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踏着玄妙的步法,料敌机先,剑发如电,攻敌之所必救。左手掐兰花状,时而凝气于指端,时而指指点点,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显得深有会心。
他看似出指轻柔无比,实含高深的阴柔真力,虽指未到,但指风已到,另金轮法王常有防不胜防之感。
李逍剑如霜,气势如虹,他的剑如禅法,静中生动,动中守静,把握时机,禅定玄机。攻中有守,守中有攻,退时干净利落,进时快逾闪电。
伏魔剑法以圆转如意,绵密见长,每一招剑法中都隐含阴柔之力,与人对敌之时,往往十招中有九招都是守势,只有一招才乘虚突袭。
这时李逍施展出来的剑法,招招成圆,余意不尽,显然已深得伏魔剑法的精髓。百招过后,已把金轮法王圈入其中,脱身不得。
天慧看了一下,脸上现出古怪的神色,似是强行忍住笑意一般。
天鸣看了他一眼,问道:“天慧师弟,少林寺里,就你把这‘拈花指’和‘伏魔剑法’修至大成,你觉得李,李逍师弟的如何?”
天慧轻轻一笑,并在天鸣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天鸣一时也面露笑容,微不可察的摇头不语。
相比少林诸僧的轻松,金轮法王此刻却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之大,果然能人辈出,此等匪夷所思的指法,精妙神奇的剑法,我在西藏怎能见到。唉!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中原能人何其多也!”心情沮丧之余,招数也越发混乱,不知不觉已是被李逍逼得不断后退。
李逍剑法精奇,左指连连点出,金轮法王避之不及,连中几指,若非他一身功力超凡脱俗,恐怕早已败北。
李逍见他神色惊慌,知其自乱阵脚,他窥准时机,高声大喝,手中长剑横劈直削几下,只听铛铛数声,金银铜铁四轮被他劈为八片,落在地上。
金轮法王发现眼前剑光闪烁,指气撕空,但是他根本无法抵挡剑的击刺、指的精奇,连忙向后急退,只听嗤嗤两声,双肩齐齐中剑,鲜血迸流。
这还亏得他闪避得急,剑锋才从两肩刺入,不然的话,胸口肯定洞穿了,饶是如此,但已吓出了一身冷汗。痛哼一声,金轮法王百忙中又急退两步,以避锋锐。
只听李逍清啸一声,一招自上而下搏击,剑光如朵朵梨花遍洒,只看得金轮法王眼花撩乱,浑不知她剑招将从何处攻来,只得跃后再避。
金轮法王他剑招涛涛不绝,越来越怪,厉害杀着却是层出不穷。他越斗越惊,气势登时为之一馁,更呈败象。他暴喝一声,尽全部功力,连挥几掌,竟欲同归于尽似的。
李逍脚步一错,闪至他的身后,左手在他要穴连点数下,封了他的穴道。“铛”的一声,最后的铅轮掉在地上。
李逍剑指金轮法王,良久才道:“承让了。”言罢,上前解了他的穴道。
金轮法王神色黯然,看着七零八落的四轮,叹息一声,合十道:“今日见识少林武功,老衲佩服得紧,这一阵却是老纳输了,改日再像大师讨教。”他倒也干脆,拾取铅轮,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下山去。
霍都看着金轮法王飘然而去的背影,知道师父输于一个名不经传之手,心里深受打击,心高气傲的他一时接受不了失败的结果,所以走了。
达尔巴看着地下的血迹,心忧师父的伤势,招呼的也不打,直接追赶上去,不住的大呼小叫的喊着。
霍都脸色铁青,看着巍然不动的李逍,再无方才嚣张气势,强笑着对天鸣道:“李大师武功高明,晚辈断然不是对手。况且敝师兄已走,大轮明寺人手已然不足,不若就此言和罢手,大师意下如何?”
天鸣知道他是打退堂鼓了,心中不屑之极,但还是说道:“诚如王子所言,冤家宜解不宜结,少林和大轮明寺不分上下。”
霍都神色大喜,拱拱手,带着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来时气势汹汹,回时却碰了一鼻子灰,可谓是狼狈之极。
天鸣生怕他们打个回马枪,吩咐无相率人前去监视,而自己则和天字辈神僧及李逍杨遥踱入大雄宝殿。他摒退弟子,让人在门外把守,严令不得命令,不得任何人前来打扰。
关上殿门,天鸣对着李逍深深一鞠,道:“多谢李大侠帮助少林渡过这番劫难,不然老纳真是少林的千古罪人了。”
李逍扶起天鸣,哈哈一笑道:“大师客气了,我早申明,这场比试乃民族之争,无关一门一派之私,我之所以出手,是因为金轮法王为人阴险无耻,生怕大师上他的当而已。各位大师出手,恐怕也会大胜。”
李逍拢起好头发,并取下胡须,拭净脸上灰尘,杨遥也是见样学样。不一刻现出了本来面目。没有出乎天鸣等人的意料,这两人正是李浩然和杨过。
天慧笑道:“话虽如此,但保持少林千古清誉,实乃李大侠之功劳。”
天鸣摇头苦笑道:“李大侠太看得起我们师兄弟了,金轮法王武功之高,绝非我们所能取胜。他想取第一胜,进而威压少林,想不到结果恰恰相反。真是一饮一啄,前事注定。若非大侠出手,少林即使拼命恐也不敌,到时候少林千古传承恐怕将会毁于一旦。只因少林人在北方,但少林依旧是汉家子弟。”
天隐道:“李大侠真是救了少林一寺。大侠天恩,少林实在无以为报,他日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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