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谜,而深灰·鸦渡那家伙就是个正经星人,宫御还真不知该怎么跟他开口打听。
至于雪歌自己,对那方面根本就是空白一片,她本身就是个好奇宝宝,宫御稍一旁敲侧击,她提出来问题比宫御自己还多。
不想了!宫御把占着床中央碍事的雪歌团子端起来放到床头这边,然后熄了灯,被子一盖躺下睡觉。
后半夜,宫御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灯亮着,略略抬头,首先发现被子没了,不过这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另一副不得了的景象映入眼中,几乎把他吓尿……
雪歌团子复活了,剥开了他身上这套来自太空的紧身衣,张着小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异的观察着他身上某部不能说名字的部位,上下其手!
那玩意也是你能摸的?!宫御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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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这个人类,对雪歌这种神奇的星灵衍生物十分好奇,而雪歌何尝不是?雪歌干出这种事的确是意料之外,但完全在情理之中。
平时已经有些迹象,宫御擦洗身体的时候,雪歌偶尔会借口留下,当然没有得逞。还有一次睡觉时,雪歌有意无意的碰了几下宫御那里,宫御吓了一跳,神经兮兮的出言警告:“别乱动,有宝贝!”结果只得到了雪歌不知所谓的:“啊?”作为回答。
他当时以为雪歌是无意的,自己多心了,现在想来……雪歌简直小影后!平时没白装那啥啊,关键时刻真建奇功啊!
这就是所谓的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
则是因为雪歌的行为模式,迷惑了宫御,让他没有认真看待这些迹象。
虽然雪歌只和他亲近,却一直都会拒绝和他过度亲近,好像天生就懂得要保持距离,因此宫御从未想过她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而并未多加防范。
雪歌对人类感兴趣,可是其他的人类血脉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讨厌的东西,让她有些过敏,而宫御则完全没有。
比如一只对海鲜过敏的吃货,忽然发现了不会让她过敏的海鲜,自然绝对不会放过了。
不过有一件事让她十分戒惧,就是在和宫御亲近时的舒服感觉。
那不仅仅是只是达成所愿的简单欣喜和快乐,那其中还有一些乃是出自于身体,乃至灵魂深处。
相处越久,就越发浓烈的情愫,有时甚至太过莫名和强烈,甚至让她担心到自己会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自主性。
离开了魔舰群落,往日那从心灵到行动俱被控制、支配的压抑和不甘,并未因她远遁万里就烟消云散,它们只是暗藏心底,成了她潜意识的一部分,不停的提醒她要珍惜得来不易自主。虽然雪歌贪婪于宫御给她带来的这些舒服的感觉,可是,每当怦然心动或者极度舒服之时,内心深处就产生出一种“召唤”,让她对宫御献出自己一切,甚至臣服在他脚下……
这种“召唤”并非全然来自于曾盘踞本星的星灵,的确,它创造了舰姬、舰娘这样“战舰种族”并赋予它们包含服从在内的人性,以求适应人类的战斗方式。
可即便让它苏生,它也无法理解这种“召唤”——因为这并非完全是它的创造,这比它创造的所谓的“人性”更加深刻!
这是高在星空之上的人类清扫舰队的杰作!
而正在这颗行星轨道上空的“中央总控”,长久以来,就一直在确认着清扫舰队的这个杰作,是否真的能如预期一般呈现,并最终能否派上用场。
在这场星空之上的战争也许浩大、漫长,但更加的卑鄙、残酷。
全力耗尽在战中的人类文明,已容不下任何无谓的坚持。无论星灵还是人类,没有任何个体是不可以牺牲的,也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尝试的。
这样的战火在星空蔓延,不知熄灭之日。
而这颗小小的行星能从战场变为实验室,着实是一种幸运。作为清扫舰队和星灵们无数尝试中的一个,如果想要继续安宁下去——假如眼下的泪海也算安宁的话——却只能祈祷更大的幸运了……
至于雪歌,这个微不足道的行星上,一个如尘埃随风飘摇的存在,只是被强大“意志”所吹起的无数飞尘中的一粒,又何来一星半点的“自主性”可言呢?
清扫舰队留下的手脚让想要雪歌服从,而星灵真祖最后挣扎中创造出的此身,却是要她们替它复仇……
结果如何,只取决于两方中谁的更强大,并无任何人在乎她想要的东西。
雪歌能做的,至多也就如同在这狂怒的海上进行永无止境的航行,在“保有自主性”和“满足贪欲”二者之间平衡,努力不让自己跌落,溺毙在这欲海里;又或者,她只像一条贪吃的鱼儿,妄想着吃掉鱼饵的同时还能吐出鱼钩。
这一切,她不知道,也不懂得……这还真是莫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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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雪歌不知宫御已经醒了,仍然紧瞪着眼睛,着了魔一般的上下其手,面颊通红,小嘴无意识的开阖着,呼出炙热的气息。
宫御压低声音惶急喝道:“住手!”
宫御这副身体只是没了骨骼动力系统这个外挂,其他性能仍然是一等一的棒,素了这么多天了……
反正再不住手要糟糕!
雪歌懵懵懂懂的,其实还是有一些做了坏事的自知之明的,本来一直提心吊胆怕宫御醒来,随着后来进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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