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一脸冷淡的继续道:“既然是你的希望,以后就这么叫你好了。”
忽而,雪歌嘴角眉梢略挑,威严端庄的面容瞬间就明媚起来,仿佛特意强调一样,吐字清晰一字一顿的开口叫道:“爸。爸。”
“噗……”宫御想吐血……
雪歌你学坏了啊雪歌!宫御自食恶果,只好认真起来:“还是叫我名字吧。”
“不。”雪歌走开两步,再次回首望向跟过来的宫御,站定后酝酿了片刻后,扬起小脸,眯起眼睛,略一蹙眉,以一种奇怪的带着一点鼻音的娇气语调,拉着长声叫道:“爸~~爸~~~”
所以说了!这都是在哪学的啊!
这可一点都不好玩。宫御被叫的心中一阵阵发毛,有点郁闷了,嘴贱啊……
而且不要老是“回眸一望”了好吗,三步一顾五步一盼的,杀伤力超大的好么,和着那种奇怪的语调,罪恶感爆棚了都要。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宫御镇定心神,佯作不悦。
“不要生气了~~~"雪歌凑上前来,攀住了宫御的胳膊。
“不叫了?”
“嗯!”
宫御松了口气,搂过她的肩膀,丫头还是很乖的!
雪歌笑颜如花,把头埋进宫御怀里,甜甜叫道:“父亲大人~~~”
这……
缺少父爱吗!
少女甜美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震得宫御三观大厦摇摇欲坠,几欲崩塌,意识就在若梦若醒之间,仿佛来到了遥远的流氓之路尽头,似乎有一扇新的大门朝他缓缓敞开,大门里面金光四射让他无法逼视……
然而大门忽然合拢——太阳刺眼的光芒被天边的乌云遮住了。
天气起了变化,不但乌云遮住了太阳,而且风也更大了,甲板大幅摇晃了起来,前方的极光号也在随波起伏。
极光号的甲板上,雪貂白石正在组织分发烧制酒,这事通常无需他亲自出面,这次是因为他想借此机会了解下船员们的状态。
他不是什么贵族,船上的水手里也没有他的亲信,可是他没有任何担心,甚至不屑于利用船员间的内部矛盾。作为一个奇迹般从底层水手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爬到船长位置上的老头子,对于年轻海员们的心思,他比他们自己还清楚。所以他能防微杜渐,在船上气氛恶化前就把问题消弭于无形。
“你的份减半。”雪貂抬眼瞧着面前的一个壮汉,身后的补给官和副手提着小酒桶和作为量具的大酒杯,开始给壮汉的酒囊倒酒。
壮汉提着轻飘飘的酒囊,有点垂头丧气,雪貂白石又嘱咐道:“不要再犯。”
“知道了……”壮汉垂头丧气,从人群里推出去。
随着烧制酒分发的进行,天际的乌云越发浓郁,雪貂白石感觉着脚下的摇动,觉得这次天气变化不大寻常,可能是一次风暴前兆,当然,也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风力增强,大概一小半对一大半的可能。
依他自己的风格,这时候就应该做一些准备了,比如让船员们把火炮捆牢,否则就会有倒霉蛋被炮轮碾碎脚趾乃至送命;收拾好那些圆滚滚的炮弹,当它们在甲板上乱滚的时候,就是有人摔倒的时候;还有货仓里的诸多补给品,要把为了方便使用而搬出来东西,比如油桶,放回原位封好,而损管用的耗材,堵窟窿用的木料和长钉,必须从货仓深处挑出一些来放到明处……
而最重要的是祈祷。
他的行船风格颇为谨慎——不谨慎的船长活不到他这样的年纪,如果是自己熟悉的船员,他会立刻下达上述全部命令。
但现在他不想小题大做,如果风暴来了还好说,但风暴没来的可能更大,就难免会有些不满和抱怨,甚至是对他能力的怀疑。
在之前的战斗中,他刚刚建立了一些威信,不想随意浪费,因为接下来的航程还长呢。
他没有结束分发,而是让闲着的人先把炮弹都收拾起来,然后继续站在弦墙边望天气。
年轻的贵族见习生来到雪貂身后,谨慎问:“舰长,风暴要来了吗?”
“还要再看一看,就算来了也不用担心。”雪貂白石没有回头,抬了抬手吩咐道:“去检查一下船尾的那个裂口。”
“那里不是早就补好了吗?”
“再去看看,我教过你的。”老头回过头,目光扫过见习生,让那个年轻贵族不由低头垂目避开,雪貂这才继续道:“船就像人,处理好的伤口可能就此没事了,但更可能恶化,你得不停的盯着。”
“是!”见习生没再疑问,领命而去。查看之后,带回了好消息,裂口状况很好,保持着之前修复后的样子。
等到烧制酒分发结束,风已经很大了,还夹了雪花。
他终于下达了准备对抗风暴的命令,并收起了多面上桅风帆。
境界号赶了上来,雪貂让人喊话通知他们,风浪很大,为了盖过嘈杂的风浪声,负责喊话的水手几乎叫破了嗓子。
随后,后方的深菲号也得到了通知。在甲板上指挥青蛙人的二十二得到了消息后立刻千万船尾,敲响了船长室的舱门,咧着大嘴以青蛙人那种黯哑的声音在门后喊道:“舰长,舰上,很抱歉打扰你们,主君通知我们做好抵抗风暴的准备。”
“进来。”
推门而入,它向舱中的深灰鸦渡和蔬菲行礼,深灰坐在椅子上,坦开了半边肩膀让蔬菲检查他的伤口恢复情况。
二十二低了低头,继续道:“主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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