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嗜杀的兴趣,但是,我绝对不介意杀戮!
“我……我……我才不想管那些人的死活,我问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是不是那个老头和死女人告诉你的吗?…………我知道了!那个老头醒不了,所以那个死女人叫你来消灭我的,对不对?”鬼面少女确实也被吓到,毕竟,除了错手意外害死的父母之外,其实她的手上并没真正杀死过其它任何的生命。
空泛的大声嚷嚷,只不过是让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更加鄙夷那虚张声势的作态。
“唉,怎么这样多话?妳还是先冷静一下吧!”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的语气显露有些无奈,他举起空着的右手,对准鞍马八云的方向慢慢虚握。
很慢、很慢、却是豪不犹豫。
“你说什……呜嗯………欧呜………”鬼面少女的下颔瞬间出现一计横向爪状的凹陷,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爪正死死地箝制住她的嘴一样。
“麻烦妳安静地听完我要说的话,然后告诉我妳的选择,我就会放开妳了,至于放开妳之后,妳想离开、想恨我,还是想杀我都随便妳,只要你办得到的话。”
明明眼前的金发少年比自己还要低上十多公分,但是,当他仰视着自己的时候,鬼面少女却发现自己无法和他对视…………他的目光在看向自己时,根本和他瞥见石头旁的蚂蚁、草丛里的蚱蜢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不,不对,不一样!)鬼面少女倒抽一口气,离群索居的生活令她更容易从其它人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其它人不会注意到的情报。
(在他的眼中,自己甚至不被看作是一个生命!)鬼面少女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站姿。
“这样吧!如果妳真的要杀我的话,基于妳与我之间那一丝的相似之处,除了这个选择之外,我还可以给妳一次失败的机会,一次妳杀我失败,我会无条件放过妳的机会,我这样说妳了解了吗?”彷佛没有注意到鬼面少女的异状,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依旧平和地述说道。
鬼面少女用几不可闻的幅度轻轻地点头-她不敢拒绝。
就算她不止一次想过找个机会就让自己以心魔的身分消失。
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有着求生的yù_wàng和本能,不然,也不会有那个不知道真相的另外一个人格的产生-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那么自己应该就会想继续活着,如果自己对那件事情的真相不清楚,木叶的人应该就不会想要消灭鞍马八云了吧?
就算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也不代表他不曾想过要活下去。
生命,确实是一个美好的东西。
只是,将美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中的时候,那双手,就成为了牢笼。
而当理智失去了控制,所谓的保护,就是另外一种的加害。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想起自己曾对友人说过的这段话语,轻蔑的讽刺从他眼底一闪而逝,马上又回复成原先平静无波的眼神。
“那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吧───妳想离开吗?”
“!”鬼面少女瞪大了双眼。
“没错,就是妳心里所想的那个意思,让你离开木叶,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吗?甚至,如果妳厌恶了现在这个软弱、无力、根本无法进行锻炼的脆弱身体,我也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鞍马八云甚至是在自己脱口问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可以继续说话。
但是,在她心里,为什么又可以说话的事实已经不重要了,而对方要是欺骗自己?那又怎样,相较于对方的能耐,鞍马八云完全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对方所需求,除了这天生衰弱的身体之外,近乎是被鞍马族人半软禁起来的鞍马八云根本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好失去。
所以,她愿意赌!
“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想知道!”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以后不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木叶?”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将失去木叶名门的身分?”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需要舍弃现在的身体?”
“我想成为忍者!”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鬼面已然消失无踪,而相较于一开始总是带着隐隐愤恨的怯弱,现在少女的眼神中流转着绝决的坚定。
或许,在鞍马八云心中,一直都认为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拥有能够成为忍者的体质,后来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比起离不离开木叶,能够拥有可以成为忍者的身体,才是鬼面少女心中真正的信念,或许已经转变为执念。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湛蓝的眼眸随着鞍马八云不断肯定地回复而渐渐变得瞇起,淡淡满意之情在不经意间流溢,嘴角也轻微扬起,泄出一抹混合着欣慰和歉意的角度。
※※※
(鞍马八云是谁?木叶的谁想杀她?那副鬼面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鸣人?他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人傀儡是什么?那个像是白色黏土做的鸟偶又是什么?他为什么好像随手在臂上一划就出现这些东西?)
(他用了什么忍术?为什么那个人傀儡会发出那个鞍马八云的声音?那个倒在地上的鞍马八云明显胸口还有起伏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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