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裘知事几人被石淳带了下去,少顷就传来猪“哼哼唧唧”的声音和裘知事等人的破口大骂声,胡林瞧了瞧门外,有些担心的转向楚宜桐,再一次忧心冲冲起来。
“有什么不好?”朱月暖笑问,移了移脚步站好,右手藉着宽大的袖子遮挡暗中按揉着腹,神情坦然,“知府大人难道还会因为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责难我们?”
“他们怎么会是来历不明的人呢?他们是……”胡林没转过弯来。
“他们是什么?”朱月暖轻描淡写的打断胡林的话,笑问道,“大家可看到府衙什么时候派人来了?”
“府衙的人提走那陀之后便再没有来过,想来这会儿已经安全到达府衙了吧,唉,却不知道知府大人会对那陀如何……”南新山笑着说道,说完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没错,之前那几位捕快的态度可都是不错的,足见知府大人驭下有方啊。”关早和也捋着长须笑眯眯的说道。
楚宜桐只是浅笑,并不答腔,目光时不时的投向朱月暖,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朱护卫,身体不适便回去歇着,那边的事有石淳,他会处理的。”
“谢县尊关心。”朱月暖清咳一声,看了看胡林等人,拱了拱手,“属下告退。”
楚宜桐含笑点头。
南新山等人垂眸敛目的喝茶,只当没看见。
胡林以及其他后任命的各房书吏们则是笑看着朱月暖,表达着善意。
朱月暖在他们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转身出来,到了外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侧头瞧了身后几眼,才快步去寻石淳。
裘知事等人就关在县衙马厩旁的临时搭的猪舍里,几头不知哪里来的猪正四处拱来拱去,将四人挤到了一角,狼bei不堪,除了裘知事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其他三人都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躲避之余,目光频频看向外面。
石淳等人面无表情的守在前面,一边还有围观的马夫们。
“朱护卫。”石淳远远的看到她。跟身边的众人交待一句,快步迎上,“全县也就这么几头猪,都在这儿了。”
“你去借猪。百姓们没说什么?”朱月暖问道。
“我向他们声明,明日一早原样归还。每头猪身上还作了记号的,他们虽然有疑惑,却也没说什么。”石淳笑道,“不过。之前从潇楼搜来的那些药却是没有了。”
“去厨房取面粉,当着他们的面倒入酒杯中逼他们喝。”朱月暖抬眸看着远处的猪舍,勾了勾唇角。“怎么说他们也是府衙的人,我们也不能真把人怎么了。诈一诈,改天派人押送回高祈府,记得,莫授人把柄让人逮住了县尊的不是。”
“明白。”石淳了然,正色应下。
“我也先回去了,有事让人通知浔竹去寻我。”朱月暖点了点头,又往那边投去一眼,转身回房。
到了房中,喊了浔竹送了热水,便打发他去楚宜桐那边提醒午饭,自己拴了门进了净房。
刚刚那一动,身上的衣衫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所幸她回来及时,外袍也厚实,才没印透出来丢人。
朱月暖洗漱完,换了舒适保暖的常服,抬腿勾了凳子过来坐着洗衣服,时不时的又停下来颦眉咬唇的沉思。
“叩叩~~~”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朱月暖才惊觉,匆匆放下手中的衣服,净了手出去。
开了门,却是楚宜桐站在外面,后面还跟着捧了热姜茶的浔竹。
再瞧外面,却是阴沉沉的暗,一阵寒风袭来,朱月暖不由自说的缩了缩脖子,瞅着天色惊讶的问:“很晚了吗?”
“不过未时。”楚宜桐走了进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触手便紧锁了眉头,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她,“你在做什么?手这样冰凉。”
“洗衣服呢。”朱月暖笑笑,实话实说。
“浔竹,再去送些热水过来。”楚宜桐冲一边的浔竹吩咐一声,径自拉着朱月暖入内,边走,边捂着她的手搓揉,“不好好歇着,洗什么衣服。”
“我没那么娇贵。”朱月暖柔柔的安抚,笑意盈盈。
浔竹快步把姜茶送到朱月暖面前,一边向楚宜桐请示:“大人,夫人要忙练兵的事,又要自己洗衣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和福伯说,寻个洗衣的妇人进来?”
“不用。”朱月暖直接拒绝。
“我已与福伯说过。”楚宜桐却应道,不悦的看着朱月暖,“若是因为朱护卫之职不同意添个仆妇,那便只能撤了朱护卫,乖乖的在家歇着。”
“别。”朱月暖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反握了他的手,服软的说道,“寻就寻吧,不过,要找个可靠的,多事之秋,不能让人逮到对你不利的机会。”
“自然。”楚宜桐这才松了眉头,用心捂着她的手。
朱月暖看着他那认真劲,便忍不住笑容飞扬。
浔竹机灵的退了出去,反带上门。
“去歇着,若觉得无聊,可看看书。”楚宜桐搓着她的手,觉得差不多温热,才揽了她的肩将她往到床边,自己的转身宽起了身上的官袍。
“下午不用做事了?”朱月暖很惊讶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问。
“稍晚些要去城中看看火炕的效用,这会儿却是不必。”楚宜桐自己翻找了一件窄袖的常服穿着,一边挽着袖子过来一边解释道。
“火炕成了?”朱月暖惊喜的问。
“成了,稍晚些便去试。”楚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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