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魔都已经不那么炎热,也许是最近空气治理的关系,今天的空气还算不错。
清晨,在花木公园都会有不少人晨练。像这种大都市里,空气质量往往都不太好。但是由于这几天环境逐渐转好,所以早起出来溜达的人也多了起来。
从公园里出来,顺着河道一路小跑,感受着这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我叫强禺,两年前大学毕业,毕业后由于工作的问题赋闲在家。要说我家境还算殷实,即便我没有工作,家里的钱也够我造上很长一段时间。但那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可是找工作的时候我发现并没有“适合”我的:太好的工作人家嫌我没有经验,不要;而跑腿、端盘子的工作不仅累,而且待遇非常一般,我又看不上。
最后还是跟家里要了点钱,选了块风水宝地开起了照像馆。究其原因是在大学时期我没有禁受住考验,选择了摄影专业。结果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发现除了身边多了个单反相机,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学到。但是由于学校规定,我只能硬着头皮把接下来几年的摄影课学完。
其实我真正爱好的是推理,但是学校并没有这样的课程,不过好在有个“推理协会”。当时每周三、五晚上,协会都会活动。会长和几位骨干会出一份题目,然后给我们去做。不过在我看来,那些题目确实不怎么样。结果由于我经常语出惊人,揪出题目里的矛盾点,各种找茬,结果仅仅待了三个月就把我逐出了协会。
后来为了弥补课余空虚,我就在各大协会之间游走,令人乍舌的是学校里居然连“易经者协会”、“五行八卦研究协会”“奇门遁甲研究协会”都有。
一开始我以为是一群人脑子一热组成协会玩玩的,可是去了以后才发现,我错了。所有协会里设计到的内容全部有史可查,所有成员在这过程中全都表现出十分严谨的态度,于是处于好奇我在以上协会都待过一段时间。虽然当时只觉得是丰富了我的想象力,但是不久之后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因此感到庆幸。
那天清晨,我沿着河边一路小跑,突然手机响了。除了爸妈,很少有人会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拿出手机,结果显示却是一个未知号码。
“喂,你好。”我冲着电话里说道。
“你好,请问你是强禺吗?”电话那头问我道。这一瞬间我以为是电话推销的,这年头这些推销员可谓是敬业,而且内容丰富多样,而且我也经常会接到这下电话。
“嗯,您是哪位?”我礼貌的问道。
只听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请问你现在在哪?我正在你的照相馆门口,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一听有生意了,我便让他等一会,表示一会就回去。挂了电话,我加快了脚步向我的小店里跑去。
这车是谁的?此时店门口停了一辆幻影,虽说在这种大城市好车、豪车不少,但是我这小店门口停了这么一辆车,着实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
不过车虽好,但是却正停在了我店门口,本来地方就不大,这样一来客人直接被断在门外了,所以还是有些不爽。
此时车里正坐着一个人,我敲了敲车玻璃。只见那人放下车窗,露出了一个机械性的笑容,满嘴大金牙显露无疑。
“呃……你好,你能不能把车稍微移动一下,挡在我店门口了。”说实话,看到这大金牙,我突然觉得和这辆车放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那人听我说完,从车里便从车里走了出来,彬彬有礼的问我道:“你是强禺?”
此言一出我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招呼道:“嗷,你就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吧,哎呀不好意思,请问您怎么称呼?”言毕,那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道:“鄙人张朝辉,星远古董商行老板。”
我接过名片,只是扫了一眼,然后立刻连忙对他说道:“张老板咱们进去慢慢说吧。”说着,我示意了他一下,然后走进了店里。
要说和大款打交道我也不在少数。在这种地方仅仅靠照相、修图那每个月连房租都交不起,于是我在暗地里会帮助那些有钱人处理点私人问题。毕竟这些人有钱之后往往都会不老实,所以我利用着各种手段“调查”、“取证”,帮正房抓小三,帮小三闹正房,由于业务娴熟,在这方面口碑甚好。所以我当即判断,这又是一个来解决私人问题的。
沏了杯茶,我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不知道张老板来我这小店里是不是为了某些难言之隐?”
听我这话,张朝辉略微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说道:“呵呵,要说难言之隐倒是事实,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我学着他的样子和口气反问道:“不如张老板先说说,我看看和我想的一样吗?”
“也好,毕竟有些细节你应该不知道。”张朝辉正了正身子说道。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这一竿子直接甩到了六十年前。由于受到学校里某个协会的影响,在他说完之后我习惯性的问道:“没啦?”
他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祖父在一个奇怪的村子里遇到了奇怪的人,然后双方互掐数回合,最终以你祖父将其击杀而结束?”我虚着眼看了看眼前这人,凡是正常人听到这种话,百分之百都会怀疑对方脑子有泡。
言毕,见他却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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