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局,五本场,宝牌1万。
点数,纯216400,麻里39200。
“碰。”
……
“碰!”
随着对局的进行,除了纯以外,其他人都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而纯的每一次鸣牌都令三人心惊胆战。
纯两次鸣牌分别碰走了发和中。
此时是第五巡,麻里手牌223334万3468筒345索。
这里她摸到了绝望的——白。
场上一张白都没有出现,她知道这张绝对不能打。
自己的点数根本不够支付一个亲役满。于是她只好打出8筒,从纯的舍牌来看应该是不需要筒子。
下一巡摸进2索,打6筒。
但是每当手里攥着危险牌的时候,上牌就变得诡异的顺利,第七巡摸进2筒,打5索。
“嗯,还是不要了。”第八巡,纯突然低声说道。
她将摸到的牌插进中间,打出了最右边的白!
“是现在才听牌吗?还是从单骑白换听别的牌?”麻里胡乱猜测着,摸进了2万。
“2345万的四面听牌……高目是2万或者3万的三色,但是剩余枚数不多……现在还是争取把对面从庄上拉下来吧。”
想了想,麻里跟打出了白,默听断幺。
但是纯却在这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怎么了?”
难道放铳了?麻里定睛看向纯的舍牌,最后一张清清楚楚是白。
“你以为我打出来一张就安全了是吗?”
“!”
纯缓缓将右边的两张牌推倒——两张白!
“碰!”
第三个副露达成。
而麻里此时才终于明白了纯的意图——包牌!
因为她打出的白使纯在副露上完成了大|三元,这局如果纯自摸的话,她将一个人支付49500点!
彻彻底底的针对。
纯打出宝牌1万。
“来吧,看看我能否自摸。”
麻里紧张地看着牌山。
“但是我是四面听……只有比速度了!”麻里一边心想一边摸牌。
1万!
“差一点!……不过还好是安牌。”
然后轮到纯(左右两边的酱油已经被完全忽视了)。
“不好意思了——自摸。”
12万77索,自摸3万。
因为包牌,麻里等于被直击一个亲役满,剩余的点数全部丧失。
失利的伤心,被玩弄的痛苦,上当的悔恨,被莫名针对的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麻里哭着跑出了对局室。
就连纯也忍不住理了理自己的短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你还知道过分啊,”那个一开始怀疑纯的性别的女生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你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啊?不,我不认识她。”
“那你还这样欺负她。”
“嘛……希望她们队明白以后不要小瞧任何新人。”
那个女生听不懂,只好摇摇头离开,庆幸还好没有因为赛前的失礼问题受到对方的“照顾”。但是先锋战就让比赛结束,自己队的其他人不知是什么心情。
纯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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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想到比赛真的在先锋战就结束了,”香霖堂店主,森近霖之助此时化身解说员,坐在屏幕侧边的桌后,他的身旁是分别是紫、灵梦和阿求,“三位对这场比赛怎么看?”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紫摇摇扇子,认真地评价道,“先不说前面那些缺乏防御力的切牌,就说最后一局,我估计了一下,包括我们台上4个和那边的射命丸,在座的至少有一半以上都能识破井上纯的那一手白的意图。”
台下观众都纷纷点头。
“看来说得没错,”霖之助笑着说,“如果是你们三位在麻里的情况,那时会怎样选择呢?”
“我会选择打2筒。”阿求是防守风格,“筒子应该是安全一点。”
“嘛……我还是会打中,不过我会立直,一是令纯有所顾忌,二是其他两家如果看清情况会主动放铳。”灵梦忽然又一笑,“反正我不可能遇到这种情况啦,如果真有这么多万子牌我就做清一色了。”
“灵梦总是要么没万子要么一手万子呢,那么紫小姐……”
霖之助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
“打4万立直。”紫将扇子遮住了脸,只露着一双眼睛让人无法看到她的表情。
“哈?”
“先不说我会不会被打成这个点数,如果我接手这个局面,打4万立直是报复性的行动。因为纯那边并不能确定我手里有没有最后一张白,这个立直可以令其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能使她进退两难,你看她当时的手牌其实没有一张是安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够察觉到运势不在我这里,也就是说我无法自摸,但是她也无法知道她自己会不会放铳。”
“其实如果不知道纯的牌,我想会这样做的人也不少,”阿求说道,“只不过麻里那时的心理状态已经接近崩溃了,所以才会被纯利用。”
“好的,不管怎么说,龙门渕毫无压力地从第一轮胜出,让我们先将画面转到其他赛场,等待下午的第二轮淘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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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结束了,剩下的时间都可以用来休息了!”透华点点头,转头向众人宣布说,“到午饭时间集合,现在你们爱去哪就去哪吧!不过记得别迷路了。”
“哟西!”魔理沙表示无聊得很,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啊,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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