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琳娜·加里波第。”克隆人毫无感情地陈述道:“22岁,父亲是意大利人,是都灵的一名机械工程师,母亲是塞尔维亚人,在佛罗伦萨大学教授历史课程。古琳娜·加里波第作为交换生来到贝尔格莱德,就读于贝尔格莱德理工大学,毕业后留在南斯拉夫。6个月前,她被矽统科技集团聘用,加入了其下属企业矽统电子,被分配到一家代号803的保密研究所工作。”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侯龙涛用力拉上直升机的舱门,把头盔扣住脑袋,从头顶扯下一根通讯线接在耳机上,“就在波斯尼亚地区。”
“是的,长官,803就在波斯尼亚地区。”克隆人继续用他缺乏感情的声音描述着简报上的内容:“该研究所的研究项目处于3a级别,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一个月前803研究所发生了重大事故,一股不明身份特工袭击了803,并进入到了防护等级最高的b6层,造成技术部高级主管奈奥米·亨特博士重伤。”
“虽然这股破坏分子被研究所防卫部队消灭,但是在后期检查时发现,研究所的研究成果和古琳娜·加里波第一起消失了,情报局判断,古琳娜·加里波第是一只潜伏了很久的高级鼹鼠。5个小时之前,我们在斯普利特发现了古琳娜·加里波第的踪迹。情报局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追回古琳娜·加里波第,决不允许她的尸体和血样落在其他组织或个人手中,内务部和情报局会提供全力支持。”
侯龙涛扭过身子,拍了拍飞行员的座椅,示意起飞。然后回过头对机舱里的队员们咧开嘴叫了一声:“还等什么,让我们去抓这只小老鼠吧!”
安德烈·柯宾挥舞着手枪,大声咒骂着自己的手下,他像一只暴怒的野狗,迫不及待地想要撕裂视线中的一切。自从昨天晚上的不速之客拜访之后,柯宾变得比平常更加易怒和狂暴。突如其来电话声解救了柯宾的手下们,柯宾在看到来电显示的一瞬间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他挥挥手让低头挨骂的手下们离开房间。
柯宾捏着手机躲进厕所,他锁好厕所门,飞快地脱下裤子,但是小便还是比他更快一步,弄湿了一大片裤子。手机还在不紧不慢地响着,柯宾感觉那就像一条脖子上不断收紧的绳子。柯宾把手机放在两腿之间,想象着射在那个可恶的女人脸上的情景,但是他的膀胱已经释放完了,而且手机响铃的时间也快要接近尾声,他不敢再耽误,按下了接通键。
“是什么让你这么慢才接电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蛇,从话机里钻出来缠上他的脖子,柯宾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柯宾的表情扭曲了起来,他非常想要把手机摔了,但是却始终不敢去做,昨天那个女人对他做过的事情让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柯宾用带着讨好的语气解释了两句,电话那头不置可否地地哼了一声。
“听着甜心!”艾达半靠在集装箱上,她的身边躺着几个不知生死的家伙。“我很明白你对我的这点小心思,我也容许你的这点……小小的尝试,但是你得知道一点。”
艾达站直身子离开集装箱,举起手枪给地上的几个人一人补了一枪,“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伴随着电话忙音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尿意。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一个声音疯狂滴撕扯着柯宾的脑袋,但是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却告诉他,离这个女人远点儿。
mi-17的轰鸣声对于这座城市而言并不算稀奇,斯普利特是南斯拉夫西南地区最大的驻军城市,每天都有大量的军机在城市上空飞行。但是对于柯宾大宅里的人来说,一架喷绘着塞浦路斯地狱三头犬的mi-17绝对不是一个受欢迎的客人。飞机在柯宾大宅前方的空地上降落,一队首都警从机舱中跳下。他们排着战术队形快速冲进了大宅,将柯宾的手下缴械。
当侯龙涛用爆破索炸开柯宾的门时,他刚刚挂下电话。卫生间门的门框被爆破索炸碎,侯龙涛猛地一脚踹在门上,破烂不堪的木门朝里倒了下去,砸在柯宾的脑袋上,他晕了过去。
侯龙涛举枪走进卫生间看见光着下身瘫倒在地的柯宾,他把手枪赛回快拔枪套,随手指了指柯宾,“把他拖出去。”
两个士兵一人拉住柯宾的脚腕把他从卫生间里拉到房间里,他们对于柯宾那条满是屎尿的裤子毫无触动。柯宾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一个士兵端来了一桶水,还扯下了一条窗帘。
侯龙涛站到柯宾面前,克隆人将一盆水泼在了柯宾的脸上,柯宾醒了过来,但他仍没有恢复神智,显得有些凌乱。
侯龙涛朝克隆人点点头,“给他点见面礼。”
扶着椅子的士兵把椅子倒了下去,另一个用叠了几层的窗帘盖住了柯宾的脸,克隆人开始朝柯宾的脸上浇水。柯宾的双腿猛烈地挣扎起来,他拼命地想挣脱这条椅子,但是他的努力毫无结果。过了十来秒,克隆人结束了倒水,两个尽忠职守的士兵也把窗帘从柯宾脸上拿走,他的脑袋歪向一边,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朝外吐水。
侯龙涛的圆脸又出现在柯宾的视野里,侯龙涛一只手按在卡宾枪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喉部通话器,他对眼前这个蛇头的生死没有半点关心,他要的只是古琳娜·加里波第的去向。
克隆人从战术终端里调出加里波第的照片,将她展示给柯宾看,“柯宾先生,我需要你认真、仔细看清这张脸,然后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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