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家费,安你个头。 ”露露嗤之以鼻地道,“这些年,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算过没有?我觉得就算他给你,你也不应该再要了。”
玫瑰晃了晃脑袋说:“你不知道江景源是什么人,他想给,你不要还不行,他就是犯贱。
“对,江景源就是犯贱,照顾你那么久,到头来,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电话里,清楚地传来露露咬牙的声音,不用见面,她也能想象的出,露露那一脸疾言怒色的表情。
“露露,你胳膊肘儿往外拐?你忘了去年,你背着lee在外面打工的事?想想当时的我,在lee和江景源轮番轰炸的局势下,为了保护你的革命果实,硬是三缄其口,坚决说不知道。一转眼的功夫,你就跑到我跟前替外人叫冤,白眼狼的人是你。”
露露笑道:“算了,算了,是我不好,行了吧?唉,玫瑰,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到了江景源跟前,就变笨了呢。看来呀,一物降一物,你能降我,却降不住他。”
一物降一物?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能降的住江景源的,除了姐姐以外,应该就剩下文静了吧,要不然,他能因为文静的一个电话,三更半夜地就往外跑?而且还是风雨无阻?
挂断电话,玫瑰掸了掸落在床单上的糖渣,然后钻进浴室里洗澡。走到浴室里一照镜子,腰间的肥肉坠囊囊的,伸手掐了掐,撇了撇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该减肥了。
揉揉搓搓,江景源不在的日子,连洗澡都变得格外惬意。洗完澡,玫瑰吹干了头发,打开电脑玩了会游戏,又觉得无聊,只好对着雪白的墙壁发呆。
江景源打来电话,玫瑰忽然冒出拒接的想法,但又一想到他恐怖阴森的表情,她还是不敢。
这个男人打电话向来没有过度,即使是对他老子,他也只挑重点的话来说。或许是因为对着电话,他不想浪费表情,可他那语调总是能把人冰的想要多穿件衣服。
“我晚上的飞机。”
“这么快?”玫瑰有些不爽,眼看着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丫的,新西兰不好玩吗?这么早回来?多呆几天会死人?
“嗯,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你把家里收拾干净,我讨厌乱糟糟的样子。”
“家里挺干净的。”
“没在床上吃东西?”
“我向党和人民保证,绝对没有在你的床上吃东西。”
她特意加了“你的”两个字,却还是被江景源听出了端倪,他不觉地弯了弯嘴角:“很好,散养了一个星期,敢和我玩文字游戏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给你捎过来。”
“我要……等等等等,我要一条世界级大师设计的手链,嗯,,最好衣服也给我带两套。那个香水……”
“别的好说,香水你想都别想。乖乖在家等着我,别到处乱跑。”
“知道了,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玫瑰收起了一脸娇笑的表情,开始收拾房间。其实,她并不在乎什么礼物不礼物,她只是抓住了江景源话里的重点:他厌倦了,就会放手。
江景源是什么人,她不了解,但她知道,江景源不会对一个追求物质、俗不可耐的女人感兴趣。而她,正在轻轻地伸手,试图去探触他的底限,她倒想看看,他到底能容忍她到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露露才摆脱了lee,陪玫瑰在商场里买衣服。
天气越来越冷,应季的衣服早就上市了。
其实,相比之下,玫瑰更喜欢去外面的小店里买,一是便宜,二是款式多。可是,自打她决定试探江景源的时候,她就决定了,从此以后,她的衣服都要去专柜买。
导购小姐和蔼亲切地跟在她们的后面,一旦她们的脚步骤然停住,或者眼神在某件衣服上多停留几秒,她就会面带微笑地向她们介绍材质面料,夸奖她们的眼光有多么好,最后,还不忘客气地说:“如果您看中了,可以试一试,我们可以给您打八折,有会员卡的话,七折是没问题的。”
露露从来没有见过玫瑰这么豪爽,以前,她总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价格,才决定要不要试。如今,她却摆出了一副贵人姿态,掏出一张金卡来优雅地递给导购员:“刚刚看到的那几件衣服,都要m号的,送到xxxx。”
露露瞪大了眼睛,拉了拉玫瑰的胳膊,小声道:“你受什么刺激了?就算是江景源的钱,也没见你这么花过呀?到底怎么了?”
玫瑰高深莫测地一笑,避而不答,又把手指向了另一家专柜:“走,去那边看看。”
手机一响,那独特的音乐让玫瑰吓了一跳,脸上的平静瞬间打破,表情变化之快,让露露都忍不住偷笑。
总算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喂?”
“你在哪儿?”电话里很吵,估计江景源刚下飞机,还滞留在机场,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他的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疲态。
“我和露露在商场买衣服。”
“给我买条领带回来,我平时穿的牌子,你知道。”
电话喀嗒一声就挂断了,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怎么了?家长紧急招唤?”露露笑着说,“是不是你刷了太多的钱,江景源要质问你了?”
玫瑰巴不得是这样,但她清楚的很,她刷的这点儿,还入不了江景源的眼。
买好领带,玫瑰匆匆地赶回去,结果,江景源还没到。她趁着这段时间,把客厅检视了一番,还把电视的遥控器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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