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怒吼道:“那么多人死在了那把钥匙下,难道你们还没有觉醒吗?难道要都死光了,最后临到了你头上的时候,你才会像傻鸟那样张开翅膀扑腾扑腾的反抗一番吗?
每次我们有人犯了错,那该死的猪头都会带着那把钥匙,到这里来把犯错的人带走,带去那该死的地下室。
接着,就会有那个该死的我们从没有见过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出来。
再接着,就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这不幸的叫声把你们吓的唯唯诺诺,唯命是从,不敢反抗。但那声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过就是个死罢了。这世上谁能不死,不过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罢了。
今天那么好的机会,只要我们大家合起力来,肯定能打败那群臭监工,包括那个死猪头——监工头。可是你们一部分人没有动手,一部分人虽然动了手,但听到钥匙声后就住了手。你们这群人只配等死。
今天我就要死了,但不能白死,我要跟他们拼了。”说罢,二大爷跳下床,拔脚就往外走。
但他明显已经体力不支了。刚才的那通激情演说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让他满面是汗,浑身上下泛着发高烧似得那种红色。二大爷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几个病友急忙跑了过去,将他抬起来放到床上。一个工友试了试二大爷的鼻息,惊呼道:“他没气了。”二大爷身边的几个工友急忙又是把脉,又是按胸口,又是人工呼吸的抢救了一阵。但最终二大爷还是离去了,带着他的豪言壮语与不甘心。只留下几个病友叹息不已,几个病友沉默不语,几个病友咒骂不停。
终于一个病友豁然而立,愤声道:“抄起武器,跟他们拼了。”说罢,他四处打量,走到一个床前,掀翻床,抓着床腿又是摇又是晃,又是拔又是撅。木头床的几条胳膊粗细长短的床退哪经得起他折腾。没几下,他就将一个床腿整了下来。看着目瞪口呆注视着他的众人,他大喝道:“你们还等什么?”众人积极响应号召,纷纷掀翻床,整下床腿,抄在手中。
天行迈开脚步就要自己也整一根床腿拿着,谁知朋友却伸手拍住了他的肩膀:“这或许是他们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天了。不要让他们那颗因崛起而火热的心受到打扰。有些事情必须由他们必须由他们自己去完成。”天行恍然大悟,赶忙收回脚,静观事态发展。
首领(姑且这样称呼那位率先撅床腿的病友吧)看大家都已装备齐整,床腿一挥,满怀激情的高呼道:“出发。”众人熙熙攘攘的向着楼梯奔去。未到楼梯口,众人只见4个监工已迈步顺着楼梯走上了三楼。
原来刚才众人一阵折腾,声音太大,惊动了这群监工。本着破坏社会安定团结的思想,4个监工摇头晃脑的迈着无力的脚步来到了3楼。
见众人手持床腿,满面怒色,像是要拼命,4个监工忙转身撒腿就跑下楼去.只留下一个长的呆头呆脑的监工坚守工作岗位。他一声大喝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吗?”
众工友不由分说,轮起床腿,照着他一顿乱砸。监工的身体素质并没有他的榆木脑袋那样坚不可摧,他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没几下便被砸翻在地。众人踩过监工那不知是不是变成尸体的身体,顺着楼梯快速的追赶早先跑掉的那几个监工。
由于一个傻帽同伴极具献身精神的挡在众人面前,为3位监工的逃跑争取到了极其宝贵的十几秒钟,所以3位监工得以全身而退。其中一位监工拿起脖子上的哨子放在嘴里,边跑边嘟嘟嘟的吹了起来。
3位监工快速逃出了精神病院的这栋暴发暴乱的大楼。出的楼来,他们就见一部分监工已经聚集到了楼前的空地上。逃出的3人组的其中一人大呼道:“病人暴乱,快去武器库。”
话音刚落,一只床腿,带着呼呼风声砰地一声砸到了说话人的脑袋上。说话人连啊都没来得及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扔床腿的正式首领。只见他跑到倒下去的那位身边,捡起床腿,随着情绪激昂的人群,冲向了猝不及防,赶来查探情况的另外几个监工。
众监工果然不愧为人中龙凤,转过身去,撒腿就跑往地下室的方向。只有一位,反应稍显迟钝,被众人追上。乒乒乓乓一阵之后,一个监工又倒在了这片不知道他热不热爱的土地上。
众人追到地下室门前,停住了脚步。
地下室这个承载着他们恐惧的所在,令激愤的人群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它那黑洞洞的通道显得比白天更加令人捉摸不透。几个逃进去的监工也失去了踪迹,仿佛是被地下室吞噬了。
在地下室那寂静无声的面容前,几个意志薄弱的精神病人哆嗦了起来。其中一个用颤抖的声音道:“我们只想离开这里,不要往里走了。”
首领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群,几步就来到了队伍前列。“都闭嘴!你们就知道逃避吗?不过就是遇到一些困难,不过就是要面对这个该死的吞噬了我们无数前辈生命的地下室罢了。你们难道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暴动的吗?……”
首领话未说完,只觉眼前猛地一亮,几束强烈的光柱照向了队伍。
监工中四位爬楼梯最快的家伙听到病人暴乱这句话时,乘着夜色的掩护,快速潜到位于精神病院四个角落的灯塔处,爬上灯塔,将探照灯灯头对准了停留在地下室前的队伍,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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