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曾经被告知过无论如何也不要和俄罗斯人拼酒,这个盛产伏特加的北方国家男人们都和熊一样强壮能喝,男人不拿一瓶伏特加在街上晃都不能算是俄罗斯的大老爷们。他在接触过柴科夫后就对这方面深有了解,但长门号的船员们不知道啊,当看见宴会上那好几大箱伏特加摆在面前,所有人都傻眼了。
“哈哈,我们俄罗斯人的传统习惯用面包和盐来招待客人,不过今天有我的老朋友林峰在,我们就豪放点,不喝个昏黑天地宴会不能结束。”餐桌上,柴科夫大笑着打开一瓶伏特加,示意侍者给林峰他们上酒。
望着面前那快有自己脑袋那么高的伏特加酒瓶,林峰一张脸皱成了包子,这可不是他在船上喝的那种兑了水的劣质伏特加,这是货真价实的高度伏特加,每一瓶的酒精度都上了60,喝着简直就像在吞火球。他抬头向周围看去,所有男人面前都放着一样的酒瓶子,就连女性都摆上了一小瓶度数不怎么高的,但绝对能干翻她们的酒。
这不是宴会,这是谋杀吧!
“喂喂,我说兄弟,这太猛了吧,一上来就是如此凶残的度数,你明天还要会见军事专家队啊。”林峰看着酒瓶子上那心惊胆战的度数,后背一阵发凉,这要是喝下去,自己就只能爬着回房间了。
“没事,那些事情明天再考虑,今天晚上你招待你们的宴会,喝开心就好!”柴科夫大手一挥,终结了长门号船员们的期望,“来,大家喝!”
“喝!”长门号的男人女人们痛彻心扉地端起面前碗一样大的酒杯,一副舍命陪君子的壮烈。
长门和声望,反击两姐妹坐在一起,她们面前也放着酒,据声望说她们和柴科夫在一起时经常被他拉着喝酒,几年下来倒是练出了不小的酒量,但长门是第二次接触这种烈性酒,上次惨痛的经历还记忆犹新,望着周围人挂着一副要死的表情干掉碗中的酒,长门看了看对面的林峰,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仰头一口喝干了自己碗里的液体。
辣,很辣,非常辣,就像是有人拿着火焰pēn_shè器对自己喉咙喷火,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的长门喉头一紧,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这和上次林峰给她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比那要辣上好几倍!
周围不乏和她一样捂着嘴剧烈咳嗽的人存在,丽还好一点,毕竟以前跟着父亲混时接触过不少烈酒,对于伏特加还是有一点抵抗力,但伊娜和杜卢斯这两个最多就喝过白兰地的菜鸟,伏特加的烈度不亚于一颗核弹在他们喉咙里炸开,呛得那叫一个惨。
“给,吃一点这个感觉会好点。”就在长门呛得眼泪模糊时,盛满冰糖的盘子伸到她跟前,声望关切地看着她,示意长门拿一颗含着,“第一次接触伏特加的人吃点这个会感觉好点,我们第一次和柴科夫先生喝酒也是这样,他给我们吃几颗冰糖就好多了。”
“谢谢。”长门咳嗽着拿起一颗放在嘴里,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稍稍缓解了烈酒带来的灼烧麻痹感。“酒真是可怕的东西,人类居然还如此喜欢。”心有余悸地看着面前还有一大半的酒瓶子,长门嘟囔着。
宴会还在继续,几轮过后,一些酒量不好的人就被干翻在了桌上,抱着酒瓶子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开始就露出狼狈样的杜卢斯反惊人的倒撑到了最后,这个来自德克萨斯州的牛仔似乎是喝高了,拉着醉醺醺的罗伦斯高唱美国国歌。
伊娜早就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丽还能保持清醒,但从那不断向下点的脑袋来看,离不省人事也差不多了。林峰还在和柴科夫两人激情对拼,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消停不了,无所事事的长门看了看混乱的房间,悄悄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到旁边的阳台上想要吹吹风。就算是纳米物质构造的身体,对酒精的反应也只是比人类要低上一些,醉酒让她的脸蛋显得红扑扑的,浑身燥热想要冷静冷静。
阳台上放松的人不止她一个,声望也在,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繁光闪烁的城市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击在里面看着柴科夫,她们这个豪迈的总司令一旦喝高了可是什么离奇事都干得出来,需要有个人看着点他。
“啊,长门小姐,感觉还好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望见浑身酒气的长门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声望急忙走过去扶住她,将她牵到阳台上的小椅子上坐好,看着她时不时地打个酒嗝儿的迷糊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长门小姐喝醉酒后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呼呼,没有的事。”长门嘟囔着嘴迷迷糊糊地说,“只是有些不适应,酒什么的,我还是不习惯喝。”
“呵呵,长门小姐需不需要我给您泡一杯红茶,有利于解酒的。”声望捂着嘴轻笑一声,望着双眼朦胧的舰娘问道。
“好的,谢谢,麻烦你了。”长门摇晃着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冰冷的海风让她混沌的意识稍稍冷静了些,但醉酒带来的后遗症还是让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就像是漂浮在翻腾的海面上,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女仆少女离开没多久,就端着一壶红茶两个杯子坐到长门面前,倒给她一杯热腾腾的茶水,轻抿一口,温暖浓香的茶意稍稍缓解了长门醉醺醺的脑袋,她总算是能很好地和别人交流了。
大厅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阳台上安静平稳的仿佛两个世界,长门连喝了好几口红茶才清醒过来,靠在椅子上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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