景泉说的那些话,顾小淼现在吃了药以后,总觉得自己就能够想起什么,笑眯眯地看着正在开车的人,有些不由自主地兴奋。
“你傻笑什么?”向元鹰原本是担忧的,但是这个路途中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她现在除了傻笑,什么副作用都没有。
顾小淼点头:“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害怕我想起什么。”
“哼。”向元鹰赌气一样地冷哼一声:“巴不得你什么都想起来,就知道你有多么的对不起我。”
“反了吧,应该是你对不起我把。”顾小淼抿着唇笑着。
向元鹰再看她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安。
没有,他害怕的不过是顾小淼想起那些不安的过去,想起他们失去的的那个孩子,会再也没有这么快乐。
有些痛苦,只是他一个人记得,就足够了。
此时此刻,向元鹰无比地希望,就这样就好,这样的生活,虽然充满了未知数,但是很快乐。
无忧无虑的。
“我,好像有点肚子疼。”顾小淼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反应过来以后,顿时脸色通红:“这个药的药效,怎么会是这样。”
向元鹰的车子开得突然在马路上一晃,找到最近的档口停下,紧张地看着她:“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完以后,掌心就要去碰顾小淼喊疼的小腹。
顾小淼哪里肯让他大白天的动手动脚,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弹开:“不是啦……”
“不是?”
“不是副作用。”顾小淼感受到了一次阵痛以后,接下来就是汹涌而至,让她有些脸色发白。
这个,也太快了。
说疼就疼,商量都不带商量的。
“都疼成这个样子,还说没事?!”向元鹰愠怒:“我打电话给沈爱玲了。”
“你至于嘛,我痛经你也要麻烦高材生,就连姓氏都带上了。”顾小淼终于忍不住了,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不好,但也是掩盖自己心虚的一种。
想要皱紧了眉头:“什么?”
“什么什么,痛经!”
顾小淼说完以后,仿佛能够听到车厢中空调吹风的声音。
这个,真的是太尴尬了。
向元鹰愣了好一会,才诧异地摇头:“不对,你不是这几天。、”
什么叫做亲密,或许这一刻,顾小淼除了自己的害羞,唯一有感悟的就是自己与他之间的亲密感觉。
既特别又难以招架。
向元鹰的手无意地在她的小肚子上捂了一夜,顾小淼痛经的老毛病居然没有犯。
她甜甜地睡了一夜,醒后,除了眼睛有些涨涨的以外,全身都出奇地舒服。可是,当她坐起来之后才发现大事不妙,由于睡的太熟,半夜忘了换,结果,身下被染红了一片。
心虚地看看在旁边侧身而卧的向元鹰,不知道接下来,她要迎接怎样的一场风暴。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向元鹰也睁开了眼。她先是愣了一下,赶紧从床上跳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卫生巾直奔厕所,直到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才敢回到“罪案现场”投案自首。
顾小淼缩在门边,颤悠悠地看着向元鹰换床单,怎么也不肯相信,向来有洁癖的他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向元鹰利落地铺好床单,再把枕套扒下来,换好以后,还用力地拍了几下,然后才放到床头。
一套动作下来,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感觉好像是平时做惯了这些。
“那个……”
“江景泉让人送了早餐。”向元鹰将看消息的手机放下,一副不屑的样子:“这个时候献殷勤,不是很想理会。”
“送给我吃的。”顾小淼上前,心虚地抢过他手中的床单:“你给我吧。”
“怎么?”向元鹰这才发现她的不好意思,于是笑着逗她:“连早餐都不愿意分给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顾小淼皱了皱鼻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沈阿姨是不是要回家了?要不要把小时工叫回来,毕竟这么大的房子被可比克和牛奶闹得满屋子都是狗毛,我觉得伯父伯母回来要疯的。”
向元鹰把换下来的床单往顾小淼的怀里一塞,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看来你还是知道轻重的,我还以为你没有这个意识。不过妈妈这段时间不回家住。”
“为什么?”顾小淼抱着床单追进浴室,看着向元鹰脱了睡衣站在镜子前刮胡子,一脸好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政要人物要见?”
自从知道将军的身份以后,顾小淼先是怎么都想不到,到现在甚至是随时抱着八卦的心情。
“不为什么。”
顾小淼还是不死心,凑上去问:“什么叫不为什么?”
“你确定你听懂了我的话?只是最近不回家住,还有,你既然都说了政要,怎么能让你随便知道。”
“那到底为什么呢?”
向元鹰沉默,专心地摆弄着手里的刮胡刀,顾小淼知道,刮胡子的时候不能说话,也就耐下心来,靠在门框上等。
向元鹰刮完胡子,终于扭过头,盯着她好奇的表情,勾了勾嘴角:“如果你不介意爸妈一大早开门的时候,看见你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的话,我也不介意你继续希望他们突然回家。”
“你……”
向元鹰忍着笑意,硬是摆出一张冰山脸:“我改变主意了,你自己想辙去。我正在洗澡,如果你不打算帮我搓背的话,麻烦你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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