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家主近日经常出入神社。
这一传闻不知何时兴起,但也的确是太过无聊的事实,巫女端坐在神社内,看着另外一个站着的少女,她是少数知道家主正体秘密的人。
“怎么?上次是你妹妹,现在是你,不为参拜神明却频繁进出神社,真是不敬啊!”巫女打趣。
伊洛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笔直如杆枪般站着,目光游离在神社本殿。最显眼的是每次前来都能看到的御神体,神社供奉之物。一根两人高的“丁”字形巨木,带着火焰灼烧过的焦黑,捆绑它的锁链早已锈迹斑斑甚至断裂了数条,只余几条在上面苟延残喘。这种御神体,除了不吉也就是不吉。但考虑到阴阳五行学说,金克木,火克金,火克木,这最浅显的意味,几乎全为杀死的含义倒也与那位神明挺配的。
招待她的巫女就这一个,其他的被用借口遣下,说谎越来越多了。
“在神的面前做苟且之事的你才更加不敬吧?”
巫女笑意不减。
“彼此彼此。”
巫女即是与神相婚。
伊洛暮一想起对巫女的认识就不由自主捂脸,初见是继承名字与家主之位时,再见,那不过是出于一时兴起夜间前来神社转悠,谁想到碰上那事儿……虽然冷静的伊洛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离开,但却在之后因神事来神社被拆穿。
“做巫女很无聊啊!”
认识已久,巫女一看伊洛暮的样儿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笑的一脸温柔,但在了解她的伊洛暮面前这货笑再温柔也改变不了那场冲击性的认识,真不知道伊邪那美大人当晚是什么心情……不过想想这么多年,或许那些寻刺激的也不止眼前这巫女一个,可能这里的神主也……打住打住,别因为一个特例就让整座神社的工作人员背锅啊!
思想跑弯的伊洛暮喝完杯里的茶,向巫女道别。
“找到你想找的了?家主大人。”
纯属玩笑,伊洛暮清楚这家伙根本是拿那个敬称来调戏她的。
“嗯。”
不过也的确找到需要的了,虽然还想在神社多呆会儿跟伊邪那美大人说说话比如当天晚上她的感想……一股寒意让伊洛暮加快了离开的脚步,该死的居然思想真被带歪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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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败落,这是自然气候带来的不可抵抗性,亦是生命的正常生长规律,白色的阴阳师熟练地从凋零的树叶堆里拎出来一只……萝莉?
“放开我。”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幽香并没有挣扎,背后一轻,以早就准备好的姿势落地,站起,抖了抖身子,猩红的眼睛盯着白狩衣,才不是身高问题,更不是不想仰视这个恶趣味的阴阳师这种幼稚的原因。
伊洛暮眼角余光扫了扫周围,那些几个月前盛放的向日葵早就枯萎,偌大的花田在寒风的呼啸下增添了几分萧瑟,真冷啊!
“暖和吗?”伊洛暮低头看了看枯叶堆,藏在这里还是很好找的,稍微注意下妖气就能发现她。
“差不多。”幽香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藏在背后的小爪子却红彤彤,自己用力揉搓自己,希望借此增加几分温度。至少,不会冻地活动起来咔擦嚓还有碎冰块。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伊洛暮没有拆穿这小小的谎言。
“哦。”
“等等!你这家伙来干什么的?”
幽香有点摸不清头脑,刚来说了几句废话就走人,这是耍她吗?妖怪的瞳仁变得狭长起来,充满恶意地向阴阳师发送妖怪必备技能,妖法威吓之术——背后发凉!
“别冒充幽灵。”
阴阳师连速度都没有变化:“妖怪就好好做妖怪,别想着学幽灵吓唬人。”
寒风中,幽香愣了两秒。
“所以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刷好感度。
阴阳师毫不迟疑地将这句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话删去,同时出于本能的……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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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适合睡觉。”
来到友人居住宅院,像出入自己居所一般熟练地脱鞋,拉门,关门,最后进到内室。里面挺暖和的,西行寺幽幽子正翻开着一卷和歌集,她的膝上,与阴阳师一样属于不请自来的妖怪贤者睡得正香,两人的样子,比起友人,更似夫妻。但伊洛暮早已见惯,事实上,她偶尔也会向妹妹撒娇,膝枕福利什么的也不是没享受过。
“要喝茶吗?”
住宅的主人,西行寺幽幽子对于两位没有邀请过的客人态度可谓良好,起码没把某个白吃白喝白住的妖怪和阴阳师赶走。
“不用。”
今天喝的茶已经够多了,比如说在某位精神污染巫女那儿。
“病好了?”
“嗯。”
病好的很快,也就卧床了几天,吃了几天药,多亏了年轻加身体好。
一阵沉默。
三人间的气氛却并不尴尬,该说是独特的默契吗?
“……醒了就别装睡。”
唯一睡着的妖怪贤者呼吸平稳,还翻了个身往幽幽子怀里蹭。
“锵——”
觉悼轻轻地抵在妖怪贤者的腹部,出于礼节,伊洛暮努力改变自己的刀搭八云紫脖颈以及其他重要器官所在处。
妖怪贤者平稳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就连一根针落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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