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雁呢?死哪里去了?”宋理宗在天然居的雅间里,甚是焦急的走来走去,似乎有着极其重要的事情前去处理。
君王一怒,千里尸山血海,宋理宗自己都感觉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这般发怒了。记得上一次发怒的时候还是很多年前,那还是贵妃和皇子离奇失踪之际。
至于剩下的随从他们大气都不敢出,均是忐忑不安的望着理宗,生怕一不留神,换来脑袋落地的下场。
“你,你,你,你们三人,快点给我把王鸿雁这狗才找回来。”宋理宗咆哮着,双手紧紧的握住那画卷,全身微颤,似是遇上极度激动的事情。
“老爷,王鸿雁求见。”语声刚落,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神色一喜,理宗沉声道:“你还知道回来啊?还为以你死了呢?快点进来,我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让你去打探,李……”
李…什么…,理宗没有说,只因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门口那道沉静如山、潇洒如风的青年人所吸引。
呆立老半天,宋理宗神色复杂的挥挥手,道:“除了王鸿雁、李浩然,你们都退下。不要让任何一人接近此地。”
“是!”六个四十余岁,颇有风霜之色的侍卫依次退出。
李浩然注意到了他们的手,这六人的手骨骼精大,手掌满是老茧,所有人的腰间都配着一把制式大刀,这并非是那种用来装饰的刀,紫黑色的刀柄显示这是一柄专门杀人的厚背砍刀。
经过李浩然身边之际,每个人都停了一会儿,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他一眼,站立的时候,犹如一棵立地松柏。
稍一注意,李浩然发现这些人的武艺,运胜于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且带有历经战场、刀山火海中存活下来的勇气和森森杀意。
明面上的侍卫尚且如此,暗地里的更加不敢小视。忽忆起昔日把皇宫定为天下第一派,从眼前的情况来看,果不为过。
迎着宋理宗激动、难以置信……的神色。
李浩然从容一笑,变戏法似的从手中拿出一坛酒,潇洒非凡的走到桌前,自顾自的倒下一杯,满是陶醉的饮了一口,笑道:“美酒佳肴面前,老头子,你还犹豫些什么?”
“哈…哈哈……老头子?这天下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敢这样称呼我的人。不过我很喜欢。我正有事要找你,却想不到你来了。”宋理宗满意的看了王鸿雁一眼,自行坐到桌前,学着李浩然的模样,美美的喝了一杯酒。
“王老,你也坐。”李浩然看着神色肃然的王鸿雁,此人虽是太监,但不管如何,他血液里始终流淌着恩情之念,这样的人值得他人尊重。
王鸿雁怔了一下,在宋理宗的示意下,他想了想,还是安然就座,观其神态,倒是没有丝毫拘谨之意,干脆利落的性情博得了李浩然的好感。
止住了宋理宗将要出口的话,李浩然斜视他一眼,笑道:“老头子,你真的老了。连王老尚且看出了我的不凡。你这个关键人物倒是好,居然不动如山、沉稳至斯,果然不愧是一代枭雄,小子佩服之极。”
宋理宗看了满是激动神色的王鸿雁,知道他已经先自己一步,做了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心底甚是喜欢,他强行压抑心里的激动,颤声道:“好,好,好……你说得对,我真是老眼昏花,差点错过了这重大喜事。我,我认罚。”
语声刚落,他已经连连喝下了三杯,苍老的面容现出一丝兴奋的潮红,眼中闪现着一丝水意,一个人呆呆的想了半晌,不知从何说起,片刻后方才朗声长笑道:“我们且不言其他,我自问文采出众,但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完美的下联,不会连你自己都对不出来吧?”
李浩然泰然自若,从容一笑,道:“切?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不行,并不代表我不行。”
挑衅,这显然是赤裸裸的挑衅。
宋理宗眼中闪过一丝电芒,李浩然也眯起了眼睛。
王鸿雁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他似乎看到了两人的眼中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电流在相互碰撞,虽然他不知电是什么玩意儿。
“那你说说你的下联是什么玩意儿?”双眼微眯,宋理宗满是笑意的盯着李浩然,这小子看似浪荡不拘,实则是心思缜密,他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调节气氛。
“你自诩fēng_liú,说话却如是粗鲁,我的答案很多,暂且说一个让你这个坐井观天的人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才子。你听好了,上联:烟锁池塘柳,下联则是:炮镇海城楼、茶烹銎壁泉,老头子,你觉得如何?”
“炮镇海城楼、茶烹銎壁泉,不错,果然不错。这一局算我输了,但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我出题了?”宋理宗满是笑容,对于李浩然越加喜爱起来。
李浩然笑道:“尽管放马过来,我一一接下便是,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不在意。”
“这是你说的,如果我只出一题,那也未免过于轻视你这大才子了,好吧!我免为其难的出三个题吧!”宋理宗笑语盈盈,他终日在朝堂上和从臣勾心斗角,论阴谋诡计李浩然远不是其对手。
李浩然看着一脸欠扁的宋理宗,他翻了翻白眼,心想:无耻啊!无耻,想知道什么是无耻,眼下这家伙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不过话已出口,不好反悔,于是他故作大方道:“你出招吧,我接着便是。”
“对对子,怕是难不住你了。我出一道智力活力题考考你。”宋理宗笑意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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