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的表现我很满意,”透华拍了拍国广一的肩膀,随即严肃地说,“但是不听立直、跟智纪配合的那个陷阱都是带有欺诈性质的行为,虽然规则并不拒绝心理战,但是我唯独希望你能舍弃欺诈的心,用堂堂正正的实力来赢得比赛。”
国广一点头:“我知道了。”
“等到那个时候,我才能放心地将这个束缚解开。”
魔理沙看着小一腕上的链条,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要被这样拴着了。
“终于轮到衣了!”
小衣迫不及待地走向对战用的雀桌。
她忽然感到脚下踢到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企鹅形状的类似布偶的物体。
“企鹅?”天江衣抱起企鹅,“之前地上有这个东西吗?”
“那个不是部里的东西,”部员丁走上来说,“难道不是你们带过来的吗?”
透华一行人相互询问般看了看,都摇头。魔理沙好奇地走了过去。
“让我看看吧。”
拿起企鹅,魔理沙立刻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于是她试着将身体里无法释放的魔力传到“布偶”身上。
企鹅“布偶”忽然从魔理沙手中跳了出去。
“!”众人惊讶无比。
“原来如此,”魔理沙了然地说道,“这个是人偶。”
“人偶?”正开心地看着企鹅蹦蹦跳跳的小衣发出疑问,“不是人的外形也能叫人偶?”
“嘛,这是我的一个专门做人偶的朋友做的,所以应该是人偶吧……”
什么样的朋友这么厉害,一个人就能做出这种东西?众人暗自感叹。
……
“虽然我们输了两场,但是你们自己说的,如果这场我们赢了你们也必须离开。”
部长阴沉着脸。
“没错,不过这两位可是我们的王牌!”透华得意地说。
“王牌?”
部长看着魔理沙和天江衣,在他眼里一个是笨蛋一个是小孩。
“衣被小看了吗?那就先打个招呼吧!立直!”
直到第七巡场上一张字牌都没出现,部员丁部员戊(部员戊:宁可用这么怪的称呼都不肯给起个名字岂可修!)都不敢打出手里的字牌,于是一直到最后一巡。
魔理沙摸到海底牌。
“小衣,那我也来打个招呼好了。”魔理沙从手中三张发里挑出一张,打了出来。
“纳尼?”
大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出一张危险的生牌。
天江衣笑了笑,说道:“不愧是魔理沙。”
部员丁:“流局了吗?我没听。”
魔理沙:“没听daze。”
没听牌你还打生牌?众人无语。
部员戊:“没听。”
天江衣:“听牌。”
大家好奇地看向衣的手牌,到底是听什么呢——
“东东南南西西北北白白发中中”
“这是!?”桌上的两名部员惊讶地站了起来。
“字牌组成的七对子,古役——大七星,过去曾经将这组牌记作2倍役满,不过全国大会的规则只承认字一色。”透华讲解。
“没错,如果刚才我和了魔理沙的发,结果会怎样你们明白吧?”
魔理沙直接失去32000点被击飞,而天江衣取得top,这样虽然双方点数总和相同,但透华队因为有头名赏将获得胜利。
显而易见的结果。
“不过那样不就太无趣了吗?”
其实天江衣本来就没打算和牌,因为她知道她需要的剩下三张发肯定都在魔理沙手里,而魔理沙最后想到了她的待牌,这才是让她觉得高兴的。
部长瞬间意识到,这一场的两个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接下来可不会放水了。”天江衣放出可怕的气势。
“咕噜。”两名部员同时吞下口水。
透华在远处叉着腰,脸上写满得意之色:“将小衣排到最后一场也是因为越接近晚上衣的状态就越强嘛。”
“立直……”部员丁弱弱的声音,打出生牌北。
“杠daze!”
魔理沙的举动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你也能知道下一巡我的摸牌?”
他以为这一杠又是像井上纯那样错开牌顺。
“嗯?我没那么厉害,只是既然小衣听牌了我就给她杠几个宝牌。”魔理沙说完哈哈地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她听牌了?你怎么知道一定能给她杠出宝牌?我也听牌了啊!如果我和了的话还多出了里宝牌啊!
虽然部员丁很想大喊出来,但是他转头看向天江衣,发现衣愉悦地看着他。
“难道真的——?”
“哼哼哼……”天江衣笑着摸牌,“我说过不会再放水了哦——自摸!自摸七对宝牌6,倍满!”
不仅指示牌对应的宝牌各有两枚,还有两张赤宝牌。
部长甚至怀疑这两个女孩偷偷地相互报了牌。
“搭档战……”国广一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搭档’的意思啊!”
魔理沙和灵梦、爱丽丝、帕秋莉都有过组队搭档战的经历,对这种形式的对局很有心得。
(详情在咱的另一个坑里,不过很久没更新了。)
虽然衣的自摸损失点数最多的是坐庄的魔理沙,后者明显对此毫不在意。
这样的点数很容易就能拿回来。
东3局,魔理沙本着能立直就一定要立直的原则,豪气万丈地甩出了立直棒。
而天江衣就像没看到立直一样,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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