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这不是鬼族中那早已隐居多年的老家伙么?”
刚走进寒梅苑的羽衣狐初入目的便是被紧紧捆缚的鬼王大人,妖狐在最初的愕然之后便抬起衣袖掩着唇、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嘲笑感如此说着。
“这还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爽的鬼王同样对于羽衣狐的到来露出了一丝嫌弃的味道。
“这还真是过分的说辞呢~也不知道是哪一位不请自来不说、还被别人给捆了起来,这可真是让妾身大开眼界了呢~”
眯着一双妖娆的狐狸眼,妩媚的眼眸中含着寒意悚然的笑意,羽衣狐看起来和鬼王之间的的交清并不算好,彼此刚一见面便相互之间冷嘲热讽的。
“切~别说的本大爷想来似的啊喂!就算是繁华如金城,如果总是漫着一股狐狸骚味也不会有谁想来吧!”
龇了龇牙,脸上表情极为自负的鬼王完全无视了四周的其他人,独独针对着羽衣狐在讽刺着。
“啊啦~那还真是妾身失礼了。那么,妾身姑且问一句————曾经叱咤天下的鬼王大人为何此刻却被捆缚在你最讨厌的!妾身的!狐狸窝!呢~?”
轻扬着的头微微侧向一边,脸上那看笑话的表情毫无掩饰的羽衣狐语气中带满了调笑的味道,而那侧首间露出的修长脖颈更是让狐妖显得唯美异常。
“如果不是那个臭丫头整天闹着要见两仪夜那个小怪物,本大爷才不会白痴到跑来这种鬼地方啊!”
乍了乍舌的鬼王不太愉快的皱了皱眉,随即神情一怔,转而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
“啊~这么说起来,直接问你本人就好了。呐~死狐狸,夜天之妖在你这里对吧?”
眯着诡异的妖瞳,鬼王咧着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看着此刻低垂着头莫名颤抖的羽衣狐用一种极具挑衅意味的语气质问着。
噌————————!!
那是转眼一瞬的急速,如同瞬移一般除了月之贤者外无人可窥视的高速移动。
“.....把你那句话,收回去!鬼王!!”
羽衣狐从尾巴中抽出了一把太刀,以突刺的方式刀尖顶在了鬼王脖颈的喉结之上,早已因愤怒而变化成狠厉竖瞳的妖异眼眸死死地盯着因为刀尖的胁迫而微微抬起下颚的鬼王。
那满含阴冷杀意的、如同从齿缝中挤出的强硬话语更是让不曾料到羽衣狐如此反应的鬼王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而除了当事者的鬼王之外,充当围观者许久的式和橙子、乃至永琳和辉夜,都是颇为讶异的看着这一幕。
“这还真是....让人怀念的武器啊。三尾的太刀吗?当年安倍睛明死的时候你可没少用这把刀在地狱瞎闹。”
扯了扯嘴角,听着与三尾太刀相连的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似乎想要露出个冷笑却最终作罢的鬼王撇着嘴如此说着。
“汝这作死的性格也仍旧让妾身厌恶呢~犯忌的话屡见不鲜!”
羽衣狐盈满怒火的竖瞳收缩了一下,寒芒四溢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手中那把太刀更是往前递了些许,点点鲜红便顺着刀锋的轨迹直淌而下。
“哈~那老子倒是想问了。妖狐哟!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在意夜天之妖的?”
将头歪向了一边,明明被划拨脖颈的皮肤也不当回事的鬼王露出了略带狰狞的笑,挑起的嘴角露出了尖利的牙,问出了在场所有存在都好奇的那个问题。
“哼!那与汝何干?”
冷笑着挑起眉角,羽衣狐对于鬼王的不屑溢于言表。
“也就是说,那些书写的倒也是有迹可循了~?”
思绪转换极快的鬼王马上联想到了之前妖市上他的老朋友所售卖的小本子,性子恶劣的鬼王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还真是杰作啊!当年那个为了死去的孩子连阎罗殿都敢闯个三进三出的羽衣狐竟然喜欢上了两仪夜那个小怪物!这是什么?老牛吃嫩草?”
那压抑到极限后喷涌而出的狂笑和毫无顾忌的肆言妄语不仅加深了羽衣狐的怒火,还吓到了旁观的人。
“两仪夜,不是怪物。”
鬼王突兀爆发而出的狂笑反倒让怒火越发旺盛的羽衣狐冷静了下来,手中那把‘三尾的太刀’毫不留情的在鬼王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之后收了回去。
“嚯~?没有否定喜欢吗?”
歪头咧着嘴笑的露出了尖牙,鬼王并不在意身上出现了一道肩胛骨至肋骨长的刀伤,反倒因为这一刀而得以松绑,站起了身随意的活动了一下。
鬼王身上的刀伤虽然看起来出血严重,但是并不是多么深的伤口,以鬼族的恢复力很快就止住了血还是缓缓愈合。
“然而两仪夜本人都承认自己是怪物,你又是以什么资格去帮她辩护呢?”
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阵关节响动的声音。鬼王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将这个对于在场所有人都很敏感的话题继续了下去。
“.........”
微微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回复些什么的羽衣狐无言以对的皱紧了眉,视线无意识的扫过与两仪夜外貌相似的两仪式那里,略显出神的沉默着。
没错,以羽衣狐的立场而言,和两仪夜之间的亲近关系,基本可以说是妖狐一手引导出的结果。而看穿了这一点的鬼王,在此刻提出这样的问题不得不说极具讽刺的味道。
羽衣狐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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